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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叮噹落地,斷成了兩截:“順便提醒一下,本太子耐心不多。”一時寂靜無聲,刺客靜了許久,似乎有血滴落下,傅縉臉色一變,想去阻止時,那刺客已經吞了□□,命不久矣。傅縉臉色陰沉,那刺客嘲諷一笑:“太子殿下,其實你應該猜到了吧,何必找我裝傻。”話落,那刺客便已經斷了氣。隋影跪在地上:“殿下,我沒想到他還藏了毒。”“算了,也沒有再審的必要了。”傅縉轉身走出了牢房,夜風微涼吹的人意識清醒,恨不得裝瘋賣傻來的痛快。宋安錦回房時,傅縉還坐在亭中,面前還放著酒壺。宋安錦上前:“殿下,太醫說過你不能受寒,回宮吧。”傅縉回頭,眸中似乎帶了醉意,見是宋安錦,愣著看了她一會。宋安錦奇怪,摸了摸臉問:“臉上有什麼嗎?”傅縉道:“宋七,你怎麼活的這樣真。”這是他 太子遇刺一事必然瞞不過皇上,皇帝得知後下令嚴查,而太子也藉此機會總算有了藉口肅清了一堆不必要的奴才。“殿下,要去哪?”一大早傅縉便要出門,宋安錦都還沒睡醒。“月息殿。”傅縉大步流星,絲毫看不出昨夜宿醉的模樣。宋安錦本來還擔心他會找自己算昨夜逾越的帳,可看起來似乎一點也沒有印象,應該是不記得了。鬆了口氣,宋安錦一再提醒自己要謹慎,謹慎。這張嘴可不能再犯錯了。月息殿是悅妃的寢宮,悅妃在太子年幼時曾撫養過兩三年,所以一直以來太子對於悅妃十分的敬重。到了殿中,傅縉命宋安錦守在門口自己便獨自走了進去。悅妃似乎恭候已久,看見了太子微微笑道:“好久不見了,太子殿下。”“的確好久不見了,應該三年了吧。”三年前悅妃突然開始了吃齋唸佛,閉門不出,哪怕是傅縉她也不見。一別三年,悅妃倒是憔悴了許多。“你長高了,也長大了。”悅妃瞧著,心裡泛起一陣酸楚。若是她的孩子還在,應該快十歲了吧。傅縉笑了笑,直奔主題:“娘娘知道我為什麼來吧。”悅妃點頭:“知道。是我沒錯。”她承認的如此痛快,令傅縉措手不及。他以為至少能辯解一番,至少能給他一個理由,結果什麼也沒有。“為什麼這麼做?”他以為這個人至少是這深宮之中唯一的那縷暖陽,可握在手中才發現是把刀子,割的他血肉模糊。悅妃失笑,雙眸卻是通紅:“因為我恨你。”“還記得你三歲那年遞給我的糕點嗎?那裡面有紅花。如果沒有那糕點,我的孩子他就該健健康康的長大。你知道每當你睡著時,我有多想掐死你嗎,我恨不得將你悶死在被中給我那未出生的孩兒陪葬!”淚水還是滑落了眼眶,帶著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如果當年不曾養了這個孩子,如果當年不曾對他百般的好,如果當年不曾吃下那糕點,一切都不會發生。她的孩子就不會死。傅縉安靜看著她說完,看著她淚流滿面,看著她痛不欲生,忽然嘲諷的笑了:“那還當真是難為你了,忍了我這麼些年。”悅妃嘲諷,明明在笑,眼裡卻是止不住:“當年我不該心軟的。”每每這個孩子睜著眼瞧著她那副依賴的模樣她便下不了手。以至於噩夢纏身,她深陷其中,再也出不來了。聽到了自己想聽的,傅縉起身離開。悅妃喊住了他,許是那平靜無痕的面孔刺痛了她的眼,咬牙道:“你以為單憑我一個失了寵的妃子當真能行刺太子嗎?若沒有靠山,我什麼也做不了。”傅縉沒說話,悅妃接著問:“你就不好奇背後之人是誰嗎?”傅縉回頭看著她,面無表情,語氣淡到含了冰:“我知道是誰。”悅妃一愣,看著傅縉離開,自始至終那孩子都平靜的令人看不透。傅縉出了門卻沒看見宋安錦,心情不大好本想見她解解悶,想不到又不知道跑哪裡玩去了。而這位又擅離職守的宋公公,此時正爬在樹上,手裡拿著風箏,不知所措。她發誓真的只是隨便逛了逛,卻遇見了一個小姑娘,風箏落在了樹上,出於好心她自然得幫忙了,可想不到,萬事俱備,卻下不去了。見宋安錦抱著樹半天下不了,傅桐雨嘆了口氣:“你等著,我去叫侍衛救你下來。”“等……等一下。”宋安錦想叫住她,卻想不到小姑娘人不大跑的卻挺快。低頭看了眼地面,頓時閉上了眼睛,頭暈眼花,恐高症犯了。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居然爬這麼高。“你在做什麼?”就在宋安錦滿心祈禱時,這聲音宛若天籟。“殿下。”宋安錦眨著星星眼,好不可憐,好不委屈。“看來是下不來了。”傅縉兩手環胸,好整以暇的靠在樹幹上,半點沒出手幫忙的意思。宋安錦咬著唇,手裡抱著風箏壓根下不去,只能開口:“殿下,身為太子您的胸懷必然是不同於常人的,加之您心繫百姓,關愛社稷,是一定不會看著我就這麼困在樹上的對吧。”“所以一個奴才擅離職守,不懂規矩,爬上了樹我身為太子還得救她是吧。”“不是。”宋安錦仰頭望天,欲哭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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