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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能稱落齊為“動物”,但它好歹是一隻靈獸,哄哄小孩子應該是沒問題的,至少比我強。果然落齊一出現,就引起了嶽啟明的注意。嶽啟明目帶試探之色看了懶洋洋的落齊許久,問道:“為什麼這隻豬是綠色的?”我暗道不好,落齊可是聽得懂話的,而且自詡是高階靈獸,嶽啟明這孩子心直口快,脫口而出落齊是豬,恐怕把落齊給狠狠得罪了。剛剛出來的落齊原本欣喜不已,聽了嶽啟明的話後,深深瞥了嶽啟明一眼,再不搭理他,徑直往我腳邊鑽。“我告訴你啊,這個小傢伙可不是豬,它是一隻靈獸。你別看它長得像豬,它可是流凰劍的劍靈,比尋常靈獸還要還要厲害幾分。”我一邊撫摸著落齊柔軟的皮毛,一邊給嶽啟明解釋。世人常言生的一副好皮囊甚是重要,如今看來真是沒錯的,只可惜我的落齊資質不差,就因為生了一副不討喜的樣貌,處處被當成豬來對待,也是委屈了它。我將落齊抱在懷裡,遞給嶽啟明。嶽啟明一把將落齊接在懷裡,也學著我的樣子,動作輕柔地撫摸落齊的皮毛。落齊也是個極沒沒原則的,方才還一副不情願的模樣,現在已是乖乖躺在嶽啟明懷裡,溫順得很。此時,外面突然傳來大量軍士走動的聲響,似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從離開帝宮那日算起,我們也走了有五六日了,如今已是在三族交匯之地,這種地方人多眼雜,不應該有意外才對。我剛剛走出去,就見司闕正好翻身上了馬。司闕見我出來了,笑了笑,便道:“剛剛還想著要不要告訴你來著,你倒是耳朵機靈,走吧,那群老古董在前面吵架,我們去看看。”說完便向我伸出手。“吵架?內訌嗎?”我接過司闕的手躍上了馬。“不是,好像遇上了天族的人。我倒是希望他們內訌,可他們卻一致的很。”司闕無奈搖了搖頭。前行不過一里路,我就見著前面兩方人馬。遠遠看去,兩方人馬之間的空地上還躺著一個人,似是受了重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兩方人馬在吵架這方面出奇地一致:保持著應有的涵養,不急不慢,依著順序一個一個理論,這場架吵得當真是令人耳目一新。對面的領頭吵架人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待我靠近了一些,看清了那男子的樣貌,不覺唏噓。所謂冤家路窄,大抵就是如此。我與此人的淵源,還得從很多年前說起。這人,是天族有名的公子哥,陸邕衡。他的父親陸幽,是天族三大長老之一,在天族內可謂是呼風喚雨,再加上陸邕衡長了一張白淨的臉,小小年紀就贏得了不少小姑娘的芳心。不過我認識他,倒不是因為他在小姑娘中流傳已久的盛名,而是畫青的緣故。畫青是青荒城城主之女,我以前待在天機閣的時候,她經常在家闖禍,他父親每次都逼她對著城牆面壁思過一晚上。畫青若是能乖乖面壁思過一晚上,那就不是畫青了,每次她父親一走,她就很是自覺地來天機閣尋我,強行佔據我的床。他父親與師父有幾分交情,我也不好拂了她面子,於是就忍了她。後來,她被罰得過於頻繁,我不得已在天機閣單獨為她置了間屋子。天機閣本來就我一個女弟子,她平日裡只能同我說話解悶,一來二去,我們倒也成了朋友。畫青人不壞,也生了一張極為動人的臉,就是性格刁蠻了些。不知是何時,陸邕衡來天機閣向師父借一本古籍,畫青的父親此時正好攜她來拜訪師父,這二人在正殿裡一碰見,就如同天雷勾地火,二人皆是目光灼灼,完全不顧殿上的人。畫青的父親臉色由黃變白,再由白變紫,最後已是鐵青之色,臉上的慍怒看得我在一旁都是膽戰心驚。眼看這二人越發含情脈脈,畫青的父親眼神冷得能飛出刀子,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把書拿來,將陸邕衡攆了回去,二人這才作罷。後來,畫青不顧她父親的反對,同陸邕衡在一起了。畫青與陸邕衡整日如膠似漆,不時外出遊玩,畫青還非要捎上我。我對陸邕衡並無好感,但不好掃了畫青的興致,只好跟在畫青身邊,看二人說盡天下情話,實在是無聊至極。陸邕衡吸引小姑娘全憑他的家世和一張俊臉,可他是個附庸風雅的人,堅持認為是自己高風亮節的品質打動了畫青,因此不時有感而發吟詩一首,那些酸溜溜的字眼看得我著實尷尬,只好同畫青一樣,閉了眼說好。後來發生的事情,就如同落入俗套的話本,陸邕衡是個花心之人,揹著畫青,攜帶其他女子外出遊玩,被畫青抓住。畫青恢復了她潑辣的本質,不依不饒,陸邕衡做了虧心事,支支吾吾半晌沒個結果。我坐在茶樓裡,嗑了三碟瓜子,叫人添了兩次茶水,險些睡著,才看見畫青扇了陸邕衡一耳光,頓時扔了手裡的杯子,跟著茶樓裡眾多嗑瓜子看熱鬧的人叫了聲好。當天晚上,畫青在我房間哭得驚天地泣鬼神,哭到最後紅了眼,拔了劍就要去了結陸邕衡的性命,我怕她再這樣哭下去整個天機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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