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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這下子,不僅僅是惑陽和是儀,連二爺的臉都扭曲了一瞬。三人心裡齊齊憤怒的咆哮:哪個混蛋兔崽子教壞了小孩??!!說的這話正經嗎?!正經嗎?!一下子,三人心裡齊齊立下決定,再也不讓謝安韞假扮什麼孌童了。瞧這好好的小孩給教成什麼樣了?絕對是教育的敗筆!道德的淪喪!“爺?”謝安韞看出來二爺的不自然和不舒服,覺得很奇怪。因為通常他那麼說話的時候,那些男人都會酥了骨頭的更加寵愛他。而且,他見到的孌童寵妾都是這麼做的。二爺,好像不太喜歡。“啊?阿韞,看出哪兒有問題了?”“爺,您這!?”吳勇路出口阻止,被二爺一個動作禁止說話。便只好不甘願的後退,用那充滿鄙夷的目光瞪著謝安韞。“若你再用那種目光盯著爺的心肝寶貝,爺就挖了你的眼睛。”吳勇路一驚,慌忙低下頭去。謝安韞指著那些賬本認真的說道:“實在不對。您看,舊管是這麼多嗯,打個比方,舊管是一千金,這裡的新收是兩千金,減去開除五百金,總共是兩千五百金,然而這裡的實在只有兩千金。這可少了五分之一呀。”吳勇路唰地站起來,怒指著謝安韞道:“你這賤人胡說八道!爺——噗!”二爺一掌將吳勇路拍飛,慍怒的說道:“爺說過,對爺的心肝寶貝不敬,也爺隨時要了你的命!”吳勇路吐出一口血,盯著二爺和謝安韞看了又看,最後獰笑著說道:“爺啊,您這是故意要拿下官的錯處!”二爺傲慢:“是又如何?”吳勇路低笑,最後暴怒:“你們想要過河拆橋!賬本沒有錯處,你們早想把我換下是不是?”謝安韞輕蔑地一瞥:“是,又如何?”吳勇路瞳孔暴撐。這時,是儀又更加輕視的說道:“吳大人,您老了。該退位讓給年輕人,好好回去頤養天年才是。”“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吳勇路為你謝氏一門賣命多年,做盡喪盡天良之事,最終卻落個頤養天年的下場。但是,你們以為我吳某會束手就擒?”二爺皺眉:“什麼意思?”吳勇路站起,十幾位官員站到他身後,與二爺四人對峙。吳勇路整理自己的衣冠,拿出手絹擦嘴角的鮮血,蔑視的看著他們。“你們謝氏不仁,我吳某自然不義。嶺南道里死個把人,常見的事。”“你們想殺人滅口?父親不會相信你們。若爺有何損傷,謝氏滿門都不會放過你們。”“哈哈哈,良禽擇木而棲!爺,吳某不是隻有謝氏一個選擇。”“什麼?誰敢跟我謝氏作對?”吳勇路得意的笑:“頂級門閥,清河崔氏。哈哈哈,豎子自大愚笨。來人啊!給本官拿下他們!”話音一落,四面門、窗盡皆被破開,湧進無數著黑衣之人,約有數百人。這麼多人,怕是早有打算,這吳勇路果真老奸巨猾,早為自己尋了退路,還抱了一條大腿。但這大腿抱得好,抱得太好了!二爺和謝安韞相視一笑,因為他們終於找到殺謝墉的替罪羔羊了。誰能比清河崔氏更好的背這個鍋?這樣一來,二爺接任嶺南道起碼有好幾年的安生生活可以過,至於這謝氏和崔氏,便讓他們因這事提前撕破臉各自相鬥上幾年。實為快事!哎呀,突然覺得吳勇路做得一手好隊友啊!吳勇路見面前幾人不僅沒有恐懼之色,反而怡然自得的輕鬆,眉頭一皺,覺得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便揮手,“直接殺了他們!不必留活口!”幾人拎著銀光凜冽的長刀走上前,剛剛猙獰的揚起長刀要砍下去的時候,忽聽外頭一片吵鬧喧譁之聲,再就是一片令人膽戰心驚的鐵蹄錚錚之音。吳勇路瞳孔暴縮,急切的剝開黑衣人,從視窗往下看,卻見著鐵衣寒甲、拿盾槍的森嚴軍隊,正包圍了整座紅閣。二爺說道:“算王時行來得及時。”謝安韞輕聲細語的說道:“嶺南道十二軍雖只請來三軍,但殺豬宰狗已是足夠。”作者有話要說:1、舊管+新收-開除=實在”。“舊管”指的是期初餘額,“新收”指的是本期增加數,“開除”指的是本期減少數,“實在”指的是期末餘額。2、在這裡感謝西瓜和天瀾的地雷,破費了。很感謝很開心哦v3、求收藏和收藏專欄好不好(羞澀)4、好像有什麼重要的要說但是給忘了,唉,老了。哦,對了,就是想說本來那個青樓是要取紅|袖閣的,不過為了避嫌還是寫成紅閣啦。☆、分工行事暗夜沉沉,夜幕籠罩整個世界。站於高樓之上,俯視整座宜州城,東邊破屋寒舍,百姓食不果腹、衣衫襤褸。西邊朱門大屋、笙歌歡舞。王時行一臉冷漠的看向西邊富商豪官所居之地,向來帶笑的娃娃臉此刻卻是一片冰冷。王時行是頂級門閥王氏裡的長孫,和齊二爺年歲相近,不喜詩書而對干戈有興趣。所以幾年前任性的跟隨二爺上戰場,拼了一身戰功才敢回家。既是王氏長孫,學的向來是以民為本、以民為體、以民為存的儒家之道。況乎於邊境與敵寇廝殺,浴血奮戰,只為守民安生。誰料嶺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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