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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詔倒是不著急,神色從容,巧妙地避開了那些不懷好意的手。奈何我是被踢出來的一個,實在是不敵這些剽悍的女子,只好不厚道地一個人先進去了。在堆滿佳餚的桌上等了許久,才等到姍姍來遲的二人,我打趣的給他們各倒了一杯茶。司闕一副闖過鬼門關的樣子,雲詔倒是淡然地坐了下來,神色平靜地開始喝茶。我暗道雲詔這人著實不簡單,這麼多的美色當前都能坐懷不亂,難不成是一個久經風月的情場老手?我們坐在最上面,下面的情況一覽無餘,一眼就可以瞧見哪裡人多。我指了指幾處人多的地方,對司闕道:“你去這幾個地方瞧一瞧。我會一直看著你,你一發現就對我招手示意。”司闕一臉狐疑:“你看得見我嗎?”我看了看“球”形的司闕,道:“你放心,絕對看得見。”司闕深吸一口氣,隨即忐忑地下了樓。☆、見司闕下了樓,雲詔開口道:“你們來這個地方尋人,當真是雅興。”“浣藍閣可不就是為一群有雅興的人準備的嗎?”我的眼睛一直跟著司闕的身影,好在司闕那“球”形的身影還算醒目,不至於淹沒在人群中。又是一陣沉默。“那你此次前來,是為公,還是為私?”“公為何?私又為何?”“公為任務,私為私事。”司闕此時停在了一處,似是在尋找什麼。我放下了茶杯,望著雲詔,道:“你是不是想說,這些事是別人的私事,讓我不要管?”雲詔保持了沉默。的確,別說雲詔,我也曾想過這個問題。天機閣的一貫宗旨就是勿插手閒事,此番我前來,雖是說要查清林叔的底細,好探清如今帝宮內的陣營,但仔細推敲,我這理由也是站不住腳。嶽川那老匹夫明確說過,看在師父的情面上不會動我,那麼與我而言,這帝宮內的陣營也就不那麼重要了,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嶽啟明送出來。其他的事情,我好像真的不需要插手。那我究竟是為何要來插手這件事?目光下移,我看了看人群中傻乎乎的司闕,或許,我是覺得這小子太不牢靠了?還是不知不覺,自己已經把司闕當成了朋友?就這麼想著,下面的司闕已是換了許多地方,現在正在一個戲臺周邊穿梭。戲臺上,一群女子翩翩起舞,裙袖飛揚,臺下圍著眾多人,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來。司闕止住了步子,我視線掠過他時,突然注意到他身旁站著的一個男子。這男子,身形極為熟悉,待這男子轉過頭來,我看清了他的臉,嘴裡的茶險些噴了出來。這人,不是七師弟,端崖嗎?他來這帝宮作甚?難不成也同我一樣倒黴,來此地執行任務來了?不過,有這麼執行任務的嗎?端崖雙眼直直地看著戲臺上的女子,嘴微張,臉上表情沉醉,似喝了酒,倒更像一個患了失心瘋的傻子。我扶額,這廝也忒沒志氣了,著實是丟天機閣弟子的臉。我決定去罵罵他。我對雲詔說:“你先幫我盯住司闕,我下去有急事處理。如果司闕找到了謝斌,你就告訴他,找個機會把謝斌打暈,扔在房間裡,然後等我回來。”說完,也未及雲詔回答,急匆匆地就下了樓。我來到戲臺周圍時,司闕已不在此處了,端崖這廝還在沉醉地欣賞臺上的舞女。人太多,我叫他定是沒用的,只好艱難地擠過去。在一眾男子中間,我擠得著實尷尬,不時有喝大的人,拽住我的衣袖,嚷著要我再添一壺。對於這種情況,我十分理智,一律都是將那些人一腳踹翻在地。好不容易擠到了端崖身邊,我壓住火,輕輕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端崖眼睛離不開戲臺,只能漫不經心回頭瞥了一眼,看到我以後,頓時張大了嘴,高興地說:“師姐?你也在這裡?”我點了點頭,道:“出來再說。”剛出了人群,端崖就迫不及待地問我:“師姐,落齊呢?這麼長時間沒見我,它有沒有想我?”我:“以後不要在外面跟我說起這隻豬。”“師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早就給你說過,落齊不是豬。你天天叫它豬,它會不高興的你知道嗎?”為防止端崖繼續跑題,我連忙問道:“你來這帝宮所為何事?”“我?我來這裡肯定是執行任務啊。”“是嗎,你來這浣藍閣也是為了任務?”端崖尷尬地笑了笑,道:“這個嘛,這個倒不是任務範圍。我只是來坐一坐,一探靈族的異域風情。”我踹了他一腳,道:“來看女子就直說,在我面前還想遮遮掩掩。你看看你方才的眼神,天機閣的臉都快讓你丟盡了。”端崖捱了一腳後,忙閃身躲到一旁,道:“我錯了,我錯了師姐,你可千萬別告訴烏掌門,我改,一定改,以後再也不來這種破地方了。”突然聽到師父的名字,我的頭腦一滯,也不打端崖了,忙問:“師父,他可安好?”端崖點點頭:“好,好得不能再好了。自從你走後,掌門經常去始源山同那無妄老頭下棋,一盤棋就得下個月。實在閒的發慌,就去深海冰淵裡,撈幾條魚回來,日子過得實在是舒坦。”撈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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