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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倓公子請稍候,奴婢這就去伺候代城主起身。”“都這時候了她還在睡?”阿瞻的聲音帶著笑意。“是,昨晚為了處理若羌右相暴斃一事,代城主忙到很晚才回來,所以有些疲倦。”“原來如此,那還是不用吵她了,我進去看看。”房門吱呀一聲輕響,師雨轉過身看向即墨無白,他也已經醒了,眼睛牢牢盯著屏風。她往後退了退,嚴密地貼住他身子。即墨無白身上火熱,尤其是腰腹之間。她將被子拉高,蓋住彼此,卻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心中赧然。阿瞻果然進來了,墨城雖然風氣開放,但尚未成婚,他倒也沒逾矩,站在幾步之外,隔著帳子看著她。師雨雙眼半眯,也隔著帳子看著他,驀地輕輕哼了一聲,像是被驚醒一般動了動身子:“咦,阿瞻?你怎麼在我房裡?”她聲音喑啞,的確像是剛剛甦醒的模樣,剛才那一動,身後的人忽然展臂緊緊鉗制住了她,力道大的驚人,她便再也不敢動半分。阿瞻在床沿坐下,手遞進帳中摸了摸她的臉:“聽聞你昨晚半夜才回來,我有些擔心,過來看看。”師雨按住他的手:“有什麼好擔心的?政事便是這樣,忙個不停,我早習慣了。”隔著帳子,阿瞻的側臉看起來有些朦朧:“你這樣太辛苦了,待你我成了親,有些事情還是我親力親為吧,我可捨不得你再奔波勞累。”師雨笑了笑道:“那你趕緊養好身子,我也就放心撤手了。”“好。”阿瞻笑得很溫柔,手指流連著她的臉龐,溫文多情,忽而滑過她唇瓣,疑惑道:“你嘴怎麼了?”“沒什麼,昨晚趕著去辦齊鑄的事,臨走吃飯急了些,不小心咬著自己了。”“那一定很疼吧?”阿瞻忍不住笑出來,咳了一聲,恢復認真:“其實我一早吵醒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成婚的事。日前我上奏陛下,請他為你我主婚,今早收到他回覆,他已經答應了。”身後的即墨無白忽然將師雨的腰身扣得更緊,她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凝滯:“你說什麼?居然請皇帝主婚?”阿瞻點了點頭,言辭安撫道:“我知道你不願與中原親近,但如今墨城畢竟還是歸屬豫國的,我這也是為了鄭重,而且可以讓全天下都見證你我的婚事,不是很好麼?”背後就是即墨無白,師雨縱有千言萬語也不能直言。一直以來,墨城追求的就是自主,從不會主動與中原親近。阿瞻忽然親近皇帝,已經與老城主和她的努力背道而馳。她壓住心緒,若無其事地問:“皇帝還說什麼了?”阿瞻道:“陛下說,他當初年少即位,便是到大婚後主政的,我也該在成婚後承擔起城主之責才是。”師雨將他的手從臉頰上拿下來,語氣漸轉深沉:“你的意思是,成親當日,就是我這個代城主卸任之時?”阿瞻單薄的身子隨著發笑在帳外輕輕搖晃,看起來分外輕鬆:“不好麼?今後萬事有我,你可以輕鬆自在地做你的城主夫人,相夫教子。”“好?若是你身體康健,自然是好的,可是你這樣,根本禁不起勞累,哪裡好得起來?”師雨終於嚴肅起來:“阿瞻,你我本都是常人,若非有即墨彥這樣的父親,根本什麼都不是。墨城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擔得起來的,不要把自己想得太厲害了。”阿瞻從她手心裡抽回手,沉默了一瞬,也沒反駁,起身道:“都是我不好,擾了你清夢,你再睡會兒吧。”說完就離開了房間。室內原本氤氳的香氣已淡了許多,帳中溫香軟玉,卻無半分暖意。即墨無白的那隻手仍然牢牢箍著師雨,待到室內再無動靜,他才貼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這就是你們的信任?我可是半分也看不出來。”師雨去掰開他的手,卻被他鉗制地更緊,他的唇就貼在她後頸,每說一個字都會拂過溫熱的氣息:“師雨,時至今日,你我也不必藏頭露尾了。你苦心孤詣要保住墨城和即墨倓,原因我已猜到一二。這種念頭不像是你自己的,應該是即墨彥留下來的命令吧?奉勸你一句,切莫走上不歸路。”師雨輕輕笑了一聲,一點一點地轉過身子,因為彼此緊貼,無論是蹭到他傷口還是其他,這動作都未免有折磨之意。她正對著他的臉,長睫輕顫,媚眼如絲:“這條不歸路指的是什麼?是嫁給阿瞻麼?這麼說來,賢侄果然還是捨不得我。”即墨無白雙眸一暗,伸手捏住她脖子,但根本沒用力道,不過一瞬就改成了輕撫:“我有什麼好捨不得的?今日這一出逼婚顯然是打亂你計劃了,只要能毀了即墨彥的心血,我巴不得你早些嫁才好呢。”師雨凝視著他的雙眼笑了一下:“那就好,能得到賢侄的祝福,成親時我當多飲一杯慶賀。”即墨無白松了手,背過身去,不再理會她。師雨起身,喚了一聲夙鳶。門被推開,夙鳶捧著一身衣裳走了進來,頭都不好意思抬。師雨從她手裡接過衣服,丟到即墨無白身上:“穿上,放心,雖然都是你堂叔的衣服,可都是新的,也不算委屈了你。”即墨無白轉過身來,斜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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