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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孤不善經營……”瑤光低頭看紙上的關係圖,看清局勢後,同樣嘆了一口氣:“殿下莫急,咱們後發制人吧。”不管睿王有多大的勢力,如今坐穩太子之位的不是他,那他應該更著急才對。“還有一事妾身要提醒殿下。”斟酌了許久,瑤光還是開口了。“請講。”太子笑著看她,目光信任又溫柔。“江女定不能許給宣王。”說完,瑤光咬唇,有些忐忑地看著他。她與宣王的故事早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傳了個遍,她現在來說這樣的話很容易被誤會為對宣王還心有牽掛。太子一怔,然後點了點頭:“對,不能讓睿王如虎添翼。”瑤光目光左右晃動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孤相信你。”他低頭在宣王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勾,表示這是他要拉攏的人。“……多謝殿下。”他軟弱,他被動,他不善謀劃,他心思不夠細膩,他……同樣也善良。善良的人會因為感受到別人對他的付出而心存感激,他相信瑤光的出發點不是為了她自己,所以他應該給她以足夠的信心。誰說半路搭夥的人不會一條心,如今他和她不就站在一起嗎?“殿下,你下巴上沾墨了。”她抿唇一笑,指了指他的下巴左下方。“嗯,哪裡?”他抬了抬下巴,湊在了她面前。瑤光放下筆,傾身向前越過桌案,伸手將那一點兒墨點揩去。“怎麼還像孩子那樣兒。”她低聲說道。他抬著下巴專注地看著她,見她動作輕柔地為自己揩拭,心軟得幾乎要化成一灘水。先皇后臨死之前曾拉著他的手囑咐他,日後甄選妻子一定要選賢淑溫厚之輩,最好母家還有一些助力的。以前他以為太子妃便是這樣的人,所以把他娶進了東宮。可漸漸地,他發現她與那些拈酸吃醋的女子其實沒有太大的分別,不同之處只在於她會很好地控制自己,不讓他發現。可現在他才明白,母后說的人,應該是眼前這般樣子的才對。她於逆境之中嫁給他,從未見她抱怨,也不曾見她自怨自艾,她像是一棵堅韌的松樹,無論風來雨去都一樣挺拔。在他危難之時能為她擋刀,在他被人算計之時能最大程度化解他的困局,在他被圈在這一方天地不能隨意走動的時候,她能鋪開一張紙與他共同分析如今的朝局。如果宣王真的喜歡她的話,那他恨他也是應該的。這般驚豔絕塵的女子,他為她揹負一些恨意又有何妨?“殿下,您可能要拉攏一下宣王了。”她緊張地看著他,小心翼翼的說道。他笑著點點頭:“好,孤聽你的。”瑤光鬆了一口氣,往後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她以為說服他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沒想到竟然會這般容易?“您就不問為什麼?”她有些好奇。“瑤光,孤不是蠢人,該得罪什麼人不該得罪什麼人,孤很清楚。”他嘴角上揚,面相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瑤光卻深感罪惡,她在一張畫紙上塗上了自己的顏色,這張畫紙便不再純潔了。 大伯朱照業一不愛財二不好色,如何才能拉攏他呢?“殿下不妨先試探他一番,看他是否有歸順之心。”瑤光道。自然,也讓她看看,朱照業的野心和佈局到底有多大。“好,待孤這禁足解下之後便去尋他問問。”瑤光扶額,有些人真的是天生不會算計。“殿下不如過幾日就寫封信給宣王,就說禁足之日難捱,請他來東宮一同飲茶對弈。”瑤光提議道。“這……不太好吧。”太子有些猶豫,“孤現在也算是戴罪之身,多少眼睛注視著東宮,他一來,難免會讓人誤會孤與他的關係。”瑤光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誤會有什麼不好嗎?”現在的時機恰到好處,僅僅是一封信便可試探出朱照業到底有不有靠攏的意思,就算是假意靠攏。“若他拒絕呢?”“拒絕也在常理之中,殿下不如先試試看。”以太子的本意並不想這麼快逼迫宣王站位,更擔心這般不留餘地做飯會將他推至睿王一邊。可面對瑤光的請求,他又不得不擺出重視的樣子,以免打擊她的信心。“好,依你。”瑤光笑著起身,為他鋪紙研墨。次日,朱照業收到了這封由太子親書的邀請函。上面寫到東宮的荷花開得不錯,新換的廚子的手藝也不錯,不知是否有幸可以請宣王過府一敘。賞花喝茶,那一貫是女眷們喜歡邀請客人的名頭,不知道太子是不是不善此道,兩大老爺們賞什麼荷花呢?“先生怎麼看?”朱照業將信遞了出去。孫仲懷上下瀏覽了一遍,道:“看來睿王這一招並沒有將太子打垮,反而是把他的鬥志點燃了。依某看,這是在拉攏王爺呢。”“太子可不會這些花裡胡哨的章法。”朱照業嘴角往下一拉,顯然有些不太愉悅。孫仲懷道:“不管是何人的主意,太子這樹枝總算是遞過來了,不正中咱們的下懷嗎?”在他們的戰術佈置上擺著兩條路,要麼幫睿王扳倒太子,要麼幫太子扳倒睿王,二者其一。只有徹底點燃這把奪位的火,他們這些人才有渾水摸魚的機會。朱照業不知是否是上次與她談話起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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