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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紛雜的念頭轉得快,方南有點了悟,可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麼提這個話頭——天知道他真的沒有要死賴著何躍森一輩子的想法!這麼個時候,電話那邊男人長長嘆了口氣,代替了不盡的千言萬語:“好。”聽著電話裡嘟嘟的忙音,方南有幾秒的茫然。思緒跑的太快,一時轉不回來。什麼好?好什麼?反射弧到位,這才明白,何躍森這是答應放過他了。幾天前那個電話不算一刀兩斷,這個才算。乾乾淨淨再無牽扯。……………………………………………………何家父子倆像是一夕之間從他方南的生活裡徹底摘了出去,連點痕跡都沒有。何躍森遠在南方自不必提,就連何謝廉也一樣。原本時不時的在一些酒店會所的應酬場合還能見著那人活躍的身影,眼下卻是蹤跡全無。過了將近一個月才從一個相熟的稅務局科長嘴裡知道,何謝廉高升了,去了臨近的s市,這是一步步要往集權區b市登峰的架勢啊。方南當時聽了也就笑笑,酒杯虛虛架在嘴邊,面色如常。現在徹底沒人給他撐腰了。可是幾年的功夫,該搭好的關係都差不多穩了,他的生意照舊穩穩的接著,除非將來有一天,再殺出來一個權勢滔天的傢伙,跟他搶的還是同樣一碗飯吃。又能怎麼樣?他這幾年賺的錢足夠他養老了,真到了那個時候,投資點別的或是換個方向,市場經濟餓不死肯做事的人。沒多久,某天方南在網上看到兩則新聞。其一,賈靜巖栽了。時任大江區副區長的賈靜巖,因貪汙受賄被雙規。網上網友評論真假不一,還有爆料的說,反貪局從賈靜巖情婦家裡搜出的現金,燒燬了一臺點鈔機……其二,a市最大犯罪團伙的頭目落網。網頁上,血案累累的男人一臉橫肉站在被告席上,提起公訴的各項罪名羅列其下,觸目驚心。其中有一條是,曾經因為喝酒時候看對方不順眼,出門暗中破壞對方剎車系統,然後又邀請對方去飆車,結果致人死亡。警方在這裡註解,死者即為xxxxx號案件中當事人,姓名閔濤,年齡三十六歲。方南已經無力再去深思這裡面的貓膩和彎彎繞,只是隔了兩天去給閔濤上了柱香,在墓碑前交代了曾經害他身亡的黑社會頭目伏法的訊息。值得一提的是方南那個司機。自從方南出車禍住院開始,該人就徹底沒了蹤跡,公司裡所有的東西分毫未動,連經常閒暇時候玩的ipad都在桌面上擱著。原本方南以為那人心虛跑路了,他眼下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翻篇。結果沒幾天,司機的家人找到了公司,聲稱這人已經多日未曾回家,所以來公司問問,是不是安排他出差了。兩廂一對,沒別的可說,直接報了警。可是那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般,再沒出現過。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作者有話要說:中卷寫完。其實心裡很難受,不知道是為方南,還是閔濤,再或者是何躍森。命運是個壞東西,從來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沒有純粹的好人,也沒有純粹的壞人,我喜歡寫的那些,如此真實,就在自己身邊——人在漩渦,身不由己。☆、方南不大主動跟黃韜秦鋒他們聯絡。說他淡漠薄情也好,或者更準確的是,他在那兩對身上,更能折射出自己的卑微和失敗。黃韜和夏源,秦鋒和秦夏。他們有的他沒有,他現在也不敢奢求。所以那天跟公司一眾年輕人去吃飯的時候,碰到秦鋒秦夏,還真讓他頗感意外。秦鋒還是那副少年老成的小老頭樣,坐他身邊的青年,去了國外幾年,歲月彷彿停駐在他身上,幾乎沒變。兩個人不過就是尋常的並肩坐著,沒有捱得過近或是什麼親密的動作,只是方南這樣看過去,自然而然的就看得出,那份外人插不進去的默契和無言的親近。方南猶豫了一下,聲音帶了些驚訝:“秦夏?”比起方南的小小不確定,秦夏的遲疑更明顯:“方南?”方南跟自己助理交代了幾句,讓他們先去定好的包間點菜,自己過會兒就上去。秦鋒一行三個人,除了秦鋒秦夏,還有坐他們對面一個男人,背對著方南,看不到模樣。走過去坐在僅剩的那個空位,方南伸手慢慢的捲起白襯衫的袖口,細緻的抻平每一絲褶皺。“你現在看過去一點都不像個北方人,比丁師兄還像個南方人。”方南笑笑:“習慣了,我這人適應性好。”“介紹一下,a大的師兄,我現在的同僚丁子明。”秦夏還是一如既往的細緻周到:“方南,朋友,也是秦鋒的老鄉。”秦鋒叫服務員添了套餐具,把空杯子倒滿啤酒,推到方南面前:“來一杯?”四個人一起幹了一杯啤酒,坐在方南身側那位丁師兄好奇的看過來,客氣寒暄:“方先生哪裡高就?”“高就談不上,自己開了個小公司,餬口。”方南謙虛的頗為內斂:“做園林綠化。”隔行如隔山。丁子明看過去就是滿臉的“我不懂”,卻也不會冒失的多問:“聽起來很不錯。”真說起來,也就秦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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