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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丁子明推推眼鏡,心生嚮往:“一定要去。去看看南南長大的地方。是什麼樣的青山綠水養出這麼好的孩子。”方南愣了愣,心裡說不上是個什麼滋味。東林,他潛意識裡避之不及的地方,竟然是丁子明心生嚮往之處。“準備吃飯了。”隔著房門,丁媽揚聲喊了一句:“出來洗手放桌子。”“小方喝點什麼酒?來杯茅臺?”丁爸面前的桌上擺著一瓶商標陳舊泛黃的茅臺經典白瓷瓶,瓶口掛著細細的紅緞帶。“爸你可真捨得啊,”丁子明笑嘻嘻的拆臺:“這瓶酒你藏了三十年了吧?”“沒你的份。”丁爸白了自家兒子一眼:“你陪你媽喝紅酒,正好前兩天有人從法國帶了兩瓶乾紅回來。”丁子明像被噎著了,苦著臉:“爸,大過年的,我也是個爺們兒,喝什麼紅酒啊。”“我陪阿姨喝紅酒吧。”方南很貼心的主動提出:“我來開瓶子。”丁媽看著方南笑:“小方真細心。行了,你們爺仨都喝白的吧,我不會喝酒,就來杯紅的。”桌子上擺了八菜一湯。丁媽是比較傳統的女人,即使家裡平時有保姆家政,逢年過節的,她也都自己下廚做飯。手藝好不好在其次,倒是那份濃濃的家的味道特別讓人心生溫暖。一個女人就是一個家庭的樣子,一個廚房就是一個女人的戰場。“祝叔叔阿姨新年快樂。”方南抓緊拜年,嘴巴又甜人又顯得乖巧,配著他的長相,是家長都會喜歡的那類孩子:“身體健康,事事順意。”三個人碰了杯,丁子明用拳頭斜撐著太陽穴的位置,看著方南笑,眼底的愛意半點不加以掩飾,熾烈如酒。丁爸皺了皺眉,清清嗓子:“給孩子們的壓歲錢拿出來吧。”“瞧我這記性。”丁媽放下酒杯,就手從羊絨開衫的口袋裡摸出兩個長方形的大紅包,一人一個遞過去:“小方來年生意紅火,蒸蒸日上。子明好好工作,爭取早日獨當一面。”完全沒想到有紅包這種東西,方南樣子有點傻,接也不是不接更不是:“阿姨……”都快三十歲了,居然會在丁家收到壓歲錢。這簡直打破他的認知。這麼多年,最近一次拿紅包,應該就是何躍森給他的那兩千塊。那時候他還真心實意的視對方為尊重的長輩。“拿著吧,”丁爸淡淡的:“我們家傳統。當小輩的……都有紅包。”方南心有靈犀的從丁爸那一個短暫的停頓裡聽出了弦外之音——當小輩的,只要沒成家,都有紅包。下意識的往丁子明那裡掃了一眼,恰好對方也在看他。兩人目光相接,很快又分開,各自接了紅包,道了謝,繼續吃飯喝酒。作者有話要說:好訊息是,出去浪完回來了。壞訊息是,沒存稿且卡文了……☆、大年初一,沒了鞭炮的叫醒,加上前一天晚上看電視守夜睡得遲,方南一睜眼,隔著窗簾就看到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了。說大亮還不太合適,更準確的說,算是日上三竿了。方南眨眨眼,整個人一下子從濃郁舒暢的酣眠裡徹底清醒過來,伸手摸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看。十點十分了。太放鬆了,居然睡到這個點。方南有點懊惱的爬坐起來,翻身下了地。大床上身邊的位置是空的,看來丁子明還挺守信,知道避嫌的大清早溜回自己房間——房間裡衛生間的門從裡面被拉開,丁子明頂著亂糟糟的頭髮,閉著眼夢遊樣的走出來,身上只穿了白背心和一條全棉寬鬆的深藍格子家居褲。嘴角抽了抽,方南捂住額頭:“你怎麼還在這兒啊。”真是無力吐槽。大年初一被堵被窩,連此地無銀都做不到……“你醒了?”丁子明搓了搓胳膊,有點冷,跳上床掀開被子鑽進去,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再睡會兒……”就手拽了軟綿綿的胖枕頭砸過去,方南開始穿衣服:“你個二百五,你看看都幾點了?十點多了,還睡,你是豬嗎?大年初一……我真服了你了。”冷不防丁子明滾過來,一伸手,大長胳膊直接抱住了方南的腰,摟著就往床上帶,人來瘋一般:“怕什麼,發現就發現唄。在自己家裡還裝什麼,我就是這樣的爛泥扶不上牆,也還是他們的兒子……”方南謹慎小心了快三十年,那股自卑作祟,在長輩面前根本不敢有絲毫情感的洩露。他想不到丁子明這麼放肆大膽,不可思議的同時,心裡多少有點羨慕。“我發現你根本不像三十歲,更像才過三歲。”丁子明沒戴眼鏡,身上那股子書生氣淡了點。加上早晨剛睡醒,眼神帶了點懶散帶了點饜足,鼻樑高挺飽滿的嘴唇微張,下頜上還有一夜間新生的淡青色胡茬兒。明亮的光線下,整個人竟然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性感。雄性的,不兇猛,卻很純粹很撩人。“南哥,”丁子明一點不覺得羞恥,把方南抱的重心不穩跌倒後,乾脆一雙大長腿也纏了上去,八爪魚樣的把人禁錮在懷裡:“給我糖吃。”“你這臉皮,”方南去扯他瘦削的臉頰:“扎一針都不帶出血的吧?”“你咬咬試試?”丁子明拿自己刺短的鬢角發茬兒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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