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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棋子,並一隻陶瓷的棋盤,你們給我送回來。頭和尾的寒暄是助理自己看著辦的。
拉卡利尼室長正犯愁怎麼和陛下搭上關係,人家自動和他牽線搭橋了,室長自以為是的腦補一番,樂壞了。
費了點時間找到了幾名室員,室員們沒有室長的“高覺悟”,只是單純把這事兒看成一樁不起眼的跑腿事件,甚至還有點怨言,山高皇帝遠,他們幹嘛要這麼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啊?!
不過研究室內室長最大,小的們只有緊密團結在室長周圍,高舉陛下的信件直衝巫師棋研究室。
小拉卡利尼留下的棋子棋盤不止一套,畢業時沒有留下如何處理這些東西的隻言片語,大家只好把他們鎖進櫃子裡。接下來的事情非常容易,把那一套陶瓷的找出來,去木棉古鎮透過巫師快遞送出去就大功告成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永遠不會如想象那般一帆風順。
就著昏暗的光線,找到了擺放在角落的陶瓷棋盤,室長數個半天,棋盤上的棋子卻是離32有點距離的奇數。
不詳的感覺油然而生。
三年級室員拉大櫃門,讓裡面的陳列暴露在燈光下,大家看到散落在棋盤上的碎瓷片,它們就像一攤攤毫不起眼的垃圾,死氣沉沉的堆積在黑白棋盤之上,零落在一個又一個的方塊間。
懵懵懂懂的一年級室員看著室長顫顫巍巍的拿下棋盤,覺得後背有點涼。
三年級室員回頭掃了眼陳列架,檢查有沒有落下什麼,無論身高還是表情,在全室憋悶的當前環境下十分別具一格。
室長在同年級的那位室員幫助下把棋盤擱在桌面上,二年級室員情不自禁的退開一步,好像他的呼吸會崩裂剩餘的棋子。
室長的目光死死盯住光滑如鏡的棋盤表面,專注的彷彿上面開了花結了果。
當初小拉卡利尼留下的棋盤和棋子成套的約有九副,材質華貴,做工精緻,陛下沒有下達明確指示前大家不敢隨便碰,鎖在櫃子裡也是為了安全考慮。上個學年,閉室之說在學生間傳的沸沸揚揚,剛在巫師棋研究室安家落戶的室長以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新人身份臨危受命,成了德校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研究室室長,並得到了研究室內的所有鑰匙。
好奇,室長敢對天發誓,他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真的只是出於好奇。某天下午,他開啟了陳列櫃的門,鑲金嵌玉的不敢碰,那套擱在角落,被整個華美襯托的透著幾許寒酸的陶瓷棋盤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夠向那隻棋盤。
然後就是“咣噹”!
“裂了。”
三年級室員的陳述語氣讓室長瞬間回神,一條觸目驚心的裂縫貫穿整個棋盤。
室長懊惱的抱頭哀嚎,一把拉過一臉驚慌的同年級室員。
“快!快把小室長找來!”室長急吼吼的大叫。“上次就是他幫我補好的……”
可見技術不怎麼樣。三年級的室員在眾人無法看見的角度撇撇嘴,如果不是小拉卡利尼心血來潮——不知來龍去脈,目前姑且這麼判斷——這副棋子定能“安然無恙”的蹲在陳列櫃裡很久很久。
棋子和棋盤都出了貌似即將分崩離析的問題,即便是一個外行人也會認為這副巫師棋離報廢不遠了。
生活就是如此,當你以為人生不可能更加糟糕的時候,它就會立刻轉身再給你點顏色瞧瞧。
拉卡利尼室長的悔恨尖叫又一次響徹整個房間。
沒過多久,巫師棋研究室的門被開啟,一張泛黃的紙刷拉一聲飛出來,紙上豎著一支懸停不動的羽毛筆。
之後,拉卡利尼室長聽到一句在接下來的整個學年裡都揮之不去的肉疼話:“巫師棋研究室,開始記錄!”
羽毛筆隨話音的落下迅速飛舞。
“小室長呢?”年輕的拉卡利尼室長忘記了客套,情急之下直接嚷出了心聲。
“他不在。”負責找人的二年級室員說。
“不在不會去找啊!”室長抓狂。
換句話說海姆達爾被無視了。
那二年級的室員沒有忘記,一巴掌推向海姆達爾,可惜人單力薄,沒能推動,於是一溜煙跑到海姆達爾身後,十分孩子氣的把他用力往前推。
海姆達爾的兩隻腳穿過了門洞,踩在溝溝坎坎藏汙納垢的花色地磚上。
“他,他說……”二年級室員吐了口氣,繞出來。“這位師兄說他會弄。”
室長的目光像一條紅外線由上至下把海姆達爾掃描了一遍,眼神中充滿了尖刻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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