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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常嗎?顯然不。於是林寧猜中島家接受了來自另外一名嫌犯的救濟,這次有了她的大阪之旅。因為搬家的緣故,中島惠子已經不再原本那家公司做清潔工了,她現在開了一家小賣鋪,每個月賺取的費用勉強足夠她和兩個孩子的生活費。她瞧見了林寧愣了愣,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林寧:“你知道我。”中島惠子攏了攏碎髮,指了指小賣鋪外面的小報攤:“在報紙上瞧見過。”不等林寧再說什麼,她抿了抿嘴角,“請進來吧。”她也沒問林寧為什麼找過來,或者她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了。林寧眉心微微一動,等跟著中島惠子進去後,在小賣鋪後面特意隔出來的休息間坐下來後,林寧也沒有任何多餘的話,她直接將中島家的銀行賬單拿了出來,有問題的收支她先前在列車上已經圈了出來,接著直截了當道:“我傾向於認為是另一名嫌犯在警方取消對你們家財政的監視後,給你們送來了一筆贓款。”中島惠子聽到‘贓款’這兩個字時,手緊握了下,但她並沒有因此變得歇斯底里,反而很冷靜道:“川島桑知道當時警方盤問了我們一家人多久嗎?整整一個月!有幾次還是沒日沒夜的,我們家老的老,小的小,剛失去了真一郎那麼一個頂樑柱,我們哪能捱得住警察的盤問可警察到頭來都沒問出什麼來,不為旁的,就因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林寧:“那多出來的現金是?”中島惠子毫不遲疑道:“真一郎的弟弟次郎六年前被人撞了,那人就賠了我們家一大筆錢。川島桑若是不信,我這兒還留著次郎當時的診斷報告。”“我知道這件事,很清楚中島次郎當時的傷情,中島太太。”林寧來之前可以事無鉅細都查得一清二楚,自然不會錯過中島次郎出車禍的事,而她那麼一說,中島惠子神色恍然了下。林寧語氣沒什麼起伏地繼續說:“再讓我推測的話,我會說撞中島次郎的就是另外一名嫌犯。”“他要是當初和真一郎一起犯下那種事的,我們眼下還用過著緊巴巴的日子嗎?他那兒可是有真一郎用命換回來的十億!”中島惠子說著眼睛都紅了,喘了幾口粗氣後她才平復了下來,盯著林寧一字一頓道:“川島桑你這回推測錯了,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肇事司機。你不是那什麼側寫師會側寫嗎?你大可以側寫我看我現在有沒有說謊。”林寧用平常的語氣道:“你對側寫有誤解。”中島惠子:“……”林寧接著說:“不過我確實可以看得出來你並沒有說謊。”中島惠子一愣。林寧的話還沒有說完:“但你不認識那個肇事司機,和那個肇事司機就是我找的嫌犯並不衝突。”“其實你隱約猜出來那個肇事司機就是中島真一郎的同夥了,對不對?明明中島次郎不過輕傷,可他卻是賠償了很大一筆錢,而且還用得是現金。我想當時他都沒有去銀行取錢,而是直接拿出了一袋子錢,就好像他等著將錢給你們一樣,是不是?”中島惠子別的話也沒說,就只死咬著一句:“我不認識他。”林寧不疾不徐道:“沒關係,你見過他就可以。”中島惠子卻並不買賬:“那都是六年前的事了,我哪裡還記得他長什麼樣。”林寧仍舊是那句話:“沒關係,你見過他就可以。”中島惠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林寧也沒有別的意思,她就是幫助中島惠子回憶下六年前發生的事,進而根據她的描述,得到一幅嫌犯的素描像而已。林寧在確定中島惠子的描述無誤後,便將素描像收好,站了起來道:“告辭了。”中島惠子一時沒反應過來,呆愣愣道:“就這樣?”林寧不是很懂:“我說了‘告辭了’,這還不夠嗎?”中島惠子:“…………”她不是說這個啊,她是想說她不要將這件事告訴警察,讓警察來把他們一家收到的錢收回去嗎?然而被林寧這麼一弄,中島惠子也就歇了問的念頭,其實這幾年來他們家即使有了一大筆錢來維持生計,可她總覺得不踏實,生怕哪天這件事被警察查了出來,可又不想被警察查出來,哪怕當瞧見林寧上門來時,中島惠子在有種這一天終於來了念頭的同時,也更加惴惴不安起來,為以後她和一雙兒女的生計。中島惠子心亂如麻,林寧離開她都沒有注意,直到中島次郎放學回來叫了她一聲,她才回過神來,面對著一臉關懷的小兒子,中島惠子好半晌都沒說出話來。·林寧在得到素描像後沒做停留,就坐上了回東京的列車。剛上車白皇后就告訴她,那三個假警察也就是蓄意搶劫博物館展品的三盜賊被抓住了,詹姆斯·布萊克除了為了留下提示而弄傷的手指外,可以說是毫髮無傷。他還在警視廳要為他做目錄時,趁亂坐上了隨後趕來的赤井秀一的車離開了,躲過這一場筆錄。林寧揚了揚眉。不等白皇后再說細節,林寧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柯南打過來的。林寧接起來:“川島純。”柯南是來送情報的:“是我。我看到了那個叫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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