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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棟一把環住雙臂:“你這是什麼嗜好?我身上上上下下加起來也不夠九件衣服啊!”司馬瑨低低地笑:“沒有衣服還有皮,以利刃自腳心開口,將人皮整張剝下來,塞入稻草,便是名副其實的‘草包’。”“……”白棟以往對這個煞神只有耳聞,不曾真正接觸過,甚至方才還能對他大呼小叫,到了現在才終於感到害怕。他不是人,是魔物啊!顧呈已在案頭擺上了香爐,文房四寶也一應齊備。白棟跪坐端正,哆嗦著執起筆,可在巽宮這開頭一關便卡了殼。迴環詩也是分種類的,通體迴文、就句迴文、雙句迴文等,斷法不同,意義自然也大相徑庭。這到底該用這一種迴文方式來判斷?明明每個字都能看得懂,卻不敢輕易斷定意思啊,然而後面還有八宮要解啊啊啊!他嚥了咽口水,額頭上甚至開始浮出汗來。以前父親總是指責他不肯用功讀書,半分也比不上阿姊,可他從未放在心上過,今日才知道什麼叫做書到用時方恨少。他咬牙想扔了筆,屏風後的人冷不丁道:“你敢拒絕本王現在就讓你變成草包。”“……”他只好又默默捏緊。從沒覺得一炷香的時間這麼快,只瞄了一眼就要燒完了,白棟只能硬著頭皮將不確定的答案寫了下來。顧呈將他寫的小箋送去屏風後,傳出來的是一聲冷笑:“錯了。”祈峰立即大步走過去,毫不客氣地扒了他的外衫。“下一宮還有機會,不用著急。”司馬瑨居然還安慰他。怎麼可能不急!白棟已經亂了陣腳,越心急就越無法控制視線往那邊瞄,再也無法集中精神在這幅字上。第二柱香時間也過了,祈峰和顧呈同時上前,左右開弓,又剝了他一件衣服。那二人似乎已經料定他無法再解出來,乾脆就在身側候著,就等著時間一到便剝他衣服。白棟自愛風流,這樣的深秋季節裡也穿著不厚,如今上衣被剝得只剩下一件裡衣,再剝完紈褲可真就要剝皮了。可他一點也不覺得冷,後背都被汗水溼透了。雙全你個坑啊,是去天上搬救兵了不成!帳外忽然有士兵高聲呼喝:“大膽!營帳也是你能闖的?”祁峰正等著扒人衣服呢,被這聲驚的一乍,沒好氣道:“瞎叫喚什麼呢!驚擾了殿下,要你狗命!”帳外安靜了一瞬,帳簾忽被一柄白羽扇挑開,白檀探身而入,身後緊跟計程車兵想要阻攔,腳剛跨進來又慌忙退了出去。“阿姊!!!”白棟丟了筆就撲了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祁峰和顧呈面面相覷,忽然回味過來,娘喂,怎麼忘了她也是太傅家的了!白檀用羽扇撫了撫白棟的頭,抬眼看向屏風:“凌都王殿下恕罪,方才在下在外求見被阻,已然聽到了經過,不得已才強行闖入,還請殿下容許我替他解這幅刺繡。”“真是姐弟情深。”司馬瑨的聲音多了些許興味:“念在你勇氣可嘉,本王可以暫且恕你闖營之罪,可你既然聽到了經過,該知道解不出來會有何懲罰吧?”祁峰見她只為救人而來,暗暗鬆了口氣,聽到這話還不懷好意地笑了一聲,料想白檀要和往常一樣害怕退縮。顧呈憨直一些,見白檀那張白嫩的麵皮在帳外吹了半天的秋風,雙頰鼻頭皆已微紅,竟生出一絲憐香惜玉之心來,便小聲提醒了句:“解不出來可是要脫衣剝皮的。”白檀捏著扇柄在手指間轉了轉:“可以。”帳中安靜了一瞬,氣氛有些詭異。白棟忍不住扯了扯白檀的衣角,想勸她三思後行,不想卻被她一扇子拍開,委屈地撅著嘴站去了旁邊。白檀眼睛緊盯著屏風:“殿下先前只說了懲罰,還沒提到獎賞呢?”祁峰好笑:“這小子可是戴罪之身,還想要獎賞?”白檀看也不看他一眼:“我只說要替他解,又沒說獎賞是他的。這幅刺繡既然是我解出來的,獎賞自然是我的,與他何干?”祁峰語塞,心裡一陣古怪,怎麼覺得她忽然不怕自己了?膽兒肥了?白棟不知阿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難免失落,垂頭耷耳地揉著衣角不吭聲。司馬瑨似乎更覺有趣了,竟也沒拒絕:“可以,本王待會兒再處置他,你歸你,若你真能解出來,想要什麼都可以。”白檀想了一下:“即使要殿下脫衣剝皮也行麼?”祁峰和顧呈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你還真敢說啊!司馬瑨頓了頓,語氣裡竟染上了詭異的興奮:“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白檀這段時間受的窩囊氣全勾出來了,剛好可以好好清算,一提衣襬跪坐下來。剛要提筆,顧呈憨憨的跑過來將香爐裡的殘香換成了新香。白檀視線已經落在刺繡上,口中道:“你直接將九炷香全點上好了,反正我打算九宮一起解。”顧呈目瞪口呆地看了她一眼,轉頭看看屏風,隱約看見原先斜倚在榻的人影在聽見這句話後坐直了身子。白棟自然相信自家阿姊的本事,但此刻心裡也難免緊張。秋風卷著帳簾上下翻飛,他擔心那風會加快燃香速度,就堵在門口遮擋,視線牢牢盯著那九炷香。香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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