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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清單。”項桓筆走龍蛇地寫了滿滿一張紙,出門時叫住一個自廊下路過的僕役。“這上面的東西,要一個不漏的替我買來。”見對方接了錢兩,項圓圓奇道:“你自己做?那個走馬燈什麼樣兒啊?”“我不自己做,這地方也沒得賣。”說完,他皺眉在腰傷上輕按了下,把面前的小女孩兒往前一搡,“別礙事,滾去廚房熬碗藥來,你哥快死了。”後者順勢往前蹦躂兩步,頗乖巧的哦了一聲。餘飛卻在旁邊扳著指頭數道:“臘月二十七……那不是還有三天了,你行不行啊?”“我現在又沒事幹,三天肯定夠。”他一邊走,一邊胸有成竹。作者有話要說:對對對對不起大家,突然斷更了一天【放心並不是去過七夕了……】主要是這一章真的很難寫啊!兩天就磨了這麼一點,已經能感受到談戀愛的艱辛。果然我還是更喜歡寫甜甜甜的【。親媽黨越來越捨不得虐我們兒子了qaq,決定還是讓他愉快的吃糖吧。為什麼我要寫舞獅子呢!是因為獅子頭真的很可愛啊!!! 走馬燈是從民間傳入宮廷的花燈之一, 但因其製作過程十分複雜,到後來反而是宮中用的最多。每逢年節或是皇子公主的生辰, 便會做成命燈討個好彩頭。項桓休息了一夜, 翌日,下人將買好的皮革、木板、鐵絲等物打包交給他, 沉甸甸的一大箱子。項圓圓蹲在地上翻看,不由嘖嘖道:“這玩意兒看上去挺麻煩的, 哥, 你會做嗎?”他正喝完稀粥,挽起袖子把白紙鋪開, “不會也得試試。”七八年前的東西, 說實話的確忘得差不多了。項桓只能先找工匠借來普通花燈的圖紙, 尋著記憶往上面修改。宛遙在府上, 而項桓居然沒蹦出來死纏爛打的跟著,這著實是件稀奇事。第一天,宇文鈞忙完了自己的活兒, 便領著淮生上門看熱鬧。彼時,他正縮在屋裡畫圖紙,用量尺上下左右的比劃,乍一看很能唬人。宇文鈞是實實在在的世家子弟, 名門之後, 又不似項桓那般不服教養,自小禮、樂、射、御、書、數,樣樣都學, 一眼瞧見他畫的那佈局,眼皮子就忍不住的抽抽。“這兒應該往旁邊挪一寸……不對不對,是挪到這裡……”“你什麼眼神啊?”最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索性接過筆和量尺來幫他勾。舊時做的花燈大概直徑有一尺來長,項桓將木板鋪了一地,照圖紙標好尺寸,拎了把鋸子均勻的鋸成條。等項圓圓送晚飯進來,房間裡已經準備得有模有樣了。她頗新奇地放下食盒,繞開那一堆木板子走到桌前,紙上以白描勾勒車馬人物,有彎弓騎射的,有縱馬賓士的,也有馬背上廝殺的……倒是畫得十分惟妙惟肖。“哥!”她簡直要尖叫,“你畫的?!”項桓用小刀刻著剪影呢,被她這麼一喊,險些割到自己的手,於是不耐地停下刀,“幹什麼?”項圓圓舉著畫抗議道:“你都沒告訴過我你會畫畫!”他哥不是隻會肢解人體嗎,幾時學會了這麼高雅的技能!“大驚小怪。”後者不以為意地低頭繼續刻,“畫這個又不難。”“很難啊,我都不會。”你也從來沒給我畫過!“行了別嚷嚷,你哥我會的多著呢。”項桓示意她一邊兒去,“要是沒事兒幹就幫我描圖。”項圓圓坐到桌邊,取了支筆在手,“你不吃飯啦?”“過會兒吃。”廂房裡很快熱鬧起來,敲敲打打的聲音此起彼伏,隔著大老遠都能聽見響。從第二天開始,項桓就專心把自己圈在屋內,削木杆、雕花紋、給跑馬燈搭架子,緊鑼密鼓的忙碌著。偶爾餘飛幾人也會跑來給他添點亂,原本是在各自鋸木頭,鋸著鋸著,互相看對方不太順眼,兩個人隔著一張桌開始你來我往的交手,把餘下的木板丟得滿天飛。許是動靜鬧得有點大了,連季長川和項南天也跟著過來,探頭瞧了一兩回。下午的時候,宛遙不敢走得太近,在廊上遠遠的望過一眼。滿屋子雜物凌亂,項桓埋頭在桌前,小銅錘哐當哐當,把釘子釘入兩塊木條之中。夕陽不偏不倚剛好灑了他半身,像是有一層燦爛的金粉,眉眼的線條疏朗而柔和。雖然也是廢寢忘食的樣子,但好歹不會再出去上躥下跳的折騰自己了。宛遙安靜地看了一陣,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等她夜裡想起來,再偷偷摸到門邊時,廂房的燈火居然還亮著,而住在裡面的少年已趴在桌前睡著了。她愣了下,悄悄提起裙子進去。宛遙舉目打量四周,銅錘、鋸子零散地擺在各處,廢掉的紙成團成團地滾在角落裡。沒走兩步,便碰到滿地尚未收拾的木板,那輕微的響聲險些讓她誤以為會將項桓吵醒。宛遙捂住嘴,戰戰兢兢地觀察許久,見對方並無動靜,這才小心翼翼的從上面跨過去。項桓將臉擱在臂彎間,大概真的是困極了,竟也沒覺察到她,只微動了動腦袋,將雙目埋進胳膊肘裡。宛遙確定他未醒,便大著膽子去瞧桌上擺著的東西。那盞走馬燈已經基本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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