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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去面談,那至少要預留兩天。劇組現在週末只有單休,許小舟鼓了半天的勇氣,終於跟白奇巖把要求提了,卻沒想到白奇巖剛聽他小心翼翼說了一半劇情,就隨意地一招手,“你週日去吧,週一不就一個鏡頭嗎?給你挪到最晚上,晚上你總回來了吧。”許小舟聞言瞪了瞪眼睛,白奇巖一哂,“怎麼了,不願意?”“沒有沒有沒有。”他連忙擺手,“我只是沒想到您答應的這麼痛快。”白奇巖笑得很有深意,“當然。如果是陳景鋒主角來跟我請假出去和人聊天,我可能就要發火了。”許小舟一直到回到宿舍後才反映過來,白奇巖的潛臺詞是——你還沒到那個連假都不能請的重要程度。不由得有些尷尬。一直到出發去hk前,許小舟都拒絕喪喪再跟他互換,白天拍完戲之後晚上熬夜研究嘻哈理論,瘋狂給自己充電,就像是要準備一場面試。小貓好像也懶得搭理他,依舊天天晚上往外跑,凌晨撓門回來,一頭扎進貓廁所裡呼呼大睡。其實許小舟也挺不能理解為什麼要躲進廁所裡睡。難道這貓天真地以為,躲進廁所就不會被發現這兩天又長肥了嗎?他看著貓廁所裡的胖子嘆了口氣,他只是太忙太緊張了,沒工夫管小傢伙出去偷吃罷了。出發前陳景鋒跟喪喪一起對他發誓會和平共處,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可是真的一個人敲開了那個透露著生活氣息的居民樓裡一個很普通的防盜門時,許小舟一顆心還是懸在了嗓子眼裡。an出來的很快,老頑童在家裡穿著寬鬆的t恤和燈籠短褲,年齡大了依舊很嘻哈。許小舟看過an很多舞臺影片,舞臺上的他總是化著妝的,嗨起來常常讓人忘了他的年齡。然而現實中這個人卻更多地透露著一種中年人和善穩重的氣質,對他笑,“是小舟吧?你的氣質和電視上不是很一樣。”許小舟有些不好意思,an閃開身,“進來啊,不要太拘束。”“多謝您。”許小舟進門換上了厚厚軟軟的家居拖鞋,跟著an進了裡屋。這個公寓比想象中小很多,跟陳景鋒簡潔現代的家完全不一樣,反而有點像他姥姥家的樣子,房子裝修是古老的中式風格,到處都是綠色的盆栽,牆上的掛畫全都是山水和鳥,養老感極重。an用美籍華人腔調很濃的口音解釋道:“家裡的先人非常喜歡古文化,我也受了很多的影響。”他領許小舟進了裡屋工作室。工作室裡是很令人震撼的音控臺,還有各種各樣散亂的線譜,多半都是鋼筆手譜,寫廢的詞一摞一摞的,許小舟看了深深地被震住,心裡那股對大音樂家的尊崇不由得更深了。“你坐啊。”an隨手指了下沙發,自己坐在工作臺前,笑道:“是這樣的,我一直都是drill hip-hop的狂熱愛好者,但我回國發展很早,內地確實比較敏感,所以早些年我一直都壓著沒有做這個東西。但是近兩年,嘻哈在內地的存在感強了很多,今年我想要有所嘗試。就像你說的那樣,drill風格必須要改動才能融入大的氛圍,我手上有一些deo做了一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玩。”許小舟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這個“玩”是什麼意思。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前輩要帶我一起做?”an笑著擺手,“我們嘻哈rapper不講究這些,我們就是一起合作看看能不能搞出來很厲害的東西,並不是我帶你或者你帶我。”“這樣,我這有一些立意和靈感的東西,當然了,都還很破碎,你可以回去琢磨一下。”an說著站起來,從凌亂的架子上抽下來一個塑膠皮的資料夾,裡面一小疊紙,都是手稿。許小舟有些木訥地接過來,又聽他說道:“我兒子快要高中畢業了,我得回美國去參加他的畢業典禮和成人典禮,可能有一個月都回不來,你可以自己想想,等我回來我們再談。”許小舟愣愣地點頭,“好的。”an似乎並不意外他的受寵若驚,但也沒有主動去開導,又很平和隨意地跟他聊了幾句。許小舟聊到專業的東西才自在了不少,雖然這幾天準備的那些理論沒有被問到,但是an卻對日天的嘻哈培訓體系很感興趣,兩人東一句西一句地聊著,不知不覺也過了兩三個小時。an突然站起來說道:“哦,我晚上約了朋友,就不留你吃飯了。不過我朋友送了我很多點心,你可以帶回去一點給劇組裡的人分分。”許小舟慌了,“不用了不用了,這怎麼好意……”“哎呀,你們年輕人不要這麼拘謹,你等我一下。”他說著就快步離開房間往廚房去了。許小舟知道自己再推辭反而不好,也只能厚著臉皮準備把東西收了。他回頭看了一眼這間工作室,總感覺一個人留在人家創作的地方不大方便,便也小心翼翼地帶上了門跟著往廚房走。剛才來的時候太拘謹,沒敢仔細看這房子。an家結構很獨特,是一條狹長的走廊溝通了不同的房間。他往前走了兩步,卻突然被牆上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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