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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們所願,辣眼睛也不是我的錯。”胥罡回頭跟樂隊幾個夥伴分別對視了一圈,抓著話筒報出歌名:“最後一首,冷血動物。”“哇哦,教主的土味搖滾!”最靠近前臺的青年很明顯的喜上眉梢:“牛逼lity!”每場歌友會的最後一首,翻唱經典的慣例,其實並不是每一首都是胥罡的音域能駕馭完全的。或者說原唱演繹的方式,想要表達的東西,如果胥罡照搬,再怎麼惟妙惟肖,不過也就能落個“唱的真像啊”這樣的感嘆,還特別的難為。可是胥罡畢竟聰明,避重就輕揚長避短,每一首的重新編曲,跟樂隊成員在一些節點的磨合試演,終究將自己的特色融了進去,成就了“胥罡版本”的獨一無二。當下這首冷血動物亦如是。“我在水裡,也上陸地。陽光照射著我沒有意義。我在夢裡,在你懷裡,我在草裡非常隱蔽……”那種原唱依稀帶著鄉音的感覺沒了,一向給人比較“高階”的聲音,精準的詮釋出另一種味道,帶點頹廢,帶點隨意,帶點優雅,還帶點愣頭青的意味。幾種感覺交織並存,矛盾又迷人。一首歌唱到最後吼出來的那段暢快淋漓,撕裂空氣直接切入每一個歌迷的內心,讓人回味悠長,意猶未盡。“飄,飄在水上。飄,飄在水上……”散場的時候,有個特別手巧的歌迷送了胥罡一個q版的毛絨娃娃抱枕。抱枕大概有一米的高度,大頭小身子,仿照的是胥罡年輕時候一個經典的造型。短款修身黑色機車服配寬鬆牛仔褲,墨鏡下的嘴巴微微撇著,那副神態惟妙惟肖,憨態可掬。嶽彥笠特別喜歡這個抱枕娃娃,愛不釋手,直到上了車還在一直抱著笑。胥罡伸手敲了他一記爆栗子,在他耳邊哼了一聲不滿:“喜新厭舊。”嶽彥笠居然白了他一眼,伸手拽著公仔娃娃的鼻子晃了晃:“下次你再惹我生氣,我就揍他。”“我哪敢惹你生氣,”胥罡剛暢快淋漓的唱完歌,心情挺好,招貓逗狗的瞎貧:“我疼你還來不及。”嶽彥笠沒吭聲,只是每次,都是耳朵暴露了他的緊張和害羞。胥罡眨眨眼,這才想明白,這種話的歧義,呵呵,還真是調戲。紅姐掛了電話,拿著手機在他們樂隊巡演群裡喊了一嗓子:“訂了位子帶你們去吃好吃的海鮮,有味兒的,白酒紅酒管夠,明天全體休整一天,睡到自然醒。”包秋秋差點在車廂裡蹦起來:“紅姐萬歲!” 胥罡沒想到自己居然喝高了。紅姐找的是個私房菜館,每天只接待兩桌,還得提前預定。沾了萬惡的特權主義的光,今天這兩桌就被紅姐帶著團隊,連著q市演出公司幾個負責人,一行十八個人佔領了。地方不打眼,三間大瓦房的漁村小院,結結實實的老房子,房樑上還掛著鹹魚幹大蒜頭紅辣椒,紅紅火火好日子慶豐收的架勢。依然是小海鮮,端上來的菜盤也不講究,各種各樣,都是農貿市場五塊錢能買個大魚盤那種大路貨,拉拉雜雜甚至還有缺口的大海碗。可是不吹牛逼,那味道好的,用包秋秋的話來說,扇嘴巴子都不帶丟的。就是那麼好吃。農家一鍋燴裡面,湯汁濃郁,貝類小海魚蝦子,加了芋頭土豆,鮮美無雙;吮指椒鹽皮皮蝦,乍一眼看上去沒什麼特別之處,只有拿在手裡剝殼吃肉,才知道酥脆噴香,吮指不是誇張是寫實;清蒸也有,可是人家一大盤的多寶魚端上桌,魚肉鮮嫩爽滑,一點點的鹹一點點的鮮,恰到好處,比起紅姐的手藝,高杆的不止一星半點;海蜇絲端上來的時候,原生態的就是字面上的海蜇絲,估計老闆就是從水箱裡撈出來沖沖,切吧切吧就裝盤了。盤子邊上擱著一小碟醬油。包秋秋將信將疑的夾了一筷子沾了醬油吃到嘴裡,大呼過癮。這種原汁原味,海蜇脆爽微甜,怎一個醉人了得……胥罡也吃了不少。身邊嶽彥笠看出他懶得動手,筷子招呼的都是那種直接往嘴裡塞不用去殼去皮的,不聲不響的悄悄剝了不少的海鮮放在他盤子裡。不是場合不合適,胥罡真想恣意把人揉在懷裡好好親一通,簡直太暖心了。宴席接近尾聲,胥罡去了趟衛生間。再回來的時候,桌上聊的熱火朝天沒人注意他,連嶽彥笠都被紅姐拽著不知道說著什麼。胥罡百無聊賴,恰好嘴巴有點幹,順手拿過桌上一杯可樂仰頭灌了下去。液體入喉這才察覺不對。晚了。今天桌上酒水土洋結合。芝華士,伏特加,紅酒,啤酒,白酒,愛喝什麼敞開了喝。那一杯東西,胥罡沒猜錯的話,起碼混了三種以上的酒,還都是烈性酒。原本是剛剛好愜意舒坦的七分醉,眼下一杯入了肚,那股酒精頂著,像是星火燎原,一燒一大片。胥罡酒量不差,可是他不能混酒喝。正難受著,包秋秋跑了過來,聲音帶著驚奇:“哎我操,哥剛剛調的那杯舉世無雙跑哪兒去了?”剛好嶽彥笠回頭,馬上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跟紅姐低聲說了句什麼,立刻跑了過來:“你怎麼了?”胥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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