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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搖頭,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來,交給端崖:“天機閣弟子,武器不離身。這個你拿著。”端崖接了匕首,忽然說:“我拿了,你怎麼辦?”我無所謂地搖了搖頭,道:“無礙,我身上還有好多。”“”“九凰,九凰。”聽見司闕的聲音,我轉過身,看見司闕和雲詔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過來。“那師姐,我就不打擾你了,我走了啊。”“嗯”剛走了兩步,端崖突然轉過身,道:“師姐,下次能不能把落齊帶出來?你把它封印太久了,它瘦了可怎麼辦?我跟你說啊,這個落齊,就跟養的小花貓一樣,你得經常溜溜它,否則”我又踹了端崖一腳,道:“你走不走?”端崖忙道:“我走,我走,師姐,你可得替我照料好落齊,他瘦了我會心疼的!”說完就拔腿往外跑,轉眼就無影無蹤了。司闕走上來,道:“這人是誰?”“我師弟。對了,那謝斌你們抓到了嗎?”司闕點頭,道:“他現在正被我們捆在一個房間裡,需要現在就帶你過去嗎?”眼看時辰不早,我點頭,道:“去吧,你引路。”推開房門,滿屋子的酒氣襲來,房間的正中央擺著一把椅子,椅子上捆著一個面色緋紅的中年男人。這人,就是謝斌。我走到謝斌面前,看了看他的脖子上的痕跡,暗道打暈謝斌的人也是厲害,從痕跡的顏色深淺判斷,此人必是下了狠手,謝斌一時半會醒不來。我又觀察了一下結繩的方式,這種結繩方法,既牢靠,又不會對被綁者產生壓迫,以免他們提前醒來,最是適用於綁架。“不錯,司闕你綁架人的方式當真是一流。”司闕咳了一身,道:“這些都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找到了謝斌,剩下的事情,都是雲詔幫我做的。”也對,按司闕的腦子,能保證事情不辦砸就已是萬幸。我看了一眼雲詔,他正安靜地站在一旁,對我們所說的話置若罔聞,不由得道:“你可當真是讓人看不透。”雲詔面無表情,道:“彼此。”雲詔此人,越是接近,越是覺得其深不可測。行事果斷,手段凌厲,不顯山露水,不喜形於色,此人,當真是不簡單。遁罌門內有如此弟子,如若傳出去了,必定又會引起天下騷動。我轉過身,對司闕說:“去把門關好,我要開始了。”我讓雲詔站在謝斌的身旁,到時候若謝斌醒了,雲詔可以一手直接將他劈暈。我讓謝斌開口的辦法,就是使用攝心術,讓謝斌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聽我的吩咐。但此法需在人昏迷之時方能使用,這也是為什麼我一開始就要司闕將謝斌打暈的緣故。我與謝斌相對而坐,深吸一口氣,一點一點地摒棄心中的雜念,全神貫注地念著咒語。不一會兒,謝斌就抬起了頭,面容木訥,雙目無神,直直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我注視著謝斌的眼睛,緩緩命令道。謝斌的雙眼移了過來。“你的名字。”“謝斌。”“家系何處?”“南沙岐山。”“最近是不是經常來浣藍閣?”“是。”“多久來一次?”“三天。”這些資訊與我所瞭解的都對上了,看來現在可以正式開始了。“前幾日那雜物間走水,可是你所為?”“是。”“為何要縱火?”“林將軍的吩咐。”思慮一晌,我問:“你可知那五位侍衛的死?”“知道。”“何人所為?”“林將軍。”“為何要殺他們?”“他們知曉了將軍的秘密。”“是何秘密?”“林將軍已投靠靈族。”話一出口,司闕的臉一瞬間就變得煞白,雖然早有所就預見,但還是不及一句肯定回答帶來的衝擊。我穩下心思,又開口詢問:“林將軍為何投靠靈族?”“不知。”不知嗎?我望了望司闕,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時至深夜,帝宮繁華的街道卻依然明亮如晝,照的街上人影稀疏。雲詔自覺擔任起送我們回家的任務,一路上馬車內安靜至極,司闕的臉在不甚明亮的陰影裡神色不辯。方才在浣藍閣內,眼見已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我也就停了攝心術。雲詔著實出手狠,彼時謝斌還完全沒有要醒來的徵兆。我替謝斌解了綁,將他身子扔在地上,頭枕在床邊,這樣他醒來後,就會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脖子上的痠痛是自己喝醉了酒,跌下床所致。他雖然不記得我問過他問題,但察覺到自己受傷是不可避免的事。轉眼間就到了司闕的住所,司闕的表情看不出悲喜,起身欲走,我見勢攔住了他。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卻又實在擔心司闕。林叔之於司闕,好比父親,而就是林叔,背叛了他,甚至變得殘忍,殺人滅口。這種信仰倒下的感覺,必定是不好受。但這也是司闕必須要克服的一關。複雜險惡的人心,難以揣測的面具,只有經歷過,才懂。司闕終究不是個孩子了,需要經歷這些事情。我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那日雜物間走水,我在草地上發現了一些油膩的痕跡。如若謝斌說的沒錯,應該是他借油火燒了房子,你去謝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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