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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不顧了。我只想強暴他,佔有他,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叫他認清周淵已死的現實,叫他明白這世界上他只有依附我才能活下去。我漸漸感到他本就微弱的掙扎更加沒了力道,心下暗喜,手上動作愈發粗暴,直到我發現他呼吸也微弱起來,才慌了手腳。我急忙放開他,叫醫生過來。醫生急匆匆趕來,見了我急忙把我支開。我等了二十分鐘,醫生出來了。打折的肋骨插入心臟,回天乏術。凌晨四點二十分,周謹停止了呼吸。我一開始根本不相信周謹死了。這些日子他不是沒有昏睡過,也不是沒有躺在病床上被各種儀器插得不見人影的時刻,如今不過是他最平常不過的樣子,他們怎麼就說他死了?我拉著醫護人員一個一個地問,卻始終問不到滿意的答案,而後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登時氣結,上前胡亂扯開周謹身上的插管起搏器,歇斯底里地質問他是不是串通了整個療養院的人來演戲騙我,可週謹始終一動不動。我終於相信他是真的死了。他不會睜眼,不會說話,不會起身,馬上就要像十年前的周淵一樣被送進火葬場燒成灰,塵歸塵土歸土。這一天遲早會來,可他才三十四歲,他不該這麼早離開這個世界,我跟他本應該有很長的時間,足夠他回心轉意,足夠他同我長長久久。可現在這一切都不可能了。他死了,死在他還愛周淵,還以為周淵愛他的時候。我贏不了一個死人,也征服不了一個死人。而造成這一切的不是別人,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我開始不斷地做噩夢,有時是周淵還活著時的其樂融融,有時是獨處時周謹冷漠的臉孔,更多的時候還是遍體鱗傷的周謹,滿面淚痕地倒在地上,不斷叫著周淵,周淵。他到夢裡都還念著周淵,到夢裡都不肯放過我。我再清醒過來後於濤來了,臉色看上去似乎也不太好看,簡單關心我幾句,他問我,往後怎麼辦?周謹現在的樣子勢必容不得去周家停靈,若是他在周家的死忠追究,我和于濤都脫不了干係。我這幾天為周謹傷心,還從未想到這一層。“我幫你找一個火葬場,你再去趟國外,對周家的人就說屍體沒辦法運回國,要葬進周家祖墳,只有帶骨灰。”于濤說,“意下如何?”我聽不出毛病,也清楚這是唯一的法子,望著于濤,彼此間心神領會。這個秘密就是我們共同的死穴,我們在一條船上,勢必得守望相助。事情辦妥後我大病一場,恢復過來後周謹的葬禮已經結束。據說來探病的周家人聽到我在夢裡叫著周謹的名字,都大受感動,認定我重情重義。我躺在床上,嘴角含了一絲冷笑:他們哪知道周謹死得那樣不堪?哪知道我有多不忠不孝?不知道也罷。我爬起來,開啟床頭櫃,裡面是一個骨灰盒。我交給周家人的盒子裡放的不過是石灰粉,周謹真正的骨灰在我手裡,多年後進我的墓穴,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他活著的時候身心俱歸周淵,死了總該留在我身邊。想到周淵殫精竭慮,最後也沒能和周謹生同衾死同穴,我便能覺察出一絲欣慰,勾勾唇,餘生便有了盼頭。每日清晨我望著鏡子,都覺得我成了另一個周謹,一樣的冷淡緘默,一樣的心如死灰。周淵死後,周謹怕是也這樣過著日子,只是他留我到十八,便了無牽掛,我卻不知這樣的日子何時是盡頭。直到我二十一歲的生日,周家眾人來給我拜壽,我到花園裡醒酒,想到周謹,鬱鬱寡歡。卻有人提著個水桶,將一盆水潑到我身上。是個孩子,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他穿著名牌童裝,咯咯地笑,毫不畏懼地仰頭看著我,明朗張揚,如寶石般流光璀璨。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我望著那張小臉,那同周謹如出一轍的輪廓五官,愣愣說不出話。等我再回過神時,已然淚流滿面。同為父母雙亡的周家旁支,阿還與我稱得上身世相仿,只是收養他的伯父一家膝下唯有一女,條件也好,分明是寄人籬下,膽大妄為的樣子卻分明是千寵萬愛才養的出來的。他的伯父誠惶誠恐來請罪,不斷說孩子不懂事請他這個大人代為受過,我聽到孩子名字,心中微動:“他叫什麼?今年多大?”伯父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如實答道:“今年五歲,叫周還,歸還的還。”我心跳一滯:五歲,那便是小我十六。周謹也大我十六歲。記憶裡周謹的容貌與周還的漸漸重合,分不出一絲差異,失而復得的狂喜扼住了我的心神,我拍桌,忍不住哈哈大笑。上天奪了我的周謹,又還了我一個周還。縱然除卻巫山不是雲,到底還是聊勝於無的。周圍隨侍的人心驚膽戰地看著我,許久,我才停下來,目光定定地望著周還的伯父:“這孩子,父母是誰?”“他父親是我表弟,阿還出生後沒多久便去了,母親傷心過度,三年前也出了意外,沒旁的親戚,便交給我和我太太養。”他覷著我,忽然道,“阿還父親也算是周家的人,只不過是謹先生那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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