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5頁,公主出沒,群臣小心!(八字不合,壓倒再說)+番外,天如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她若是換個語氣還好些,偏偏是這種得意又帶著嘲諷的語調,驕傲如蕭靖怎會受得了?他捏了捏手指,一拍桌子便要撲上來,卻被林逸一把從後抱住:“冷靜啊蜀王,冷靜……”“冷靜什麼,反正是親人相聚,叔叔教訓侄女天經地義!”蕭竚連忙擋在前面:“哎哎哎,好歹安平也算我半個徒弟,堂哥你很不給我面子啊,再說了,人家不僅是小輩,還是女子啊。”蕭靖終於停了下來,抽了抽嘴角:“也就只有你把她當女子。”“……”安平抱起胳膊,一臉無所謂:“還有啊,朕覺得皇叔你也休息夠了,過段時間便將帥印歸還給你,讓你回西北去好了,怎樣,高興麼?”“陛下這是在施捨不成?”蕭靖眯了眯眼,又捏著手指作勢欲撲,林逸和蕭竚手忙腳亂地擋著他:“冷靜啊冷靜……”守在遠處的宮人們見到都悄悄議論起來,被圓喜呵斥著揮手遣走:“看什麼看?蜀王殿下在演摺子戲呢!一群沒眼力的!”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仍然有更,球粗水\(o)/~四三章入秋之時,齊遜之已經在齊府待了近一月。本來安平念他身有殘疾,早朝也是可免則免,如今自然更不用上朝,所以這一個月內,他一眼也不曾見過安平。人總是貪心的,過往不曾有那些曖昧時,他還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而如今心底深潭已被攪亂,竟壓制不住從其中蔓延出的思念。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也不過如此。齊簡來找他時,恰好見他坐在園中池邊餵魚,臨岸而坐,白衣勝雪,說不出的風姿卓然,只是有些心不在焉,手中的餌食不斷地灑下,下方水面的魚兒卻是興趣缺缺。“你這是想把它們半年的口糧都給派發了啊。”他老人家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從他手中奪過了盛食的瓷碗。齊遜之回神看去,笑了一下:“父親怎麼來了?”“自然是有事找你商量。”也不知是不是心急,一向舉止端雅的齊大學士竟直接在他身旁的一塊大石上坐了下來:“遜之,之前你與陛下走得親密,為父也不曾多問,如今你又因何不再入宮了?”“與陛下走得近自然是為其辦事,這段時間閒暇了罷了。”齊遜之笑若春風,臉上再沒了先前的沉悶之色。齊簡懷疑地看了他一眼,也沒多問:“那我便說正事了,陛下近日有些古怪,我們這些老臣都不知曉她心裡的想法,所以你若是跟陛下沒什麼嫌隙,不妨入宮去打探打探,究竟她是個什麼心思。”齊遜之有些不解:“有何古怪?”“哦,忘了跟你說了,西戎使臣又加了條件來提親,看陛下的意思,似乎是要答應了,這還不古怪?”“什麼?”他頓時愣住。她要答應?上次明明已經回絕了那兩個使臣,如今為何又改了主意?是了,那日她便說過,若是西戎提出的條件夠好,她也是有可能會答應的……“驚訝吧?”齊簡撐著膝頭嘆了口氣:“陛下不是一般人,她是二國之主,且不說西戎本就狡詐多變,只看它為一方夷邦,西戎王也斷斷配不上與陛下聯姻啊。所以首輔與我商議了一番,你既然與陛下走得近些,不妨去問問她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也好讓我們這些臣子心中有個數嘛。”齊遜之半晌未動,宛如泥塑,只有斂目凝望著水面的眼神暴露了心底的一絲裂縫,從內蜿蜒龜裂,彷彿隨時會從裡面爆發出不知名的情緒。然而最終,他只是撰緊了輪椅扶手,對父親點了一下頭:“好,我待會兒便入宮求見陛下。”夜幕初降時分,齊遜之入了宮。安平還在御書房批奏摺,他便等在外面,正對著雙九探究的雙眼。圓喜是歡欣的,是鼓舞的,因為齊少師終於知道悔改了,看來仍然有望上位啊!他樂顛顛地跑去跟安平稟報,卻被一盆涼水澆了個透。安平只是不鹹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擲地有聲地吐出兩個字:“不見。”門外的人自然已經聽見,即使明知是做戲,聞言還是忍不住黯然了眼神。雙九抿了抿唇,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耐心地等著後文。然而沒有後文,安平沒有再說別的話,齊遜之也沒有離開。她在燈火通明處,他獨坐夜幕中,只是一道殿門,隔開彼此,看似很近,卻又似乎很遠。直到淅淅瀝瀝的雨點落下,帶著入秋的一絲涼意鑽入肌膚,齊遜之仍然沒有離開。暗夜越發深沉,雨點越落越大,他端坐著,面沉如水,心底卻從頭到尾就沒有平靜過。想見的人就在此處,只需一開門,便能走出,怎捨得離去?門終是開啟了,走出來的卻是圓喜,他對雙九說了幾句什麼,後者遲疑了一瞬便離開了。“哎喲,少師大人,您這是做什麼?”支走雙九,圓喜立即就跑了過來,來不及回頭取傘,便胡亂地抬起衣袖為其擋雨:“您上次不是剛受了傷嘛,可別淋壞了身子,快些回去吧,陛下氣消了就沒事了,奴才會為您說話的……”“有勞公公再去通稟一聲吧。”齊遜之打斷了他的話,圓喜無奈,只好又跑回了御書房。“陛下,少師大人還沒走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