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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辦歌友會,我特別替他高興。雖然很遺憾不能到現場去支援,可是我們兄弟的心永遠連在一起。”說到這裡,崔巖停頓了一下,看得出他的情緒也有點波動:“不管過去多少年,也不管經歷多少困苦,我會一直記得那些在一起唱歌的日子。話癆與啞巴樂隊永遠不曾解散,只是各自踏上了新的征程。加油,罡子。”崔巖說話的畫面淡去,投影上閃現的是一幀幀寶貴的照片。十八-九歲的幾個大男孩,抱著吉他夾著香菸,或坐或站,滿臉的桀驁不馴。那是話癆與啞巴樂隊成立的第一年,他們推出的主打歌曲同名專輯《黑太陽》,一炮而紅;b市街頭的斑馬線上,胥罡跟崔巖走在前面,黑西裝牛仔褲,帥的張揚跋扈。後面包秋秋不知道在說什麼,駱駝笑的直不起腰,長髮飄在風中。大兵戴著墨鏡,酷酷的跟在最後;酒吧裡演出的瞬間,燈光打在胥罡頭頂,照出男人剛硬的臉部輪廓,有汗珠掛在下巴上,要掉未掉,性感異常;還有演唱會的舞臺照。包秋秋伴唱興奮了,直接脫下了t恤揮舞在頭頂,露出一身可憐小排骨的定格,好笑更令人懷念;還有……胥罡眼睛紅了,緊抿著嘴唇剋制著情緒。包秋秋哭了,鼻涕眼淚的不管不顧,簡直哭成了個慫包。那是我們的青春,是不敗的記憶,是無法複製的昨天,是回不去的單程車票。臺下的歌迷更是情緒失控,幾乎沒有不哭的。連四十多歲的爺們兒都嚎啕著,狼狽的用手掌捂住眼睛。那些懵懂的只是衝著劉洋來的孩子們都安靜的放下了手裡的條幅和牌子,默默的看著螢幕。“我是永遠向著遠方獨行的浪子,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愛人,在異鄉的路上每一個寒冷的夜晚,這思念它如刀讓我傷痛……”劉洋轉向胥罡,抬了抬下巴。“總是在夢裡我看到你無助的雙眼。”第一句唱的有點哽咽,好在胥罡足夠有經驗,很快穩住情緒,慢慢唱下去。“我的心又一次被喚醒,我站在這裡想起和你曾經離別情景……總是在夢裡看到自己走在歸鄉路上,你站在夕陽下面容顏沉靜,那是你衣衫漫飛,那是你溫柔如水……”兩人吉他齊響,最後一句的時候,所有伴奏都停了,只有劉洋撥了幾個單音,是陪伴,也是永遠的支援。“你在我的心裡永遠是故鄉。”“不要走!罡哥!我們愛你!”歌迷們哭紅了眼睛,一再的挽留。那些人,那些歌曲陪伴了他們的成長。寂寞的時候,孤單的時候,沮喪的時候,春風得意的時候。二十多歲的青春轉眼即逝,即使封存的美好永遠閃光,依然抵不過歲月的冷漠侵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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