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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氣的是這傢伙明明會做!就是故意消遣他玩!“黑海無涯,”周科痛心疾首地拍拍林容予的後背,“……及時止損。”白玄在一邊笑得嗓子都啞了,連連咳嗽起來。“笑死我了……我特喵嗓子好疼,有水嗎?”周科趕緊從書包裡翻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遞給他。白玄灌了一大口,看看瓶子,問他:“哎你什麼時候買的水?”“一會不是要去看電影嘛,我怕爆米花吃著幹,下課去買的。”江柔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問他們:“看什麼電影來著?”林容予說:“《敦刻爾克》,戰爭片。”周科補充:“我感覺可能又是《拯救大兵瑞恩》《火星救援》那種視點和套路的電影,以小人物的身份切入事件,一個人陷入絕境,另外的一群人去拯救。美國主旋律就是這種東西吧,捍衛人權……之類的。”“不過敦刻爾克大撤退不涉及美國吧,”林容予想了想,“主要是英法聯軍。”周科點頭,說:“不過你想啊,希特勒向來忌憚美國,如果是一個美國人被刻意地安排到了歐洲戰場,甚至被安排在敦刻爾克呢?是不是就有點意思了?‘嘿我說夥計們,我們是不是該救救那個倒黴的可憐蟲?’就像這種感覺的。”白玄把鴨舌帽往後一扭,眼睛發亮:“那個那個,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我的上帝!哦……我是說,我們確實應該救救他,這實在太讓人難過了!’”江柔掏出手機:“我覺得應該先讓精神病院的過來救救你倆。”三人鬧來鬧去的,林容予站在最邊上,準備隨時提醒幾個沒心沒肺的人看車,不時插一句嘴。但聽著聽著,他突然有點奇怪。今天的白玄有些反常。“哎,你們發現沒有,”林容予又聽了一會,忍不住開口,“今天黑哥居然沒懟周科奧?”江柔想了想,也說:“對對對,白玄你今天怎麼不懟他啦!”“嘿——你倆跟我有仇是不是,還有唸叨這個的!”周科又好氣又好笑,說完勾過白玄的脖子,嬉皮笑臉的,“黑哥,你是不是發現我身上的閃光點了?沒事兒,俗話說得好,好飯不怕晚,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學會珍惜,懂得愛護,像我這樣的模範發小真是不多了。”白玄看他一眼,拍拍他的手背。“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是傻子總會犯病的。不是金子就是傻子。”作者有話要說:日常做完啦,明天刷電影院副本 (5)因為聽說電影的音效不錯,周科和白玄特地訂的杜比廳,想著好好感受一下戰爭片的氛圍,按理說這操作沒毛病。但影片開始十分鐘後,從江柔的反映來看,林容予還是默默決定以後不帶小女友看這種電影了。一個堪稱肅穆的開場,青天白日下,士兵在空蕩蕩的街道上負槍而行,原有的環境聲被刻意地處理過,整個場景中只剩下勸降單簌簌落下的聲響。絕境中的靜默讓人產生了一種別樣的壓抑感。白玄看到一個士兵彎下腰從橡膠水管裡找水喝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都被壓得有些難受,那是一種瀕臨窒息的恐懼。他本能地看了周科一眼。周科瞥見他的目光,湊過來,小聲說,你知道他們背的是什麼槍嗎。白玄眨眨眼。周科馬上以一種混合著“不知道了吧”和“我厲害吧”的語氣說道,是98k。白玄不知怎麼又有點想笑,但剛彎了彎眼睛,周科就吹鬍子瞪眼地指了他一下,做了個“看電影”的口型。大螢幕上,那個士兵伸手從一扇開著的窗子裡撿了一個菸蒂輕輕放在嘴邊。這時候,槍響了。江柔手指冰涼,林容予安慰似的握得更緊了些。而這時候,他才後知後覺地察覺,這所有寂然的鏡頭,人物遲鈍的動作,都好像催逼著觀眾去想去注意——這突兀的第一聲槍響。“臥槽,都火力壓制了,這貨還想著拉槍栓呢,臥槽臥槽,澀住了。對啊,趕緊跑啊,還打什麼打,”周科忍不住急道,“這特麼的跟縮小版二戰似的。英法聯軍可不就是被人打成這鳥樣了嗎……”他在一邊自言自語,這邊的三個人都看得入了神。江柔已經完全聽不進周圍的響動,耳朵裡全是重機槍和□□交火的嘈雜,杜比音效讓她好似身臨現場,海風的呼嘯,轟炸機的轟鳴,爆炸的巨響,沙土四散飛落,水鳥驚叫,伴隨著低沉緊迫的絃樂,一齊壓上她的心頭。昏暗的光線中,林容予的側臉時隱時現,她盯著他眼角的那顆痣,情不自禁地抿了抿嘴唇。林容予沒有看她,他仍然盯著前方的螢幕,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甚至很久才眨一下眼睛。他認真的時候,一直都是這樣,他會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那麼專注,那麼迷人。只是,他終究還是分了神。江柔感覺到,林容予用手指輕輕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指縫。“敵機,十一點方向。”“散開。”白玄盯著螢幕中驟然散開的三架飛機一頭霧水:“這是哪國的?”“應該是英國,英國皇家空軍吧,”周科小聲說,“我記得這個是英國噴火戰鬥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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