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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兄弟倆緊隨在後, 慌里慌張地將她圍住, “姑娘,要不要緊啊?”“我剛看到杆子倒了,你沒傷著哪兒吧?”宛遙握著淮生的手起來:“我沒事。”引起滿街騷亂的煙花可算消停了, 而小酒館卻慘遭無妄之災,平白惹來一場大難。店家一邊捶胸頓足,一邊不忘招呼著小二提水救火。項桓兩手撐著地,吃力地將壓在後背的長杆掀開。這一下砸得不輕,他覺得身上的“三刀六個洞”全裂了,每一處都是血流如注。“誒,小哥。”一旁圍觀的路人見他方才捱了那一記,忙趕上來幫著拍去其衣衫上的火星,“你可真夠能的,也不怕把自己砸死……”言罷攙著他起身,問道:“怎麼樣啊?用不用去看大夫?”項桓摁住腰間的創口,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妨,他用手背輕輕拭去唇邊的冷汗,抬頭時正瞧見宛遙在同隨行的幾人說話。她看上去應該並未受傷,甚至衝著周圍的人含笑搖頭,眼中映著火光熒熒發亮,大概是在說自己沒事。項桓就那麼望了一眼,忽然有些疲憊的收回視線。他也說不清此刻心裡是個什麼感覺,只是撿起散落在地的獅子頭,拖著步子慢吞吞地往回走。宛遙的目光從人叢中找過來時,瞧見的便只有這樣的一道背影,而她尚未看清,少年便轉瞬隱沒在了漫漫人潮裡。邊城的熱鬧被突如其來的火勢擾亂,歸途燈燭有些闌珊。項桓行至石橋邊時已然感到撐不住了,捂著傷口的掌心粘稠溫熱,他扶著石欄杆定神站了片刻,再抽手離開時,上面清晰的留下一抹帶血的指印。項桓停在湖岸邊,費力地坐下。他創口崩開了,須得儘快處理,這一陣子不曾好好休息,舊傷新傷全都反反覆覆的,一直沒痊癒。他把那一套可笑的行頭丟在身側,解開被血染透了的外袍,微涼的湖風徐徐吹來,夾帶著淡淡的腥味。如果天色沒那麼暗的話,旁人會很清楚的瞧見面前的小片水域被血染上了極淺的紅,漣漪萬千的朝四周擴散。項桓本在專心清洗傷口,突然間,常年征戰的習慣讓他覺察到背後一串腳步聲的靠近。他愣了下,好似有種說不出的預感,胸腔內的跳動沒來由的加快,遲疑了片刻還是訥訥地回頭。弦月半隱入雲層裡,女孩子正站在幾步開外的樹下,像朵悄無聲息綻放的花,一雙明眸在黑夜中辨不出神色。她居然真的在他身後。親眼看見項桓的傷,宛遙還是悄悄地吃了一驚。起初在街上瞧舞獅的時候她就有所懷疑,後來項桓擋那一棍子便愈發加深了她的猜想。循著地上的血跡一路找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大概是光線太暗緣故,他瞧著像是從血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宛如深紅的厲鬼。縱然只是皮肉傷,久久不癒合也會引發炎症。宛遙終於皺緊眉大步走過去,在少年遍體鱗傷的胸膛前手足無措地站了一陣,才摸出帕子和藥瓶俯身去給他止血,忍不住薄責道:“你就不能安分一點,老老實實在家養病嗎?”但項桓卻一直不言語,只是垂眸看著她,看著那張塗滿了藥的手帕被血浸透,深紅與白皙的指尖交相映襯。他忽然毫無徵兆地出手,緊緊抓住宛遙的手腕!她顯然怔住,只聽見項桓壓抑著聲音問道:“也不是全然不在乎,不是麼?”他每說一個字,好像就更用力一分。“明明還是喜歡的……一定要做到這麼決絕嗎?”宛遙試圖往後抽了抽手,垂下頭,“先把傷口……”項桓打斷她:“不要管傷口了!”他把她拉到自己跟前,好似感覺不到傷痛,只握住她雙肩認真說:“你知道的,一直以來,我對你的感情是不一樣的。”“一直都不一樣!”他這番話說得並不算直白,可是少年已經很努力在解釋了,他臉色發青,眼睛卻像是燃燒著的火那樣明亮,一轉不轉地看著面前的姑娘。宛遙望進那雙黑而深的眼瞳,思緒卻有半刻空白。冷月清風,岸上的長街是萬家燈火。隔著衣料,他掌心的溫度一寸寸傳過來。她想起在京城小巷中度過的青澀歲月。想起爬牆偷果子時的膽戰心驚與春天在草叢裡捉的各式各樣的蟋蟀。想起那一年,龔掌櫃拎著柴刀將他們逼到角落,少年抄起長杆把她擋在自己的身後,眉目間無所畏懼。遙遠的長安坊間,男孩和女孩曾手牽著手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項桓的聲音漸漸低下來,嘴唇輕輕囁嚅了一會兒。“那天……那天在家裡說那番話是我不對。”他皺眉掙扎半晌,想了想,自己也覺得有點冤,“可我不過是想懟懟我爹,也沒料到你會在。”“不能再給一次機會嗎?你連一次機會都還沒給過我,就這麼判我死刑了……”宛遙沉默著微垂眼瞼,一直不曾說話。正在項桓還要再爭取時,她忽然沒頭沒腦地開口:“記得臘月二十七是什麼日子麼?”問得有些突然,少年不由愣了下,直覺告訴他這話裡有話,他緩緩鬆開手,把這個時間翻來覆去的琢磨,醍醐灌頂似的一震。“是、是你的生辰?”完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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