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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邵誼嘴沒有停過。忽然,又問:“你告訴莊喆了沒有?”莊喆?沈逸辰搖頭,沒有,但是他已經讓人送信去北邊給莊喆了。莊喆從北邊回京中只怕還需要一段時間。他都還沒有確認許邵誼會不會相信,更無法確認莊喆會不會相信,而他方才同許邵誼說起的事情,樣樣都是忌諱,斷然不會在信中貿然提及這些事情。而且,如果連許邵誼都不信,只怕莊喆更不會信。弘德二十一年,莊喆進京。莊喆並未俸景王為良主,莊喆是想扶惠王上位。立場不同,兩人自然針鋒相對。莊喆駐守長風北部,是長風同北部遊牧民族巴爾的一條防線,巴爾各部常年南下騷擾長風,莊喆奉命駐守。莊喆的母親曾是巴爾一部的公主,巴爾上下對他禮遇,自從莊喆接管北部以來,巴爾各部南下騷擾的次數和規模都大肆好轉。莊喆在北部威望極高,連先帝都要忌憚他三分。惠王奪位失利,莊喆被扣在京中。他多翻奔走,以北部局勢為由,逼迫景帝放莊喆回北方駐守。後來景帝迫於壓力,釋放莊喆,沈逸辰也親自去送,莊喆卻最終也沒能回到北部。再往後,北部大亂,巴爾趁火打劫,不斷騷擾北部邊城,一直到弘景七年,都未能好轉。他送莊喆離京時,莊喆曾道,怕是你我今生最後一次照面了。他不信,等局勢安穩,我去北部看你。莊喆就笑,你不必來,來了也必然見不到我。也不要回你的懷洲,已居高位,退則懸崖,動輒屍骨無存。景王其人,洞察顏色,你若退讓,他必逼你到懸崖絕路。 夫人他是沒想到, 莊喆一語成讖。轉眼間, 他已經有許多年見過莊喆了。他很想念他。……這一夜, 沈逸辰睡得異常踏實。也不知是因為將真相全盤托出,告訴許邵誼了緣故;還是許邵誼真的信了他,他還問起廬陽郡王夫婦後來可好;也許還是由著許邵誼那句, 她似是喜歡你了。總歸, 這日夢裡,他同莊喆把酒言歡。莊喆問他, 可有心儀的姑娘。他說, 有, 成過親了, 還有一個兒子。莊喆朗聲大笑,那你比我強。他愣住, 眼中有氤氳, 許久沒同你喝酒了,還是舊模樣。是啊,舊模樣……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翌日醒來,才辰時剛過。許是心情好的緣故, 精神也好。推門,喚了驛館的小廝來打水洗漱,又順道問起許邵誼來。驛館的小廝道, 世子就在隔壁,還未醒。沈逸辰便笑, 到是許邵誼的性子。早前邊關戰事不斷,他身為右前衛副使,沒有不身先士卒的道理,難得可以久寐。沈逸辰就道,不必去擾世子,讓他多睡會兒,再準備些吃食。小廝應好。沈逸辰又喚了郭釗來房中。“讓驛館的人準備好車馬,我要去趟定州府衙。”沈逸辰一面更衣,一面同郭釗道。定州府衙?定州知府洛青衫?郭釗思尋著,侯爺同洛青衫並無交情。雖說兩人同朝為官,侯爺來了定州一趟,去拜訪洛青衫也是說的去的。但侯爺此番也是私底下來,又非公事,大可不必如此興師動眾。再者,洛青衫不過是定州知府,哪裡犯得上侯爺親自登門拜訪。猶疑間,郭釗忽然又想到方槿桐。洛青衫似是方槿桐的姨父。方槿桐眼下還住在洛青衫府上。郭釗瞬間便通透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侯爺是不好忽然跑去洛府看方槿桐,太過突兀了,所以是想借著拜訪洛青衫,再尋機會同洛青衫一道回洛府,曲線謀事罷了。近些日子以來,大凡和方槿桐沾邊侯爺就犯傻的事情,郭釗已然見怪不怪了。侯爺就像蜜蜂一般,忽然嗅到了味道,就死死黏上了方家三姑娘。去也好,總得撞撞南牆才知道回頭。人家方家三姑娘不僅不喜歡他,還嫌棄得很。無怪乎,他做得那些事,哪一件換了旁人不嫌棄。尤其還不知道之前上巳節在山洞裡發生了什麼,人家三姑娘“啪”的一耳光,而後氣沖沖從洞口裡出來。多好的相處機會,還是作死作沒了。如今又要粘著洛青衫,要攆到人家家中去。看那模樣,洛容遠分明又是對方家三小姐屬意的。人家表哥表妹的,父母又默許了,他好端端去插上一腳做什麼!郭釗不多言,按照他的吩咐去辦就是。撞完南牆早些醒。……定州的驛館其實不大。因為定州同京城離得很近,所以無論是京中的官員要外出辦事,或是外地的官員要順道進京,大都會越過定州,直接進京或出京。故而,定州的驛館其實很少來朝中大員。尤其眼下還是一個懷安侯加一個廬陽郡王世子。姚掌吏就謹慎得很。他從來就沒接待過這樣的’祖宗‘。三月天,正是定州日頭最好的時節,吹面不寒楊柳風。在苑中乘涼,賞景是風雅之事。姚掌吏使了心思,讓人將早飯送到苑中去,而非房中。苑中有涼亭,懷安侯和廬陽郡王世子又住在同一個苑中的隔壁屋,正好可在涼亭中用飯。……於是已時剛至,許邵誼晃晃悠悠開門。雖是眼角睡眼惺忪,懶腰卻伸得極其嫵媚。剛收回手,卻見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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