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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均說:“那麼,有什麼可以為你服務的?”梁悅說:“我是來為你服務的。嗯,是關於門外那個笑起來很可愛的人哦。”易均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一輪多的年輕人,不動聲色:“你想說什麼?”梁悅看著他笑,正面對著,但是焦距不在他臉上:“你想知道什麼,我就說什麼。”易均頓了一下,說:“其實你不用這麼費力,只要給的錢能超過你父親,我就會把什麼都告訴你。”“可我的零花錢不夠。”梁悅說:“那麼,你確實給我父親做了催眠?”易均點了個頭。梁悅滿意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知道嗎,我原來懷疑是成向東做的。”“即使他做得到,他也不會做。”“祁放呢?他帶我父親來做的?是他要求你這樣做的?”“恰恰相反,蔣良這個人物確實是祁放提供的,但催眠暗示,是你父親自己要做的。”梁悅愣住,垂了眼瞼沒說話。“祁放跟蔣良是故交,交情非常好,而且蔣良只比你父親早“死”那麼幾天,你父親認為,這是他脫身的好機會。要我說這個主意真的不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像的兩個人,簡直像是雙胞胎,祁放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到你父親的醫院工作,起初他以為你父親是蔣良,後來真正的蔣良臨死前來找他,他才相信不是,那之後他很痛苦,我想這種痛苦大概跟你第一次見到蔣良卻發現他不是你父親一樣,他來找過我好幾次。這事兒不知道怎麼被你父親知道了——大概是祁放做的明顯了——當然你父親很一直很聰明,於是他就欺騙了你們所有的人。他來找我時,自己已經學了一年的園藝了,他做了充足的準備才到我這裡來做治療的。坦白講我不瞭解你父親,不過我瞭解蔣良跟祁放,我為你父親講述了這個故事,並且使他相信他就是蔣良,他本人也樂於相信,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合作的客戶。”易均說完了,看看沒反應的梁悅,說:“如果你告訴我的事不值這個價,我會讓你走不出這房間。”梁悅看起來很悲傷,但依舊鎮定的說:“成向東的孩子不是他的,而且他根本沒有結過婚。”易均點點頭:“哦……很公平,你可以走了。”梁悅出去時,沒有跟成向東打招呼就直接上車了。成向東惱火的推門進去質問:“你跟他說了什麼?!”易均冷淡的說:“與你無關。”成向東咬牙切齒:“人家父子夠可憐了,都是因為你!”易均看著他:“別人的事,你何必去操心。梁宰平未必就真不記得自己是誰。”“你不是……?”“我是做了,可我不是測謊儀。他是我見過的最沒有催眠暗示性的人,他的意志很堅定,可我做的很輕鬆,如果不是我進步了,那就是他在演戲。”成向東終於沒有再說什麼。易均說:“有空,我想請你的家人吃頓飯,年輕的時候誰都會犯錯,我希望有機會彌補,我也想見見你的孩子。”成向東冷淡的說:“不必了!”當即甩門離開。蔣良再見到梁悅時,他很乖巧的叫他:“蔣叔。”他非常意外梁悅的清醒不糾纏,所以在老同學的勸說下,他開始考慮是不是留下來,在這個城市定居。劉忠良說,你回去有什麼意思呢?那邊名聲又差,又找不到活兒,蔣傑他們母子也不認你,不如就留下來吧,你看梁悅多誠心誠意,你要是願意,他指不定拿你當親爹孝順。那之後的梁悅真的很乖,一點不鬧騰,請他去梁家吃飯也是客客氣氣的,一句沒叫他爸爸,終於有天他跟他說:“蔣叔叔,我想明白了,你不是我爸爸,你是我爸爸安排給我的,所以,我會好好表現給他看,請你留下來,醫院裡真的少個園藝師。”蔣良完全沒辦法拒絕,他摸著他的頭說:“好,那我做做看。”他上班的第一天,一大清早舉著大剪刀在修剪綠化帶,醫院裡騎車上班的抬頭看到他,都跟見了鬼似的,還沒睡清醒的居然迷迷糊糊叫他:“院長!早!”梁悅在辦公室視窗俯視,笑開了。孫副在後面教訓他:“一早的站著傻笑什麼,做點正事!”梁悅出奇配合:“好。”孫副盯著他,防他又玩花樣,梁悅卻笑著說:“辛苦你了,孫伯伯。”孫副搖搖晃晃走到門外,覺得跟做夢似的。刑墨雷開車經過時,也看到蔣良了。遠遠看了很久,他真正鬆了一口氣。偏頭看副駕駛座的小徒弟,也一樣探著頭看呢。“這回,他該心滿意足了吧。”他意有所指。佟西言收回目光說:“早上的手術還是您過來做吧,我不行。”“這種小手術你做過那麼多次了……”“我最近,狀態不好啊。”佟西言一句就給頂了回去。刑墨雷無奈的湊過去求饒:“別跟我鬧了行不行?甭管是什麼,我都錯了,我道歉。”佟西言開門下車,俯視他,說:“您不是喜歡做師父的感覺嗎?我陪您玩啊。”刑墨雷看著他的背影,灰溜溜摸鼻子想,難道恨他做了十年師父?不會吧,等等,讓他想想……是關華又找他了?還是護士長背後跟他嘀咕了?還是他遇到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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