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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詔終於開了口,道:“你喝了酒?”我笑著搖了搖頭:“不不不,我沒喝酒,我現在很清醒。就是因為我很清醒,所以我可以很認真地告訴你,徐夫人真的沒有告訴我關於那塊石頭的事。除此之外,我能確定的是,那塊石頭,真的很危險。我不知道你此次前來,是調查這塊石頭,還是找這塊石頭,但我有必要提醒你。徐夫人讓我遠離與這石頭有關的一切事宜,如今,我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送給你。”我今晚明明沒有喝酒,卻跟醉了一般,話張口就來:“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身份說出去,但我們的合作也就到此結束了,你再也不必像今晚這樣來幫我,博我信任。”“你利用我,我不怪你,我與司闕不同,看得開,也放得下。但你我都是明白人,索性就此了結,再無瓜葛。”馬車很是應景,此時恰好停了下來。我掀開簾子,下了馬車,回身道:“有勞今晚相助。時日方長,後會有期。”雲詔沒有回答。車身未做停留,伴隨著月色的清輝,駛向前方的夜色裡。我在原地站了半晌,只覺得心情愈發不好,嘆道這世間的一切,終究是利用二字,最使人心寒。頓覺累的全身乏力,轉身就回去了。☆、一進院門,就看見阿櫻坐在石凳上,抱著一盆花,就著房頂不甚明亮的燈籠耐心地修建花枝。阿櫻這姑娘,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花草不離手。看見我回來了,阿櫻伸了個懶腰,道:“姑娘你終於回來了。”我以為都睡了,沒想到阿櫻還在,不由得好奇道:“你怎麼還沒睡?”“姑娘你都還沒回來,我怎麼會睡?”原本的睡意也沒了,我直接坐在阿櫻的一旁,看著她修剪這些花花草草。阿櫻進屋給我燒了一壺熱茶,端給我。我倒了一杯熱茶,看著杯裡的茶葉上下浮沉,一時失了神。“姑娘今日可是遇到了煩心的事?”我搖了搖頭,道:“阿櫻,你來帝宮多少年了?”阿櫻一邊剪花枝,一邊搖搖頭說:“記不得了。”“不記得?那你的父母現在在哪裡?”我看阿櫻的年紀最少也有兩百來歲,這種事情怎會不記得?阿櫻的眼神更是迷惑:“我不知道,我好像很小就在這裡,我不記得我的父母了。我的腦子一直都有點亂,現在都不怎麼記得原來發生的事了。”我皺眉望著阿櫻,這都不記得,難道阿櫻失過憶?“阿櫻,你過來一下。”阿櫻很聽話地放下了花盆,走了過來。我拉住阿櫻的手,捏了一個口訣,阿櫻登時頭痛起來。看來沒錯了,阿櫻的確是失過憶。我放開了阿櫻的手,阿櫻的眼閃過一絲迷茫,隨即搖了搖頭,似還是有點頭痛。“你現在可想起了什麼?”阿櫻搖了搖頭,道:“我頭有點痛,隱隱約約看到了許多畫面,但就是想不起來。”我摸了摸阿櫻的頭,不知這姑娘的失憶是自己不小心,還是別人有心所致。好在我還需在這帝宮待幾日,這幾日慢慢來,治好阿櫻的失憶,也不算難事。“阿櫻,今日別再擺弄這些花草了,你快去休息一番,看看明日能不能想起一些事來。”“好,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姑娘也進去吧,外面風大,別再染了風寒。”“嗯。”眼看著阿櫻進了屋,我也放下了杯子,進屋睡了。接下來的幾日,難得清閒起來。司闕自那日一別,不知是打擊甚大,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再也沒來過。我整日就將精力放在阿櫻身上,時而自己挑了一些藥材,下廚為阿櫻煎藥,倒真快成一個大夫了。但隨著治療的推進,我卻愈發覺得情況不對。按理說,照我的法子,阿櫻每日的情況應是漸漸好轉才對,不知為什麼,阿櫻的恢復情況卻似一直在原地打轉。昨日想起來的一些事情,今日就忘記了,這倒讓我惶恐了一陣,以為是我學術不精,用錯了法子,仔細研究了好一陣,才確認自己的法子無誤。那阿櫻的情況可就當真是怪異了。難不成是有人在阻礙阿櫻的恢復過程?想至此,我把從天機閣帶來的古籍拿了出來,準備細細研究一番,沒料到消失已久的司闕突然上門拜訪了,我只好先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司闕坐在椅子上,臉色已是好了許多,一看見我,就嚷嚷著要喝我煮的茶。多虧司闕,我活了幾百年,竟不知道我原是個會煮茶的。“你那麼多隨從,就沒一個會煮茶的?”我白了他一眼,喚來阿櫻去煮一壺茶。司闕聳肩,沒說什麼。“那日我叫你去謝斌的屋子看一看,其實並無惡意。”原想著這件事一筆帶過,思考一晌,我還是開了口。“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想開了,我放不下的,是過去那個視我為己出的林叔,絕不是現在這個殺人滅口的林叔。你是不是想告訴我,過去的那個林叔已經不在了,要我認清現實,不要自己為難自己?”我尷尬地點了點頭,暗道我最後說的那番話不過是心血來潮,為何雲詔和司闕都生生地解讀出如此深奧的含義,把我的形象當真是營造的高深莫測。其實我這個人,沒那麼複雜的。“我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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