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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棋研究室當初由小拉卡利尼乾綱獨斷,有一套自己的運作方式,不需要任何斯圖魯松來證明價值。海姆達爾不想自討沒趣,看到他們家大門從來只當一堵刷了不同顏色油漆的牆。
實驗研究室還是班森室長當家那會兒海姆達爾有幸見識過一次“傳說中”的美輪美奐,班森畢業以後他再沒登過人家的大門,對方也沒踏足過實驗研究室。雙方自發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
海姆達爾至今都清楚的記得那隻懸掛在正中央的流光溢彩的吊燈,幾乎沓至地面的絲絛般的水晶鏈子,如同煙霞籠罩下的水幕一般光華流轉,披掛著耀眼的星光色澤從屋頂傾瀉而下,盪漾著絲絲縷縷的波紋,恍惚間好似能沁出水珠子。
那一次海姆達爾真心覺得自己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小拉卡利尼過日子十分恣意,即使身處需要體諒別人的集體生活的大環境,放肆依舊,也從不掩飾他窮奢極侈的生活習慣。因為喜歡巫師棋,德校的巫師棋研究室成了他的專屬收藏室,各種材質的棋子佔據正面牆壁的櫃子,羅列的琳琅滿目。
所有裝飾都按照“陛下”的喜好佈置,金箔,銀器,寶石,絲綢,刺繡,織錦,鮮花……
活脫脫一個來行宮度假的皇帝。
唯獨一點讓海姆達爾覺得這人也不是完全那麼無藥可救——這個“無藥可救”是建立在斯圖魯松的立場上而言——多餘的錢自掏腰包,沒有汙過學校一個銅納特,所以“行宮”的雕樑畫棟也顯得格外理直氣壯。
卡卡洛夫縱容他的主要原因之一也正是他從來不公款吃喝,一切自費。
別的研究室為了各種獎項各種名聲搞發明搞創造,卯足了勁兒爭當先進,為的是多份榮耀將來多份出路,就像大學生考證。巫師棋研究室也搞發明也搞創造,僅僅出於陛下的心血來潮。也正因為此,巫師棋研究室在整條研究室走廊裡彷彿一個不合時宜的存在,獨樹一幟的讓人羨慕也讓人嫉妒。
有道是“盛極必衰”,行宮只是一個暫居之地,陛下樂呵完了總歸要回皇宮。
小拉卡利尼畢業以後奢靡盛況再不復現——這樣的“往日重現”逮誰誰壓力山大,巫師棋研究室開始走下坡路。沒了領頭羊的所向披靡,還沒畢業的義大利學生們不再盛氣凌人,開始學著夾起尾巴做人。
海姆達爾沒去霍格沃茨之前就聽說巫師棋研究室招不到人,也許會有閉室的可能,今年的情況或許更糟。
凡是當初陛下感興趣的東西,眼下在德校都成了讓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惡性真菌炎,可見活得放縱的小拉卡利尼做人有多失敗。眼裡只有他願意看到的前路,我來,我見,我征服——被滯留在身後的一切均不在陛下的考慮範圍內。
儘管有了心理準備,推開大門後海姆達爾還是禁不住為霍然出現的破敗景象唏噓。
從行宮到冷宮只有一字之差。
巫師棋研究室房間破,室員人數也很凋零,加上室長一共四人。四個人裡面年級最高的是三年級,但他不是室長,目前的室長今年九月剛升至二年級。
毫無疑問,這是間年級很小的研究室。
這間“年級很小”的研究室的二年級室長今天有點煩,若是擔憂之事沒有得到行之有效的解決,未來一段時間……他不太敢想未來會如何。室長迫切希望上個學年幫他們收拾了爛攤子的人今天能一勞永逸。
這裡還有個奇妙但無關緊要的巧合,這位二年級室長也姓拉卡利尼,與已畢業的陛下同姓。可惜他們家不是義大利人,更可惜的是沒有可以往上追溯的家族史,所以連一本可以“補全”的族譜都沒有。這一切都證明了一件相當無奈的事,他們家和義大利的拉卡利尼一根頭髮絲的關係都沒有。
如果他們是親戚,室長落寞的心想,他也許可以嘗試著給對方寫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束手無措,等待別人的救贖。
拉卡利尼室長的煩惱說起來很簡單,緣於一盤巫師棋。今早他抵達德校以後,從一隻陌生的貓頭鷹那裡收到了一封陌生的信函。信封上的地址以及信件的抬頭寫的是“徳姆斯特朗巫師棋研究室”,室長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寄給他的。信紙很普通,起初沒有引起他的格外關注,跳過慣例的客套話後他的心跳速度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瞬間飆升,室長的粉白小臉蛋兒往外滲汗珠子了。
轉達意思的人是小拉卡利尼,但是寫信的人不是他,可能是助理之類的人員,僅僅如此,室長還是激動的捏皺了信紙。
信的大致內容是:陛下我在研究室留過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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