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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當即低聲道:“事發前兩日我覺得不好,唯恐有變,我們這些大人是跑不了的,可稚子何辜!我就叫了兩個靠得住的下人,偷偷將他們送走了。孩子小,又亂哄哄的,上頭的人倒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追究,可那幾個沒來得及送走的,就毀了。”杜瑕忙問孩子的下落,方媛卻死活不肯說,只道已經錯了一回,絕不肯再有 杜瑕回家之後果然向杜文求助, 問他能不能做點兒什麼, 幫助方媛減輕罪責。誠然, 她確實對方媛有怨念,她們曾經那樣好, 對方卻在明知柳家要對牧清輝下手之後依舊隱瞞。可如今柳家倒了, 方媛也成了那般模樣, 便是有什麼恩怨情仇的, 也都能暫時擱置一旁。“我知她是不能洗清的了,不過若是真判了流放三千里,她是必死無疑的。能不能近些, 或是罰些體力活什麼的?”方夫人就只她這麼一個女兒,本來遠嫁,無法時常相見就已經夠叫人難過的了,若是再被判成流放三千里, 生不如死, 當真令人心碎。她也知道柳家一案牽扯甚廣, 皇太子好容易將他們連根拔起, 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當家的少奶奶?所以也只是求懲罰的輕些罷了。這個妹妹素來要強,確實本事也大, 甚少同自己提過什麼請求, 一般情況下, 但凡她開口,杜文都不會拒絕。可眼下他卻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竟問了些貌似與杜瑕的請求沒有半點關聯的問題,比如說方才方媛是怎麼說的,說話時又是什麼樣的神情。杜瑕雖然有些不大明白此舉含義,不過還是依言回答,然後就見杜文嘆了口氣,神色複雜道:“先打發人回去問問吧。”她一怔,又聽杜文道:“我總覺得她是存了死志的。”杜瑕大驚,果然又叫人重新回去,不多時,那人回來了,很是敬佩的看了杜文一眼,才道:“夫人節哀,果如大爺所料,小的去的時候,那位方太太已經給人抬出來了,說是畏罪自盡。”話音剛落,杜瑕就淚如雨下,哽咽道:“是我,是我逼死了她!”一瞬間,她的內心被後悔和自責所充斥,她止不住的想,假如自己沒有去看方媛,沒有跟她說那些話,那麼方媛是不是就能避免這種結局?“究竟是為什麼,難不成你想不到?何必自苦!”杜文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家妹妹的頭,柔聲安撫道。誠然,方媛有愧對杜瑕的因素,可就為了這個去選擇自盡……說的不好聽一點,自家妹子也未免將她自己的分量考慮的太重了些!方媛為什麼死?因為她清楚得很,柳家已經被徹底連根拔起,甚至有關聯的幾家也倒了,再無翻身可能。方媛作為柳家少奶奶,自然也脫不了干係。而方家在陳安縣可算龐然大物,莫說放眼全國,便是將範圍擴充套件到山東省,也就算不得什麼了。因此哪怕知道方媛可憐,可方傢什麼都做不了!若是方媛繼續活著,也只會給方家抹黑。孃家沒得幫,夫家倒了個徹底,連帶著自己的名聲都爛到家,還背叛了曾經的摯友……一句話,方媛已經沒了活下去的念想。那既然她早就生機已絕,又為什麼非拖到杜瑕去看她之後才死了?還給對方留下這樣重的心理負擔。很簡單,她想要親口說聲對不起,僅此而已。杜瑕病了,這麼多年以來,頭一次病的這樣厲害。她吃不下,胃口全無;睡不香,睡意消散;甚至就連正在連載中的畫本子也提不起精神畫,書海的李掌櫃甚至也親自登門催了一回,結果見她這般憔悴蕭索的模樣,也有些開不了口。身邊的人都知道她是因為暫時還不能接受一位好友去世的打擊,紛紛出言勸慰,又拉著她遊玩,陪著她看毛毛成長等,總算漸漸迴轉過來。等杜瑕慢慢恢復過來,已經進了十月,而毛毛也已經會喊爹孃了。眾人欣喜非常,杜瑕也重新將注意力拉回,用心教導他學旁的話。這個時候的小孩兒正好玩,成長的非常迅速,他開始對周圍環境展現出空前的興趣,對一切事物都十足好奇。而隨著長開,毛毛的五官逐漸擺脫了一點杜文的影響,開始更加酷似牧清寒。有時候杜瑕瞧見他滿是稚氣的肥嫩小臉兒,恍惚間就看見了孩童時候的牧清寒,不禁又開始思念起遠在邊疆的那個人。大約是遺傳了父親的好體格,毛毛十分活潑好動,單純的爬行和坐姿已經不能夠滿足他強烈的探索和求知慾望,比如說抓著東西就往嘴巴里塞,再比如說大半夜突然醒來,扶著嬰兒床的護欄搖搖晃晃站起來,用力拍打,並嘗試著往上爬什麼的,時常把人嚇出一身冷汗。跟著的奶媽和丫頭等叫苦不迭,日夜不敢放鬆警惕,生怕出一點紕漏。不知什麼緣故,杜文和何葭至今沒有身孕,於是兩人越發的愛抱著毛毛玩,熱情和耐心的程度經常讓杜瑕自己都有些慚愧。不過雖然都是帶著小東西玩,可夫妻二人的目的和動機卻不盡相同:杜文對子嗣似乎並不著急,還經常安慰妻子,而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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