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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之後,舒臨安立刻就有些後悔,直白地向對方袒露心情,他怎麼會做這種事。但靳北沒有在意他後半句話,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半句。不體諒自己。可是,對方不管是性格、成績還是家境,都優秀到無可挑剔,對於靳北,不,對於整個重嶺來說,就像是星辰一樣。是那種在年紀大會上穿著制服講話,下面的女孩子都會仰慕地看著的角色。是因為這種被設定的優秀,而不得不盡力要求自己嗎?還是習慣了被別人要求呢?靳北的沉默讓舒臨安有些不安。他稍微抬頭,偷偷瞟了一眼靳北,對方並沒有露出驚訝或者厭惡的表情,只像是在思考什麼。“你父母會對你很嚴格嗎?”“嗯?”突如其來的提問讓舒臨安一愣。“會嗎?”舒臨安手臂收了回來,微微側身面對窗戶:“……我不知道。”靳北看著他很溫柔地笑了:“適當放鬆一下也沒關係吧。你已經這麼好,不需要更優秀了。”舒臨安抬眼,他從沒有在對方臉上看到過這種神色。他從沒有在迄今為止的人生中的任何一個人臉上看到過這種神色。“是嗎。”他低聲問。“是啊。”靳北想,舒臨安這顆星辰的光太好看了,讓人想要靠近那光芒身邊,即使可能被灼傷。作者有話要說:靳北:我在想,會不會有一天你把我賣了,我還幫你數錢。舒臨安:不會的。誰還能比我出價更高。靳北:…… 學期初,沒什麼任務的時光總是過得愉快而短暫。除去夏若星的離開——聽說對方去了別省的親戚那裡——和藝術節排練,九月的一切乏善可陳。十月以來天氣逐漸轉涼,落葉開始日復一日地灑滿街道,木芙蓉在校園的花壇邊招搖,校服外套裡面已經要穿上長袖帽衫了。十月十五日的藝術節開幕就在四天之後的星期一。高二一班加緊了排練頻次,這一週的中午都用來練習。今天中午是王子與公主的對手戲。魔王在一邊觀看。靳北其實可以不到場,但這場戲的情節是,公主騙王子說試著親吻她,說不定會找到失去的靈感,找到琴聲中缺少的東西,王子十分猶豫,但是為了他的夢想他勉強一試,然後王子就吻向了公主。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節。懷著不滿的靳北坐在排練室的後面,看著周靜、舒臨安與錢欣欣在前面對戲。來看排練的不止他一個,趙子晨和李雅言也在。趙子晨出於班長的責任心,覺得自己應該和周靜一樣參與每場排練,與高二一班共進退,因此看得十分認真,不時還會提出表演建議,雖然總是被周靜用從神色到語氣都十分淡然的姿態嘲諷,他依舊鍥而不捨。李雅言錯誤地在靳北身上嗅到了同類的氣息,於是靠近他,一同坐在了窗邊的桌上。“愛情是靈感的繆斯。”公主仰頭露出魅惑的笑,“親吻我,你的琴聲能得到所缺之物。”李雅言軟軟地輕嘆一聲:“唉,總覺得這個情節有些突兀。”“是啊,說什麼靈感的繆斯,難道靈感還是出賣色相來的?”李雅言又輕嘆一聲:“是啊。看到王子吻她,你也很不舒服吧?”“是啊。這是公主麼,這角色是披著公主皮的巫婆吧,專挑好看的男孩子下手?”李雅言想拍大腿讚一句英雄所見略同,受形象限制不好實施,於是又長長地輕嘆一聲:“是啊。琴聲出自本心,做違背本心的事去充實琴聲,怎麼能成功呢。”“是啊。就算出賣色相也應該對魔王啊,明明魔王才是最後進入空之谷的那個。”李雅言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靳北投入地看著前面,察覺到她的視線不明就裡地問:“怎麼了?”“沒事……”王子對著公主吻了下去,劇本中二人是在昏暗的古堡,周圍只有高聳的石壁與昏暗的燈火,為了營造氣氛,教室的窗簾全部被拉上,深藍色天鵝絨的窗簾擋住了中午燦爛的光線,真的有幾分古堡的感覺。王子抬頭的時候神色有些迷茫,像是在尋找什麼,可是被尋找的東西了無蹤跡,於是他露出失望的神色。就說吧,即使是尋找靈感什麼的,也應該去找魔王啊。靳北不由自主地投入了劇本。周靜拍了拍手:“不錯!先休息一下吧。”“yes!”錢欣欣伸了個懶腰,跑過去圈住周靜的脖子,“小靜,我們來做愉快的遊戲吧。”“什麼愉快的遊戲,你不如還是愉快地去午睡吧。”周靜面色不動地看著她。“嗚,小靜和我一起愉快地睡覺的話也可以啊。”“什麼叫一起愉快地睡覺?不管從哪個詞分析都完全沒有合適之處。”舒臨安向後面走來,李雅言見狀遞去一瓶飲料:“排練很累吧。”舒臨安接過:“還好。”他看了靳北一眼,說,“我去外面透透氣。”像是解釋似的,又補了一句,“這裡……太暗了。”李雅言見狀也想出去,靳北看到她的動作,對前面喊了一聲:“班長!”趙子晨跑過來:“怎麼了?”“雅言她想和你說說戲。”靳北的手搭上李雅言的肩。李雅言頓住,詫異地望著靳北,剛張開口靳北就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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