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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國問過醫生,醫生說楚母這種情況應該是受過什麼刺激。可他對楚母在海城上學的經歷一無所知,問楚父,楚父也是含糊其辭。當時他不覺得,現在想起來,楚父陪著楚母尋醫問藥從不肯回海城,寧肯坐車去更遠的中京。這十幾年,楚父對楚母不離不棄,對楚離也照顧的十分妥帖周到。只是……張啟國想到那張壓在書中的照片,不由苦笑起來。如果不是他打算賣房子收拾東西,這張照片將永不見天日。這些年楚父也好,楚母也好,對照片上的另一個孩子都絕口不提。楚母情況特殊,楚父……張啟國嘆息一聲,憑著他對楚父人品的瞭解,楚父根本不是那種對自個孩子不聞不問的人。如果那個孩子出了什麼意外,楚父至少也該說一聲。除非——那個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小離……”張啟國吭吭哧哧講到這裡,小心地打量著楚離的神色。他雖然沒有明說,但聽的人都應該明白,如果照片上的另一個孩子不是楚父的,那麼楚離顯然也不是楚父的孩子。不給楚離反應的時間,張啟國彷彿下了什麼決心,一口氣道:“小離,舅舅覺得人不能沒了良心。你、你爸這些年對你沒得說,要是、要是……你能不能、能不能只認你爸一個爸?”楚離:“……” 面熟張啟國的要求並不過分, 起碼在楚離眼中是這樣。大概他已經先入為主地認定了自個和江家的關係,所以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下來。反而是張啟國因為他答應地太過乾脆,又不問緣由有些不敢置信,遲疑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看向他:“小離你想好了?”張啟國老實一輩子,行事作風打著懦弱的印子,不然當初也不會被鄰居家的無賴兒子逼得賣房,連楚離都差點被欺負了去。如今難得強硬一回, 話出口又有些後悔,覺得對不住楚離。他念著楚父這些年的好,又對楚離可能的、尚未謀面的生父生不出絲毫的好感, 不想也不打算跟對方有什麼牽扯。但楚離萬一想見見生父呢?他把自己的情緒強加到楚離身上,會不會不太好?有違以往行事準則的行為讓他心底糾結,好似一個優柔寡斷的選擇困難症患者,忐忑不安站在十字路口。往左固然是他的願望, 但往右也不是不可以。他左右張望,把為難寫在了臉上, 對著楚離生出了莫大的心虛。許是看出了他的心理,楚離的語氣少見的斬釘截鐵,說:“我想好了。”更特意強調道:“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我很滿意。”“滿意”這個詞用在這裡, 張啟國不免有些稀裡糊塗,不太明白楚離的意思。不過楚離的語氣很好的安慰了他。他聽得出來楚離並沒有勉強,是真的不打算追尋自個的身世。這個認知讓他驀地鬆了口氣,只覺一晚上壓著他喘不過氣的石頭被楚離的態度輕輕一推, 滾到了某個未知的地方。如此一來,張啟國便打算趁早返回忻城,只是轉念又想到電話中跟楚離提及來海城的理由,不免有些猶豫。“舅舅?”楚離叫了聲。張啟國遲疑下,試探地問:“小離你說的那個人……能不能打聽到他葬在什麼地方?”事實上張啟國心中對此抱得希望並不大,畢竟他的要求太過突然,楚離未必能這麼快打聽到訊息。哪知楚離沒有猶豫,似乎早有準備,輕輕點了點頭,說:“我帶舅舅你去。”無視張啟國欲言又止的神色,楚離先點了點吃的。從火車站去墓園的距離不短,張啟國一早趕來又什麼都沒吃,來回折騰下來不墊點東西根本不行。許是他態度沉穩感染了張啟國,張啟國一直不怎麼踏實的心終於定下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食物上。兩人簡單吃過早飯,楚離伸手攔了輛車。司機聽說一大早要去墓園有些不太樂意,不過也不好拒載,只能不情不願讓兩人上了車。司機的態度讓楚離開始想念江行簡,好似無論他去哪,江行簡這個司機都任勞任怨,由著他的意思。這個念頭像一道縫隙,由此推開了思念的大門。楚離驚訝地發現江行簡站在門的那一邊,潛移默化佔據了他的心神。以致他想到江行簡,心頭泛起的滿滿都是甜蜜,像是蓬鬆的棉花糖,充滿了芬芳。他安靜地看向窗外,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一路上,楚離和張啟國都沒怎麼說話,各自想著心事。直到到了墓園,張啟國才恍惚從沉默中回神。站在墓園門口,他有些遲疑,沒話找話地問:“要不要買束花?”大概是近情情怯,張啟國突然有些害怕,害怕那個沉眠於地下的孩子真如楚離說的那樣,和楚離長得一模一樣。他捧著包好的花,緊緊拉著楚離,粗糙的手指微微顫抖,透出心底的不平靜。“舅舅。”楚離看向他。張啟國定定神,低聲道:“咱們走吧。”漫長的山路蜿蜒,一路鳥語花香。張啟國感覺沒走多久,便已到了山頂。儘管一路他已經設想多次,待真“見到”江行哲時,依然有種巨大的衝擊。白玉墓碑上,江行哲的笑臉似熟悉又陌生,張啟國足足愣了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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