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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並不哀傷的人民和我一起悲痛,這不是我的興趣,甚或於說得自私一點,父親是我一個人的父親,他有我一個人懷念就夠了,其他人的傷痛,不配。我只是這麼說著,口氣清淡,玄衣卻從後面拍了拍我的肩。我沒有回頭,只是一笑,說,玄衣,陪我出去走走吧?他說,白龍魚服,陛下。我沒說話,轉過身去,只笑吟吟看他。我從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他無法拒絕我。甚或,在他的意識裡,就不存在拒絕我這樣一個選擇。只要是我的命令,讓他去屠戮嬰兒,剖開孕婦的肚子,以他的性格,他只能在自盡和完成我的命令之間選擇,而根本不會想到拒絕。說真的,要得到他非常容易。我可以把他變成我一個人的,鎖入深宮,束縛手足,讓他除了我什麼都沒有。甚至於不需要強迫,只要和他說就好了,但是,就是因為這麼容易,所以才要加倍的剋制自己。他於我是一經碰觸,就會徹底破碎,永遠的水中倒影。我微微閉了一下眼睛,我聽到他無奈的嘆口氣,說好,我陪你去。我嗯了一聲,嘴角微挑,心裡很清楚,他並不清楚我忽發奇想,要去看燈是為了什麼。理由很簡單,今天初一,不設宵禁,滿城熱鬧,那麼多人,他肯定會緊緊拉住我的手,唯恐和我失散。我可以光明正大,握住他的手。……聽起來真象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啊。我這麼自嘲著。不出我的所料,集市上熱鬧非凡,皇宮附近好好些,一旦遠離了官署官邸,整個長安城異常熱鬧。國喪期間,不許用紅,大家就用綠的藍的酒旗布幌,不許聚眾宴飲,就一場宴席分開來座,三四人一個小桌,但是靠得極近,划拳猜令小小聲的來。我是我現在神經處於一種很放鬆的狀態,一邊和玄衣聊天,一邊漫不經心的聽著隔壁對話。聽了一會兒,似乎有一個人身邊沒有歌伎作陪,一群人喝高了,便爭執,非要讓最年幼的歌伎坐到他懷裡,爭著爭著,一群都喝高了的人,其中一個脫口而出,說十年寒窗,不就是為了日後擁美妾享榮華嗎?玄衣和我一樣在聽,他聽了這句眉頭微蹙,我情知他是聽了這樣的話不敢苟同。說實話,但凡來考試的,有多少人不是這樣的想法呢?這點上我比我父親還看得開,你要求你手下臣子個個精忠報國憂國憂民那是扯淡,忠臣這種生物一向是亡國的時候出,因為正常的王朝下,皇帝最需要的,是臣子的才能而非忠誠。忠誠是一種等價交換的枷鎖,帝王賜予臣子權力與財富,臣子以等價的忠誠與才能來回報,這才是正常的軌跡,如果到了需要臣子自發的忠誠來維繫,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帝王已經支付不了忠誠需要的昂貴代價了,那麼,這個王朝也即將瀕臨崩潰。我很清楚的知道,我要安穩的坐在這個王座上,都需要些什麼。但是這話又不能說出來,我只能拍拍玄衣手背,聊做安撫。我剛拍了一下,隔壁有個動聽男音響起,就是那個無論如何不肯讓歌伎坐在他懷裡計程車子,那個士子道:“劉兄此話差矣,徐某應試,可還真不是為了什麼榮華富貴。”那個姓劉的聽了這話,再說的時候,就帶上了酸溜溜的意思:“那是,徐世兄四代江東豪富,自是不把這些普通富貴看在眼裡的,怕是富貴飽足了,想來個封妻廕子吧。”那姓徐的也不惱,慢悠悠地道:“徐某還真不是這樣想的,徐某來到京城,禮部試士,只求一覲天顏。”聽到這裡,玄衣唇角一勾,悄聲捱到我身邊,對我說:“這士子說話真狂。”禮部試士,取中者才能面見皇帝,被授予官職,他這樣說法,簡直是認為金榜題名如探囊取物一般。“覲見天顏?”對面的人都愣了一下,只聽到刷的一聲,似乎是那位徐姓計程車子慢條斯理展開摺扇,一股清雅香氣隨風而動,輕飄飄到了我面前,是極上等的美人骨香。……嗯……確實有錢,要知道,此物我宮裡也不過儲著十斤而已。而且一定沒有凍著過,不然哪裡有這大年初一隨身帶扇子的風流雅興。我開始對這段對話有了興趣,哪裡知道,這徐姓士子下一句話就讓我剛喝到嘴裡的一口熱梨湯噴了出去。這聲音動聽,豪富計程車子輕飄飄的道,我就是聽聞嘉平帝天姿美貌,風華絕代,才決定來進京趕考的,就希望取中了,金殿上好好品鑑一番,不然我圖個什麼?我噗的一口湯噴在了桌面上,玄衣也險些噴出來,我一把止住他想要過去,豎起耳朵來仔細聽,只聽這句話一出,對面全席都傻了,這姓徐計程車子倒是來了興致,他一個一個把江東諸郡諸府的官員們挨個點評,不拘身份高低年歲大小,老的有端莊雍容之美,年輕的有青春激越之美,木訥的是沉穩端毅,活潑的是挑達倜儻,就連一個不愛乾淨,官服上經常贓汙,的因為生了好皮相,都被他硬坳成了不拘小節——這還真是慷慨激昂,包羅永珍——他連六十五歲的太守都不放過!玄衣聽得都有點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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