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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江行哲他不免有些內疚,專門騰出一天的時間陪對方。然而沒過幾天他莫名其妙丟了一個快要談好的廣告,羅誠打聽一圈暗示搗鬼的是江氏。秦穆想當然地覺得是江行哲動的手腳,無非是因為他忽略了他。為此他跟江行哲大吵一架,事後雖然還是拿到了那個廣告,但因著行哲生病生出的那點內疚很快就沒了。直到江行哲死後他才知道,那次卡他的是江行簡,根本和行哲無關。秦穆回過神來,堅持道:“有病就得吃藥,我讓助理送藥來。”楚離有些不耐煩,望著秦穆的目光隱隱帶著諷刺:“你找我就是想說吃藥嗎?”這一次秦穆沉默的時間更長。楚離託著頭,似乎覺得時間在拉長,隱約有股小火苗在體內燒起,他略帶催促地瞟了秦穆好幾眼,突然就對秦穆要說什麼失去了興趣。不想說就算了——就在他如此想之際,休息室的門再次開啟,這一次找過來的是江行簡。米色的襯衫,袖子半挽起,灰色的修身長褲。江行簡一手拎著四層的食盒,一手搭著西裝外套,彬彬有禮地走了進來。有些人彷彿天生就是焦點,便如江行簡,一進來就吸引了秦穆同楚離的目光。楚離驚訝地問:“你怎麼來了,不是說裴姨來送飯嗎?”江行簡把手中的食盒放到一邊,目光掃過秦穆時不由沉了沉。嫉妒的小苗在內心瘋狂生長,然他面上卻是沉穩如山。他正要開口說話,突然目光微凝,幾步走到楚離面前,抬手搭在了他的額頭。“你發燒了。”江行簡用的是肯定的語氣。他幾乎立刻做出反應,無視秦穆的存在,半抱著楚離道:“我帶你回家。”兩人的肌膚相觸,江行簡大概是剛從外面進來的緣故,身上微微冰涼,給楚離的感覺十分舒服。他在最初的僵硬後很快放鬆下來,感覺頭似乎有些發沉,便沒有拒絕江行簡的提議。跟馬哥打過招呼後,江行簡把楚離送上車。楚離想到什麼,趴著車窗提醒裴凱:“我把食盒留在休息室了,你快點去趁熱吃。”裴凱擺擺手示意知道了,楚離縮回脖子,歪著頭在副駕駛沉沉睡了過去。江行簡擔憂地摸了摸楚離的額頭,一路把車開的飛快。等回到藍鼎時,楚離披著他的外套整個蜷縮在了座位上。江行簡握著楚離的手,輕聲道:“小哲回家了。”楚離沒有說話,他似乎被包裹在柔軟的棉花糖中,什麼都聽不到。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自己好像被江行簡抱起,本能地動了動身體,在江行簡的懷裡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再後面的事,楚離就不記得了。記憶斷斷續續,他彷彿一會睡一會醒。有人將冰袋放在他的頭上,似乎還有人低聲說:“先吃藥,不行就得去醫院輸液了。”楚離被哄得吃了藥,又喝了一杯蜂蜜水。裴姨急急熬了一鍋粥,著急地說:“這是怎麼回事?才去了劇組一上午怎麼就燒的這麼厲害。”江行簡沉默地坐在楚離床頭,隔一會給楚離換個冰袋,時不時抬手在他額頭摸一摸。裴姨端粥過來,江行簡抱著楚離柔聲道:“小離,起來喝點粥。”楚離依賴地在江行簡懷裡蹭了蹭,勉強睜開眼,正對上江行簡擔憂的目光。他覺得自己清醒過來,想要笑一笑,嘴角卻似被什麼拉扯住一樣,無法提起來。江行簡感覺到楚離的動作,輕輕摸了摸他的臉,溫柔道:“別急,我在,我一直在。小離你什麼都不要想,好好養病就好。”江行簡的手好暖和——這是楚離此刻腦海的想法。溫暖的觸覺帶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他用力翻著封塵的記憶,吹開上面覆蓋的塵埃,試圖找出這種熟悉的感覺。時間一點點倒退,是了,他想起來了。那次他陪秦穆在海城拍戲,不小心著涼發起了燒。秦穆讓助理把他送回江家,在他反反覆覆的高燒中,始終有個人守在他的身邊,一直溫柔地陪著他,摸著他的臉,帶給他同樣溫暖的感覺。他當時以為照顧他的是裴姨,但原來上次生病一直照顧他的就是江行簡嗎?楚離眨眨眼,想要努力把江行簡看清楚。他想大概他一直都沒有了解過江行簡,一直自以為是地猜度著江行簡的行為。這次是他知道了,那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江行簡是不是為他做了很多事?他想起每年神秘的生日禮物,想到藍鼎公寓的密碼……他用力抓著江行簡的手,喃喃道:“哥哥……”“什麼?”江行簡低頭湊過來。楚離有些著急,更大聲了:“哥哥……”許是因著生病的緣故,楚離對江行簡的眷戀發自內心。他體內有股強烈的衝動驅使他跟江行簡坦白——他是江行哲。他自覺說的十分大聲,但江行簡只看到楚離的嘴唇蠕動兩下,似乎想要說什麼。“不想喝粥就睡吧,我在,一直在。”江行簡眼神溫柔,摸著楚離的頭,輕聲哄道。楚離感覺自己似乎又被包裹在了柔軟的棉花糖中,他緊緊抓著江行簡的手,彷彿抓到了回家的路。他舒服地蹭了蹭,在江行簡的注視下重新睡了過去。在睡前的最後一刻,他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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