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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白蕖偏頭一笑,猶像當初那個追著霍毅身後叫哥哥的小女孩兒,率真可愛,漂亮無邪。“晚了。”她笑著說。霍毅兩指摩擦,眼睛裡帶著笑意,看著她,半句不言。當初是她沒有選擇霍毅,如今,她便沒有機會再讓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讓她重新選擇一次。況且,如果再來一次,白蕖也許還是會選擇別人而不是霍毅。為什麼呢?因為他是霍毅,不是別人。如此矛盾的說法,但能夠體會這樣心境的人,大概才能明白白蕖真正的心思吧。因為是霍毅,所以不選,因為是霍毅,所以再選也仍舊不會是他。一個光芒萬丈的男人,站在他身邊的女人理所應當的會被忽略。誰的人生是拿來當另一個人的參照物或者裝飾物的呢?你看不見月亮旁邊的星星,不是因為它生來比其他星星暗淡,而是因為它站在那輪明月的身邊。白蕖,只想當一顆普通的星星。☆、 白蕖他們在一旁打通宵麻將,白蕖躺在沙發上睡覺,身上只蓋著一張薄毯。她本來就有些咳嗽,室內有人抽菸,她更是在夢中都咳個不停。魏遜叼著煙扔出一張九萬,霍毅伸手扯掉他含在嘴裡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你沒聽見她在咳嗽?”霍毅皺著眉說。魏遜吃癟,不敢跟他較勁。白雋說:“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我早點兒帶她回去。”魏遜憂傷,他又輸出去一輛愛車,看來是贏回無望了。“白蕖,起來。”白蕖睡得不踏實,模模糊糊的坐起來,“打完了?”她臉色潮紅,喘出的氣都是熱的。霍毅伸手蓋在她的額頭上,一摸才知道燙得不行。他拿起毯子裹在她身上,單手摟著她站起來,“你發燒了,難受嗎?”白蕖歪著腦袋靠在他肩上,“就是喘不上來氣,胸口悶得慌。”“你們先回去,我送她去醫院。”白雋接過她。魏遜扯了一下白雋的胳膊,白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魏遜努了努嘴,示意旁邊的霍毅。霍毅說:“你送她去醫院把,我不方便。”白雋點頭,扶著白蕖往外面走。等著兩兄妹踏出門外,魏遜問霍毅,“你有什麼不方便的?這可是獻殷勤的好時機啊。”霍毅輕笑,走到窗邊,“她是楊太太,我沒有資格照顧她,也不會這麼沒有下限。”魏遜哼了一聲,“你倒是清高,人在你面前的時候裝得矜持,人後你倒是也忍得住啊!”霍毅轉過頭看他,魏遜立馬噤聲。過了半響,魏遜突然感慨道:“算了,你本來就不是這樣的人。”如果白蕖能對他有一絲的不一樣,霍毅他又何必坐視白蕖嫁作他人婦呢?既然她已經結婚,他更不會做出破壞別人家庭這種事情了。不是他多麼高尚無私,只是他足夠在乎且尊重她而已。從醫院輸完水回家,已經是凌晨六點了。白父在院子裡晨練,看見白蕖被白雋扶進來還以為她是喝醉了。白雋粗略的解釋了幾句,扶著白蕖上樓,把她安置在床上。白父把兒子叫到了書房,有些話,他可以不問白蕖,但必須要了解清楚。“你給楊崢打電話,我看他是什麼態度。”白父揹著手說。白雋說:“之前就覺得不對勁,所以已經給他打過了。”“他怎麼說?”“聽的意思好像是白蕖無理取鬧,他也搞不清楚她怎麼就鬧起脾氣來了。”白父甩手,“哼!結婚兩年,他還是不瞭解蕖兒。蕖兒根本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讓他少拿這些話來搪塞。”白雋說:“我已經讓霍毅幫忙調查他了,但他好像真的沒有做出對不起白蕖的事情。”白父嘆氣,搖搖頭,“她這個婚姻,走不長了。”“父親。”白雋訝異,沒想到一貫不做評論的父親居然會這麼武斷的說。“看著吧,你妹妹終歸是要回來的。”白蕖睡得昏沉,藥效在體內發揮作用,一層層的汗淌出來。白母坐在她的床前幫她翻身擦背,她竟然絲毫未醒。黃昏時候,她終於被餓醒了。“媽媽”白蕖眨了眨痠痛的眼皮,似乎看見母親在哭。白母擦拭了眼淚,笑著把她扶起來,“醒啦。”“您哭什麼呢?”白蕖撐著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白母搖搖頭,“沒什麼,老了,多愁善感。”白蕖伸手握住母親的手,微微一笑,“我這麼大了還惹您傷心,真是不孝。”“蕖兒,你老實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母臉上動容,眼淚幾乎又要落下來了。既然想到了離婚,那自然瞞不過家裡人了。“媽媽,我說跟楊崢過得不幸福,您會同意我離婚嗎?”白母變了臉色,“他惹到你了?”“現在還沒有,只是不想過了。”白蕖扯著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意。白母握著她的手,說:“雖然在這個時代離婚很常見,也不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但終歸還是傷人傷己。蕖兒,你從小主意大,結婚這件事我們也依著你,但你現在又要離婚,你到底是在想什麼呢!”白蕖不能向母親解釋,那些荒誕的夢境,她只怕說出來會被當成瘋子的。“婚姻的本質是基於愛情的,我不愛他了,這個理由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白蕖臉色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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