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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小聲解釋起來:“這幾天有位客人每天上午十點都要來這裡坐坐,固定就在那個位置。”她說道這裡突然想起什麼,盯著楚離眨眨眼說:“您是江先生還是?”“楚離。”“我知道了,您是一週前來我們店的客人。”小姑娘笑了起來,露出兩個小酒窩,“那您應該認識那位客人。”她抬抬下巴示意位置,“那位客人上次就和您一起,個子很高,看著挺有氣勢的。”她這樣一說,楚離頓時就想到了一個名字:“江行簡?”小姑娘搖搖頭:“我不知道那位客人的名字,不過那位客人的口味倒是同您長得很像的江先生的口味一樣。”這句話說的有些繞,小姑娘又笑了起來。大概是因為兩人可能認識,該侍者再沒有干涉楚離坐哪裡。反而是楚離覺得說不出奇怪,江行簡這麼喜歡喝咖啡?還固定坐這個位置?他心裡轉了一圈,懶得去想背後有什麼深意,乾脆拿出手機玩起遊戲。上午陽光正好,楚離坐的位置離窗戶並不遠。他微微低著頭,全神貫注盯著手機螢幕,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他頭頂,折射出淺金色的光芒。視線所及,楚離穿著件白色的襯衫,淺灰色的休閒褲,乾淨清爽的像是一件美好的工藝品,讓人捨不得有一點玷汙。江行簡沉默地站在咖啡館的門口,正是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他的視線穿過時間的距離落在楚離身上,似乎又落在了江行哲的身上。過去的一個星期中,他刻意不去想楚離。理智告訴他,楚離並不是江行哲。他再瘋狂,也不該把兩人當做同一人,更不該生出這個念頭,侮辱已死的江行哲。事實上,他初始找楚離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就像他車裡那些玩偶手辦一樣,僅僅只是找一個像江行哲的人放在跟前,讓他覺得江行哲還在。在他眼裡,楚離和那個鋼鐵俠模型沒什麼區別。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一週前的那個雨夜,心魔不知不覺滋生。他明知自己的念頭太過荒誕,但夜風吹過,他靠著車身一根又一根的抽菸,風將菸灰吹散,飄飄渺渺生出一點微小的希望。明明是悶熱的天氣,他卻像是被冰雪封印在原地,自江行哲死後,再也無法離開的原地。意料中的,楚離不是江行哲。有過希望之後再陷入失望,比完全沒有希望更痛苦的多。從那天起,一切彷彿又回到了江行哲剛去世的時候。他能做的只是從新適應江行哲不再的日子,至於楚離……江行簡打算解除交易,他依然會替楚離支付賠償,替他支付楚母的費用。甚至楚離想要讀書,他也可以支援他讀書。只是他想他不會再把楚離帶在身邊了。但所有的念頭都在這一刻停止,隔著十幾米的距離,隔著半個咖啡館,隔著來來往往的侍者,他站在這裡,看著熟悉的位置,熟悉的身影,以至熟悉的畫面,整個人無法抑制地戰慄顫抖。行哲……幾分鐘後,江行簡安靜地轉身離開,沒有在楚離面前出現。回到車上,他沒有立刻開車,而是輸入密碼點開相簿。在名為行哲20156的資料夾裡,他開啟了封鎖的記憶。同樣的咖啡館,同樣的位置,甚至是相似的衣服。照片中,江行哲低頭玩著手機全神貫注,額頭的碎髮垂落,遮擋住他的眼睛,只露出半面側臉,同他剛剛看到的一模一樣。記憶同現實交錯,江行簡回憶起當時的心情。喜歡中摻雜著深深的厭惡,是對自己的厭惡。血緣倫常就像一道枷鎖狠狠勒在他的脖子上,如果他早知道……是不是行哲就不會死? 投資楚離在咖啡館等了半天,沒等來江行簡,只等來一通電話。電話裡,江行簡表示有事先回海城,這段時間楚離自己想做什麼做什麼,他不會限制。還沒等楚離找著機會說起馬哥的事,江行簡便匆匆結束了通話。一頭霧水地看著手機,楚離腦海閃過便宜行事四個字。他有些莫名其妙於江行簡的舉動,但轉念能離江行簡遠一些也不是壞事。反正江行簡有需要,他扮作江行哲出現就好。至於他主動去找江行簡,想想還是算了。喝完手中的咖啡,楚離喊侍者來結賬,就聽著另外兩名小姑娘私下嘀咕不已。剛剛有位客人在門口站了半天,像是找人又像是躲人,沒幾分鐘就離開了。她們看著這位客人眼熟,似乎這幾天天天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楚離乍然聽了一耳朵,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就想到了江行簡。彷彿是巧合般,他站在之前江行簡站的位置回頭看了眼,會是江行簡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楚離收回視線沒有再想這件事。一個小時後,楚離頂著烈日橫跨半個城區回到家中,意外發現張啟國居然在家。“舅舅?”“小離回來了?”張啟國笑的慈愛。楚離有些發怔:“舅舅怎麼在家?你沒去四海?”張啟國笑道:“今天輪休,沒事我就回來了。”他這樣一說楚離記起來了。四海不是依著正常週六日休息,而是一週挑選一天輪休。張啟國雖然去了才幾天,但他的職位清閒,又是江行簡親自吩咐下來辦理的入職,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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