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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有誼是可貴,可總要有命在才行呀!”郭遊也是真急了,竟不顧儀態的大喊起來。他知道這兩位舊日好友素來性格倔強,又是重情義之人,想要說服他們改變立場和主意並非易事。可萬萬沒想到會這般難!自己遊說了半天,杜文竟然絲毫不為所動,牧清寒更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當真叫他無計可施。牧清寒不是個多話的,見郭遊如此行事也不如何爭論反駁,只是眼底流露出深深的失望。他知道,也許郭遊本身並沒有什麼惡意,也是真心擔心他們的安危才口出此言,不惜親自上門遊說。畢竟對於郭遊而言,何厲不過是朝廷諸多官員中的一位,並且還是跟自家老師政見不合的一位。若說郭遊盼著何厲死倒不至於,可他卻絕對不想看著自家兩位好友,為了拯救一個他眼中的路人而陷入危機。然而杜文卻不管這些,當即出言譏諷道:“你我分開這些時日,當真各有長進。常言道君子因義而聚,小人利盡則散,我卻是做不來小人的!”這幾年何厲幫他甚多,又時常指點,讓他時時有煥然一新之感,這才有了今日的杜文。若是自己只顧著在求人的時候熱絡,別人落難了就趕緊逃開,避之不及,這跟那些營營汲汲的小人有何分別?見郭遊還要再勸,他也是越想越氣,胸腔內一股氣不斷翻滾,幾欲炸裂。只覺得往日種種只如昨日死,今日種種只如今日生,不過短短數年早已物是人非,往日把酒言歡、志同道合的一幕一幕皆已化為過眼煙雲,全是虛無。就如同夢中那湖面上的一輪明月,看著美,可已全是回憶,指用指尖兒輕輕的一碰觸,便就稀里嘩啦碎了一地。杜文深吸一口氣,竟轉身抄起放在案臺上的裁紙刀,手起刀落,將一塊衣襟斬斷,狠狠丟在地上,道:“古語有云,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既然各執己見,也無需勉強,可你這般叫我做那小人之舉,實在不能忍。今日你我便割袍斷義,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我再無干系!”也許是太過氣憤,也許是太過痛心,或者是這兩種感情都這般強烈,以至於杜文的聲音都在顫抖。牧清寒禁不住瞪圓了眼睛。“你這是做甚!”郭遊盯著那截飄落在地的衣襟,啞然失色。他一張臉漲得紫紅,渾身都發起抖來,哆哆嗦嗦的指著杜文罵道:“好你個杜三思,何厲是你的泰山老丈人,難不成你我這些年的兄弟、同窗之情都是假的?我過來說這些話是要害你的麼?!還是說我就是那等小人,叫你不屑與之為伍?”他一直說到聲音嘶啞,杜文卻不與他對視,只是梗著脖子叫他走。郭遊簡直要被氣死,不住重複什麼好心當成驢肝肺,眼角的餘光撇見一旁沉默無語的牧清寒,更是怒從心頭起,衝著他喝道:“刀子還在那裡,如何,你也要同我割袍斷義嗎?”牧清寒死死擰著眉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開口,聲音卻十分平靜的說道:“我不知道。”這句話卻比杜文乾脆了斷的割袍斷義的舉動更叫郭遊氣不打一出來,方才紫紅的臉瞬間雪白了。他又跳著腳罵了幾句,似乎也覺得既傷心又絕望,索性不再多言,甩著袖子走了。等郭遊走後,牧清寒上去將那裁紙刀拿在手中,反手丟回格子裡,對杜文嘆道:“語出無悔?”杜文狠狠攥緊了拳頭,咬了咬牙,重重點頭道:“語出無悔!”兩人飛快地交換了一下資訊,就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東西去大理寺探望何厲。這一回雖然還是不許讓他們進去,可是卻已經允許轉交東西了。大理寺的人將他們帶去的吃食和衣物藥品等都一一翻檢過,這才送進去。負責看守牢房的人跟宋平有舊,雖然因為上頭還沒有明確的旨意下來,他不方便明目張膽的照應,可至少由他經手的東西叫人放心。杜文和牧清寒臨走之前,那人還悄悄的說:“何大人的傷勢並不重,前兒尚書大人的藥就已經送進來,所幸也沒有燒起來,如今瞧著雖然消瘦著,可精神還好。剛還叫我給你們帶話呢,說他一切安好,你們不必擔憂,有事且直接去同尚書大人商議。”直到這會兒,兩人才算是徹底放心了。上頭的態度就影響到下面人的舉動,從前幾天的連最起碼的送東西都不讓,到如今的還能捎口信出來,變化何止一星半點!說明聖人雖然沒有明確鬆口,可起碼態度已經軟化,並且朝主戰這方面傾斜。兩人又馬不停蹄的跑到何府,把這個訊息告訴了趙夫人與何葭,一時眾人俱都喜氣洋洋,只覺得看到了希望。何葭喜極而泣,連聲唸佛,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便是失了聖心,官兒丟了也不要緊,只要人沒事就好。”趙夫人也明顯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對二人由衷道謝說:“這幾日委屈你們啦,有勞你們到處打探,想必也吃了不少閉門羹吧?”因為杜文跟他們本就是一家人,這話倒不好說了,便聽牧清寒道:“您說的是哪裡話,難不成平時我們就沒得過何大人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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