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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輝也不說話,實在是眼下這情景,不方便說。時間緊迫,兩人又胡亂說了幾句,這便匆匆道別。牧清輝有自己的打算嗎,當然有。這韓鳳雖然現下被擼,可勝敗乃兵家常事,更何況風雲變幻的官場?起起伏伏乃家常便飯。韓鳳頗有能耐,不然也不會在肥缺之一的濟南府連任兩屆。況且他素來政績良好,治下先出肖易生,又出郭遊、杜文、洪清、牧清寒等一眾年輕秀才,還是聖人親自下旨褒揚過的,只這一點也就相當於免死金牌,因為聖人總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吧!所以韓鳳只要打點得當,再由著聖人發作過,等過了風頭,換個地方重新來過,不過幾年便可東山再起。牧家商號生意遍佈大泰半大祿朝,又在南邊有與人合夥的海上船隊,還怕沒有用到官員的地方?便是韓鳳多換幾個地方做,難不成總碰不上?便是碰不上,韓鳳做官半輩子,總有幾個知交好友吧,到時自己若遇到什麼事,打個招呼,難不成還沒人照應?其實他今日是準備了兩個匣子的,一個裡面只有兩萬兩,一個裡面十萬兩,只看韓鳳如何表現。他早料到韓鳳會來找自己,一來確實有點情誼,二來對方必然也是來要錢,這都是不成文的規矩了。可牧清寒也不是冤大頭,若韓鳳只來敘舊或是說些空話,他就只給兩萬兩,若是推心置腹,便是十萬兩。自此之後,他二人便綁在了同一條船上,是真真實實的盟友,非往昔可比。韓鳳走後,牧清輝的心腹進來悄聲問道:“爺,有幾家商號的人已經有動作了,咱們去不去?”牧清輝倒揹著手在屋內轉了兩圈兒,最後擺擺手:“不去。”這邊韓鳳人還沒走呢,他們就耐不住,迫不及待的要去捧新任知府的場,像什麼話!殊不知過猶不及,怕是潘一舟玩兒這些比誰都溜!這些人的舉動落到他眼裡也不過是個笑話:你們今日這樣對韓鳳,明日就會這般對我,這樣的牆頭草,誰稀罕!那心腹見狀也不多說,便立刻下去了。牧清輝卻又突然叫住他,沉吟片刻道:“我寫一封信,你立即連同一些衣裳吃食等物送到府學去親自交給二爺。”新官到任三把火,正是逞威風的時候,卻也是容易給人抓到把柄的時候。潘一舟有個好老師不假,可能在這檔口將韓鳳取而代之,必然有其不凡之處,恐怕沒這麼容易露出這麼大的破綻,叫人彈劾,少說也要在這裡待滿三年,且小心觀察再做打算的好。除了牧家外,牧清寒有幾家濟南府的老字號商鋪,也都穩如泰山。果不其然,潘一舟剛上任第三天便發了雷霆之怒,貼出一系列名單,說此等商人不可用,妄圖賄賂朝廷命官,著實可惡!他不僅將賄賂如數上交朝廷,事情經過也都寫明瞭,牽頭的那名商人直接抓了下獄,又將這一批出頭鳥打壓的打壓,處置的處置,更有幾家商號剛拿到手的諸多資格都給剝奪了。一時間,整個濟南府都被驚動,整個商業體系都跟著瑟瑟發抖,謹小慎微起來。牧清輝見說,嘆了口氣。濟南府,終究是要變天了,只不知打下來的雷會落到誰頭上……濟南商會的老會長始終不動,牧清輝也藉著還在孝期,精力不濟的由頭蝸居起來,除了處理日常事務外概不外出,當真是前所未有的低調。接到牧清輝的訊息之後,牧清寒與杜文湊在一起,就此事商量對策。杜文沉吟片刻,道:“濟南知府協從主持鄉試,且直轄府學,一月後便是鄉試了,難不成他要做什麼手腳?只是如今從上到下,對於科舉考試所查甚嚴,他當真甘冒如此的大風險出手?”牧清寒眉頭微蹙道:“不好說,然立場不同,他必然不會視而不見,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還需靜觀其變,你我切莫掉以輕心。”杜文很是贊同的點頭,片刻後又遲疑的問:“那,是否要支會洪師兄與郭兄一聲?”牧清寒沉吟片刻,道:“郭兄卻沒有正經師承,不是你我同門,想來對方應當不會刻意刁難。至於洪師兄,”他停頓了下才繼續道:“洪師兄素來為人寬和,不大愛以惡意揣度旁人,且此事也只是猜測,並無真憑實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於是兩人果然守口如瓶。幾日後,潘一舟果然親自到了府學中慰問,山長及諸位教授親自去山下大門外迎接。當今聖上為仁帝,年號元順,潘一舟是元順三年的二甲第二名進士,正經科舉出身。他下轎之後,先去路邊那一溜兒文豪前輩留下的墨寶石碑前作揖,鄭重的拜了幾拜,然後才與山長等人先後進去。因為一省府學便是本省內的最高學府,歷任知府和其他官員總會象徵性的去那裡巡視一番,表示自己對於下一代培育的重視,所以大家的接待經驗都十分豐富,並不慌張,只有山長同幾位今日無課的教授出面,其餘師生均繼續正常上課。潘一舟瞧著四十歲上下年紀,高額大耳,丹鳳雙目,膚色微白,下巴處三縷美須,形容清瘦,目光溫和,著四品雲雁官服,腳踩白底黑皂靴,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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