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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一直盯著那邊動靜,正急得心煩意燥,忽見那本以為沒人的小舟裡坐起一人來,探身一扯將那落水的女孩兒拉出了水面,用力一拋就甩到了對面的漁船上。漁船嘭的一聲搖晃了兩下,那小姑娘大概被摔得不輕,半天沒動一下。那一葉小舟因這動作也是一陣劇烈的搖晃,幾乎要傾覆,那人不慌不忙,又徑自躺了下去。白檀從船上驚站而起,無垢也嚇得扔了船槳。“師尊,我方才是不是眼花了?”“為師也覺得是自己眼花了……”如果沒看錯,那小舟裡的人是司馬瑨。他居然會救人,簡直是奇蹟啊!!!結果追了許久還是沒追上,因為司馬瑨的小舟漂到岸邊後,他便直接上了岸。無垢只好將船劃回岸邊,白檀腳一著地,就見祁峰牽著馬迎了過去。司馬瑨大概是聽他說了,目光朝白檀這邊望了過來,翻身打馬,疾馳而至,勒馬停在在她身邊,語氣里居然帶著些許的愉悅:“恩師特地來找本王?”白檀心裡的驚愕才剛剛平復,點了點頭:“為師都找你找了大半個月了。”司馬瑨口氣愈發地好了:“既然恩師掛念,本王今日便返回東山,不如一同上路好了。”白檀瞄了瞄他右手的衣袖,取了袖中的帕子遞過去:“殿下擦一擦袖口吧。”深黛繡線絞著祥雲紋路盤於錦緞袖口,那一截尚且還沒幹透。司馬瑨接過去細細擦了擦衣袖,卻沒將帕子還給她,反而順勢將帕子納進了袖中,轉頭吩咐祁峰去備車。白檀本來有許多話要說,腹稿擬的慷慨激昂,氣勢都端足了,也憋了這麼多天了,可這會兒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了。此時方知她對司馬瑨的瞭解還遠遠不夠,他的確一手鮮血,滿身孽業,但心底到底還是存著一絲善念的吧。 恩情司馬瑨又回到了東山,心情還挺不錯。祁峰和顧呈站在門口研究,要不咱們把這門額給換了吧,就說這裡是凌都王府別院得了,反正都成殿下的常住之所了。晚上落了第一場春雨,整個院子都浸著一股泥土的芬芳。司馬瑨反客為主,吩咐廚房做了宴席,美其名曰“謝師宴”,在別院前廳裡招待白檀,菜式無一例外都是她喜好的口味。白檀雖然不明其意,但有吃的就好啊,很給面子地早早入了席。一掃案上的菜品她就在心裡佩服起這煞神的眼力來,不過一起吃過幾頓飯,連她的喜好都摸清楚了,也是個人精啊。唉,只希望這份心意只是出於對師長的尊敬就好了。東海王的事她還沒忘,該教導的還是得教導,不過今日這一遭救人之舉已經讓她對司馬瑨另眼相看,心裡原先的不快也就消弭了。那感覺怎麼說呢,揣著快捂不熱點不透的頑石已經恨不得扔了,沒想到不小心從裡面鑽出了玉,一下就覺得這頑石有價值了,甚至是有點竊喜的。如此看來,能夠按計劃完成教導他的任務也不是難事了。那她就是未來的太傅啊!從此生活富足,安享太平,甚至還能在都中橫著走,都能壓她父親一頭了,想想還有點小激動,菜都多吃了幾口。司馬瑨見她胃口似乎不錯,命人又給她添了道菜,舉著酒盞問:“恩師這段時日急著找本王所為何事?”白檀正要提呢,停箸拭了拭唇道:“自然是為了東海王的事,陛下都因此氣病了,殿下此舉未免太過了。為師聽說你還派了大軍去抄了他的王府?”司馬瑨就猜到是因為這個,不過覺得她會特地跑這一趟也聊勝於無,總比以前好。他一臉理所當然:“東海王當初險些害本王喪命,本王抄了他的王府又算什麼?只可惜沒能找到恩師喜愛的玳瑁。”白檀哭笑不得,還以為他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記在心上了。“為師不想要什麼玳瑁,只要殿下能改正心性,比什麼都強。”司馬瑨冷笑:“恩師的教誨本王一定遵守,決不食言,但在此事上恕難改正,當年參與叛亂的人,遲早都會被本王一個個揪出來,下場全都會跟東海王一樣。”要擱以前,白檀絕對要板起臉來嚴肅地給他說教一通,但現在不一樣了,她現在對他充滿了耐心,連聲音都柔了幾分:“殿下一定是因為當初的事難以釋懷吧,無妨,為師相信你一定可以放下過去,做個叫人敬仰的親王。”“……”司馬瑨第一次有接不上來話的時候。他還以為白檀會跟以前一樣端起師表,沒想到她居然一下這麼溫情了。儘管莫名其妙,可聽她溫言軟語的口吻,居然叫他覺得有幾分受用,不禁端起酒盞又多飲了一杯。白檀看他不答話,以為是預設了,心情大好,難得地飲了一杯酒,不過入口之前十分沉重地叮囑了句:“殿下至少還是給東海王掘個墓吧。”司馬瑨看著她臉頰上緩緩升騰起的兩朵紅暈,隨口“嗯”了一聲。他見過青澀的白檀,成熟的白檀,固執的白檀,但面帶紅暈的她還真是第一次見。隱隱的一絲風情,竟叫人有些心癢……白檀倒也不是沾酒即醉的人,就是容易上臉,一盞酒喝下去覺得從腳尖到臉頰都是滾熱的。抬頭看見司馬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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