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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圓圓悄悄瞥了他一眼,開始煽動,“哥,你不想跟上去聽聽他們說些什麼嗎?”“想啊。”他倒也老實,然後又有氣無力地皺眉搖頭,“可這地方人聲吵雜,離得遠聽不見,離得近了,讓她發現又要不高興。”項桓說著把手邊的一支枯草扔到了樓下去。三個人一徑沉默。正是在此時,隔間一隊舞獅子的雜耍藝人陸續走上樓來,為首的是個中年人,他摘下金光閃閃的獅子頭,晃著腦袋松活筋骨。“快累死了,誰知道今天外面的人比往年都還多——小二,上好酒。”一干人的舞獅行頭都擱在旁邊,餘飛卻單單盯著那黃燦燦的獅子腦袋,忽然有了個想法。“前面不遠有賣油炸豌豆粉的,這家店原本還做烤鴨,可惜姑娘你來得不是時候,再早幾天沒打仗,我們哥倆還能請你吃一頓。”兩人是親兄弟,土生土長的會州人,對城裡的大街小巷,特產零嘴如數家珍,乍然聽說宛遙過完年就要離開,委實覺得有點遺憾。“油炸豌豆粉?”淮生問道,“好吃嗎?”“好吃呀。豌豆粉是涼食,夏天吃解暑,不過這油炸過的就不一樣了,又香又脆,最適合你們這樣的小姑娘。”宛遙見她喜歡,不由提醒:“咱們方才已經吃了很多了,晚上要忌口,還是買回去等餓了當宵夜吧。”“嗯。”後者一向聽話,順從地點點頭。閒談間行至城內最熱鬧的所在,迎面敲鑼打鼓,嗩吶喧天,緊跟著蹦來幾頭十分活潑的金臉獅子。夥計弟弟盡職盡責地介紹說:“我們這兒的舞獅也不少,都是練家子的師父,腳下的功夫尤其紮實。”宛遙素來是個肯給面子的人,哪怕在她看來不算新鮮,也佯作認真地轉目去欣賞。雜耍的獅子搖頭晃腦地衝著她們這邊眨眼睛,上躥下跳的很是精神。淮生捏著串糖葫蘆舔上兩口,忽的咦了聲,自言自語道:“這不是剛剛來過的……”宛遙的目光隨之轉過去,那腳下功夫紮實的師父突然打了個趔趄。餘飛頂著獅子尾巴和項桓撞了個正著,他在裡頭低聲罵道:“餵你到底會不會玩啊!?”後者怒:“我他媽怎麼可能會玩這個!”項桓一頭熱的被他慫恿上街,等套好了這身裝扮才隱約有種上當了錯覺。“你這招到底行不行得通?這麼一趟走完能聽幾個字啊?”“那也不錯了。反正過年熱鬧,你要是沒聽夠,咱們還可以掉個頭再走一躺嘛。”餘飛催著他趕緊動。夥計正站到一旁給舞獅讓道,語氣裡甚是惋惜。“姑娘,您真的要走麼?那往後是不是也不會再來城裡開店了?”畢竟所結識的老闆中,數她最好說話,他們倆一開始還打算跟著她發家致富的。宛遙模稜兩可地笑笑:“不知道……也許有機會。”對方感慨地嘆了一嘆,突然問:“常跟著你的那位公子呢,他也一起走嗎?”她聞言卻不解地愣了下,並沒發現身側的舞獅已悄然停住,不動聲色的面向著這一邊。宛遙記得當初因為害怕項桓惹事,自己索性從一開始便沒帶他去市集擺攤子,而後者抗議了幾天也沒怎麼堅持,頂多會在回家的路上等著。怔過後,宛遙帶了些好奇地反問:“你們知道他?”“知道啊。”後者挺有活力地呼呼比劃兩下,笑嘻嘻的,“身手特別好!”“要不是他在攤子前守了三個月,咱們也沒那麼容易這麼快在市集立住腳。”一番話聽得有些糊塗。在宛遙的記憶中,自己似乎從沒把項桓介紹給他們認識過。許是見她神色茫然,當哥哥的便擠上來解釋:“姑娘你可能不太清楚,城裡魚龍混雜,每條街巷都歸不同的幫派分管。“市集有個規矩,但凡新來的,不交上三個月的月錢是別想安安穩穩做生意。”她從開始賣藥便起一直風平浪靜,全然不知背後有這些彎彎繞繞。宛遙微愣:“月錢?”弟弟笑著接話:“我們那會兒都已經做好了要硬抗三個月的準備,結果你家郎君 宛遙聽到上方有動靜時已經遲了, 一片耀眼的火光帶著滾燙的熱氣轟然墜下。她心裡一聲“咯噔”,這會想著要躲顯然來不及, 而淮生不在旁邊, 如此短的時間內根本趕不上救她。眼見熱浪逼近,手腳卻遠遠沒有腦子反應快。電光火石的一瞬, 身後突然投下一道陰影,宛遙好似意識到有誰不著痕跡地替她擋了一下, 長杆砸在背脊上, 發出沉悶的動靜。很奇怪,明明未曾看見對方的臉, 卻總有一股極其熟悉的感覺。像是曾經, 同樣的場景就這麼發生過許多次一般。背後忽一股大力襲來, 極迅速極緊迫地用力將她推出幾丈之外。伴隨著人群的喧譁聲, 燒斷了的窗戶和旗杆噼裡啪啦落得遍地都是。宛遙有那麼一刻是想回頭的,但對方這一把推得太實惠了,根本沒法站穩, 幾個趔趄之後她便摔在了地上。周遭是受驚瞎跑的百姓,無頭蒼蠅似的從身邊經過。宛遙剛支起頭,淮生已經擠開人群跑到了跟前,伸出手來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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