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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拿你怎麼辦?我不能毀了你。我承認這辦法並不是最好的辦法。謊言,欺騙,推開,放棄。致遠跟我說過,不要瞞著你,把所有真相都攤在你面前,讓你選擇。我承認我沒那種勇氣,而你還那麼年輕,那麼偏執,那麼相信喜歡和愛。想起跟你在一起這兩年,很開心,真的。我想你也是,因為我能從你的目光中看出來,那麼依戀,毫不掩飾。見到韋東的時候,方南已經鎮定很多。只是依舊紅腫的雙眼洩露了他的內心。那封信帶來的疼痛幾乎擊碎了他。那些如鯁在喉的怨恨煙消雲散,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強烈的情緒——傷疤下的面板脆弱不堪,以血肉之軀承受著慘烈的撕扯,鮮血淋漓。“回來了?”韋東看見他也沒詫異,跟個老朋友樣的點點頭,大咧咧的坐到他對面的位置上。韋東胖了點,少了些年少時候的戾氣,眉目間溫和不少。溫致遠說得對,為人父讓韋東磨平了那些稜角,脾氣也不再暴躁的一點就著。“東哥,”方南幫他倒杯茶,推過去:“喝點茶。”韋東伸手從褲袋裡摸出煙盒和打火機擱在桌上:“來出差?”“不是,”方南抿了抿唇,困難卻堅定的說出來:“我回那邊房子住了一晚……看到了凌梓樾寫給我的信。”有點意外。韋東挑了挑眉,輕輕哼笑:“哎真不容易,我以為你要鴕鳥一輩子了。”桌下的雙手絞在一起,方南努力管住發酸的鼻子和泛熱的眼睛:“能跟我說說嗎,他在那邊……怎麼會……”神奇的,韋東聽懂了。“你想問,他怎麼會選擇埋骨異鄉?凌家又是怎麼同意的?”狼狽的點了點頭,方南抓過桌上的紙巾蓋住雙眼。“凌子回國那次,就我去你學校堵你那次,他跟他爸鬧得很不愉快。具體的我就不講了,是他家事。他那個爸也是夠自私了。後來凌子飛回倫敦沒多久,病情就開始不穩定了,到十月份的時候開始下病危通知書。”韋東眼角微微泛紅,伸手大力的揉了把臉,穩了穩情緒:“我和致遠是十一月底去的。凌子清醒時候跟他那邊朋友交代的,下葬之前不許通知他的家人。所以,我和致遠最終接到了那個電話。看到凌子的第一眼……”韋東嘴唇顫了顫,那麼高大的漢子,到底落了淚,微微哽咽:“沒個人形了,瘦的皮包骨頭,就剩一雙眼睛能看出點活氣兒了……癌細胞全身擴散淋巴轉移,所有的治療只是為了減輕他的痛苦……不說這些。我幫他偷出來你們那些照片,就擱在病床的床頭,做成了冊子,翻的捲了邊。凌子醒過來我就問他,要不要接你去倫敦,見他最後一面。人都他媽的要沒了,還在乎什麼亂七八糟的……可他不同意,就是頭倔驢子。我始終不懂凌子為什麼那麼堅決的瞞著你,哪怕掩耳盜鈴。包括臨終再三讓我保證,告訴你的答案不是他死了,而是他結婚,在倫敦定居……那算是他對凌家最後最響亮的耳光了,埋骨他鄉,終身不返。後來凌子他爸也是沒辦法,偷偷弄了個衣冠冢,就在z市公墓,你想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方南捂著臉,肩膀一直在顫抖。淚水打溼了紙巾,沿著指縫滑下來。“聖誕節前幾天,有一天他精神特別好,說話也不再斷斷續續的,說幾句就累的喘。他靠在床頭,抱著相簿,跟我說了很多話。具體內容我不記得了,大意就是,他最初遇到你時候沒想著會陷這麼深,可是感情來了誰都沒辦法,他曾經想過,該怎麼樣才能讓凌家對他失望,不再幹涉他的婚姻。哦這是他發現癌症之前的事兒。凌子沒有當跟你在一起單純就是玩玩,沒有。但是他性子謹慎,沒結果的事情他不會跟你說,於是就成了這樣。你怨恨他單方面把你推開,還質疑他就算好了也會乖乖回凌家結婚……”韋東嘆口氣,伸手扯了兩張紙遞給方南:“你呀,你這小孩就那麼倔?不撞南牆不回頭。你都肯低下頭求他別甩掉你了,怎麼就不能多往前邁一步,去看看真相,陪他走完最後一程?我是真搞不懂你們兩個……”方南哽著嗓子,幾乎說不成完整的句子:“是我……蠢……自以為是……”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周圍壓抑的令人呼吸艱難。韋東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點燃,深深吸了一口:“行了你也別哭了。凌子那麼護著你,其實就是想你以後過得快快樂樂的。那個人又極度自戀,萬萬不肯給你看到他醜的奄奄一息的樣子,所以,都是命中註定的。”猶豫了一下,韋東還是問了出來:“凌子在倫敦的墓地位置,要不要我寫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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