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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初中開始,兩個人的作業基本就是周科一手包辦。白玄腦子轉得快,就是懶得動筆,一般看看題就能出答案,周科則負責往上填空。為了能寫得快點,他還主動向楚女士提出要去學行楷。結果到了初三,作業多的實在寫不完,別說行楷,行草都沒用。這時,白玄就以自己是腦力勞動,周科是體力勞動為由,逼著周科先給他寫。周科左說右說,始終說不過白玄,最後坐在教室裡,怎麼想都覺得腦力勞動比體力勞動更高階……於是 (4)“黑哥,你撒什麼癔症呢?寫的啥啊,我看看。”白玄讓他嚇了一激靈,連忙把紙條團在手心。“秘、密。”所幸周科也沒在意,拿著石磊的語文課本,看了看古文註釋就往卷子上填空。白玄定了定神,湊過去看了兩眼。周科的字不屬於那種規整方正的,從遠處看就像是鬼畫符,但湊近了之後,就會發現他的字極具氣勢,運筆頓筆行雲流水,一撇一捺鋒芒畢露。就像他的人一樣。初中時,周科去參加學校裡的辯論隊,結果沒過多久就從三辯變成了一辯,成了隊裡的主力。他總能在對方出現紕漏的一瞬間發現,然後趁其不備攻其要害。白玄之前去聽過一場,回來後就一直圍著周科轉圈。周科覺得好笑,問他,怎麼,不認識了?白玄搖搖頭。他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個人面對別人的時候就滔滔不絕,但一碰上自己就被噎得臉紅脖子粗的呢?白玄看著周科的筆尖,又看看他的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些。周科被他盯得渾身發毛,強行笑笑說:“怎麼了,不認識了?”白玄一愣,然後搖搖頭。周科覺得他不太正常,問他怎麼了。白玄沒話找話:“你的坐姿不對。”周科往他這邊偏了偏頭,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白玄繼續胡說八道:“你眼睛離桌子也太近了,怪不得近視呢。我感覺你很快就會四五百度了,摘了眼鏡人鬼不分。”“人鬼不分怎麼了,”周科滿不在乎,“我認識那麼多人幹什麼,認識你就行了唄。”“那、那你摘了眼鏡黑白不分,到時候來了個黑玄,你就屁顛屁顛地跟著人家跑了。”“快得了吧,就是白玄他本人親自來,我也從沒有屁顛屁顛跟著他跑過。”白玄沒想到他接得這麼快,不知怎麼就開始笑。周科看他一眼,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白玄的笑聲越來越大,引得他也低聲笑了起來。“你,哈哈哈……你特麼有毒吧,笑個屁啊!”“嘿嘿嘿……嘿哈哈哈……”“有病。”周科笑著總結,“你、你你離我遠點啊,別把我傳上。”白玄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周科想再補充兩句,誰知剛說了一個“哎”,就聽到後門“吱呀”一聲,班主任老趙把門推開一條縫。“站起來。”周科認命地站起來,拿了語文書開始用功。“還有你。”老趙又指指沒事人一樣的白玄,“給我站到下課。”“哎林,你是不知道啊,我站起來的時候,黑哥那幸災樂禍的表情真的是堪稱教科書級別的呀……”下午放學的時候,周科拉著林容予連比劃帶說的,白玄則湊到江柔旁邊說悄悄話。林容予笑:“就你們倆這樣還怎麼裝學霸啊,是不是啊,黑哥?”“不不不,我們怎麼會在林神面前裝林神呢。”白玄搖頭晃腦的。林容予無語:“裝林神……哈哈。”白玄繼續吹:“林神這麼多年的年級第一真金白銀,絕不是我們裝~能裝出來的。”林容予連連點頭:“全靠黑哥培養,多虧了黑哥,我才能從一個衝動易怒的人變成現在這樣,給黑哥講題,是我這輩子最刻骨銘心的經歷。”周科、江柔:“哈哈哈哈哈哈!”“是麼——我還以為林神最刻骨銘心的經歷是追海帶呢~”江柔笑著捶了白玄一下。林容予也笑:“這不一樣啊。海帶這個,我可以每天追她的。但給黑哥講題,是吧,我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了。”“哈哈哈哈!”白玄笑得臉都抽抽了,“不就多問了你兩遍嘛,林神是真的誇張~”“一個公式問兩遍,還得帶推理證明的,一道幾何體題三個公式,還不算解題步驟,我光講公式他媽的講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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