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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漣大聲惱道:“說說,我沈家哪對不住你了,阿瑛哪不好了,得讓你這麼不知珍惜,這麼不懂自愛,三更半夜溜出去尋花問柳!”子寧咬牙不言,與其解釋倒不如不解釋。她不會因為自己是傻子就逃避錯,也不會把原因都怪向沈瑛。是她自己犯嫉妒了,是她自己非要飲酒,又傻裡糊塗的出府去了風月街。她很清楚自己需要被懲戒,不需要拿解釋換她們原諒。子寧便默了片刻,未吐半字。沈漣見狀,又氣漲三分,已給她機會澄清自己,可既然她預設了,那就家法處置吧。隨後,她命管家去請戒尺,親手執行家法。沈瑛眉間動容,喊住了管家,有些反常的冷靜,對沈漣幾分懇請道:“母父,這是我和子寧夫妻之間的事,她本性不壞,對我如何你們也一直有目共睹,家法就免了,這件事也就此平息吧。”沈漣詫訝住了,一向賞罰分明的她這是在偏私?不由們心深想可能沈瑛和子寧之間發生了什麼,否則沈瑛是不會這麼輕易去原諒甚至袒護那傻子。“漣,孩子之間的事就她們自己處理吧。”殷氏出了聲幫忙說話,她一直挺喜歡子寧這個女婿的,也相信她不是會拈花惹草的風流之徒。沈漣看著妻子,再看看沈瑛,母女兩都站一線了,嘆了一氣斂起惱色只好作罷。“請岳父懲戒!”子寧忽大聲道,神情認真執態。三人微怔,她這麼想挨板子?沈漣好氣又好笑,更懶得搭理她,不然忍不住就想抽她幾板子。跟著,陪殷氏回內苑,剩下的事交由沈瑛來處理,愛怎麼處理也是她們小兩口的事。 女兒大了,知道把胳膊肘往自己丈夫那拐了。難怪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果真如此。待她們一去,沈瑛強裝的鎮定有了松裂,眸色冰寒中透著情緒難在剋制的起伏波動,尤其胸口堵得發慌發悶,要多堵的慌有多堵慌。她抬眸看了子寧一眼,冷眉染上寒霜,將情緒壓下。尋花問柳錯不全是子寧,她只是個傻子,能懂什麼風流。可是……可是當初便說過,絕不能在外拈花惹草。況且她心裡有人,一開始就告訴了她。她不算欺騙她。而她去青樓留情……一想到這不忠的行為,沈瑛心裡就非常不舒服,甚有惱氣漲胸衝腦。但她沒有衝子寧撒氣。她起身,朝廳外走去,在子寧身旁頓了一步,淡漠冷凝道:“想跪,就回去跪著,別在下人面前丟臉。”說罷,她出府了,換個地方靜心靜氣。之後子寧也回暮夕閣,在屋門前一跪就是一整天。滴水不沾,滴食不進。到了夜裡,沈瑛也不理會她,挑燈忙記賬本。待記完賬本,蠟燭都燃了一大半,夜極深。她朝門外淡淡掃了一眼,門是開著的,子寧挺直著背埋著頭,仍認真在那跪著。她不禁生出幾分心疼,可是要她主動去說原諒她的話,根本無法啟齒,腦海裡浮總有畫面,幻想著子寧和別的女子的抵死交纏。一想到這,沈瑛遂狠咬下唇,用痛換回清醒。斂迴心神後,她徑自入內臥上榻歇息。然而,沈瑛在榻上數次輾轉,根本無法入眠,她們同床共枕一起都有半年,每夜相擁而眠都成了習慣。不可缺失的習慣。入骨。過了半個多時辰,她熬不住內心情緒的作祟,下床走到外室,對著大門口的人冷冷道:“回來歇息。”子寧一怔發愣,猶豫了片會,沒有答話。沈瑛冷凝的眸中泛起一抹怒色,再次強調重複著一字:“來!”子寧低著頭,依然沒有說話。沈瑛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這麼想跪,那就跪!蠢東西,愛跪多久跪多久!她冷眉不由擰成一團,重新回內臥上榻歇息。 殷瑜出現(三) 子寧受了一夜寒露邪風入體,高燒昏迷,全身滾燙冒汗,骨頭裡冰寒至極,一冷一熱裡外相逼,全身無意識的哆嗦厲害。半晌,她的下頜被人捏住,濃苦的藥汁讓人強行灌入口中,緩緩滑過喉道,流進胃裡。待服過藥後,有人在幫她擦身,仔仔細細,輕輕柔柔,每半時辰就要再擦身散熱一次。可即便照料的仔細,她還是燒了一整天,持續漲溫不退。到了晚上又服用藥後,靈瓏與靈琦就在外室把夜守著,沈瑛擰著眉心坐在榻旁緊握著子寧的手,時不時擦著她額間狂冒的汗珠,臉色難掩的疲憊。子寧眉頭狠皺,不停地哆嗦,不住地冒汗,牙齒打著顫。直到夜深了,四周靜如水。她才安靜下來,沒再哆嗦,也沒再打顫。夢魘,伺機纏壓。又是那一片黃沙蔽日的戰場。血的味道,漫過鼻間。 這一次,她不但適應了夢中的所有殘忍的場面,甚至勇猛地坐在馬背上,一身血甲森森,手持一把長纓槍,往敵方的陣中狂奔殺入。無數血肉的身軀被她手裡的纓□□穿,狠拋。她毫無憐憫之情,發出一聲聲陰戾的夢囈。 “殺,殺!”她一直叫喊著一個殺字。再無其它。沈瑛將她汗溼的碎髮從額前撥開,聲音一半冰冷,一半含溫:“什麼糊塗夢,就你這見血既暈的毛病還嚷殺人。”說著,她不由勾唇嫣然笑了。“蠢傢伙。”她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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