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0頁,女恩師+番外,天如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話原本也沒什麼,可傳到白檀耳中就不對味了。因為她忽然想起一件往事來。跑回房中翻箱倒櫃的翻找了一通,找出了個卷軸來,帶上去找司馬瑨,結果他已經去營中操練兵馬了。實在事關重大,她只好出門去找他。顧呈跟司馬瑨一起去了,祁峰倒還留在門口,聽她說要去找司馬瑨,翻著白眼道:“菩薩啊,你成天盯著咱們殿下要他修身養性就算了,怎麼連他去軍營都要跟著啊。”白檀一邊系披風一邊道:“怎麼,不服啊?不服憋著!”祁峰還真憋著了,誰叫她會仗著他們殿下欺負人呢!司馬瑨統領的軍隊主力並不全在都城,這是其中一支,駐紮在都城外三十里。當年他初入軍營時一直在邊疆弋陽郡駐紮,後來屢建奇功掌了帥印,嗜殺的本性卻漸漸顯露了出來。都城的兵馬被一群世家握在手裡,對他挑三揀四,頗為苛責,想要剝了他的兵權。他也不廢話,回都後去見了那幾人,將十數個敵國大將的腦袋在他們面前擺了一排,自此後誰也不敢再多言半句。之後他便撥了一支兵馬在都城附近駐紮下來。司馬玹也樂見其成,大約是怕再出當初叛軍攻入都城的事,有這煞神在,也多一份威懾不是。司馬瑨治軍嚴苛是出了名的,白檀乘車到時他正在罰兩個士兵,天寒地凍的,直接將人吊在營帳外的木架上蘸著鹽水抽打,周圍計程車兵大氣也不敢出,還得眼睜睜看著。祁峰進了中軍大帳稟報,司馬瑨出來時看到白檀隔著營地的木籬大門站著,一直盯著那被吊打的人。他問了一聲:“多少下了?”原本在計數的顧呈一下回味過來,望著天回憶:“三十?”被吊打的那個受不了了,自己嚎了起來:“四十三了!殿下您下次能不能別讓顧副將計數了,屬下吃不消啊!”司馬瑨道:“抽滿五十鞭放下來。”白檀再怎麼也不好管他治軍的事,只能看看。司馬瑨到了跟前,也不請她入營,這裡都是灰塵士兵,不是一個女子該待的地方。他走出大門,帶著她往外走了幾步,這才問:“恩師忽然找來此地做什麼?”“來與殿下說件往事。”白檀看看左右,確定營地裡的人看不見,這才墊腳湊到他耳邊低語。司馬瑨耳邊酥酥麻麻的一陣癢,那感覺彷彿鑽入了心底,偏偏還得打起精神聽她說的話。當年在吳郡避禍時,白家發現自家院牆上似乎被刻了字,懷疑被發現了皇子的藏身之所,決定臨時更換居所。白檀和司馬瑨一起上路,條件艱苦,連個馬車也沒有。不想路上忽然遇襲,她扯著司馬瑨跑到一處巷弄裡的柴堆裡躲了起來。沒多久就有一群人找了過來,白檀對為首之人記得特別清楚,因為他的穿戴出奇華麗,印象最深刻的是他鞋面上裝飾的玳瑁,煞是奪目,只有東海之地盛產,其他人都稱他為世子。白檀回去後就將此人畫了下來,拿去給幾位長輩辨認,都說是東海王之子,還誇她畫的極為傳神。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有人都說那日東海王世子是來幫他們的,白檀也就以為是自己會錯了意,其實他們並不是叛軍。再後來叛亂平復,這位世子因為死於戰亂還被追封賞賜了一通。直到如今東海王忽然提起他的兒子,白檀才回味過來可能不是那麼回事。如果東海王如司馬瑨所言參與了叛亂,其子必然是敵非友。她從袖中取出那捲卷軸,展開給司馬瑨看:“殿下看看,為師沒記錯吧,是當初那個追我們的人吧?”司馬瑨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以往的事他記得清清楚楚,她卻像是都忘光了,沒想到此刻卻又忽然記起來了,簡直無異於柳暗花明。“恩師居然還留著這畫?”白檀嘆息:“殿下有所不知,為師從未見過那麼漂亮的玳瑁,畫出來的都捨不得丟。”司馬瑨笑了一聲:“此次扳倒了東海王,本王將他府裡的玳瑁全搬來送給恩師便是。”“殿下是想讓為師去指證東海王了,倒也不是不可以。”白檀垂頭搓著冰冷的手指:“只不過為師有個要求。”司馬瑨已走去車邊:“恩師請說。”“聽聞朝中每到年底都會舉賢,最有孝心者會得到朝廷嘉獎,為師以殿下孝敬為師為由舉薦殿下可以吧?”司馬瑨的臉色沉了下來,原本是私下拜師,此舉卻是要在全天下面前標榜他們是一慈一孝的師生,她是想在滿朝文武面前將這關係板上釘釘了。“恩師就這麼想與本王劃清關係?”白檀迎著他的視線:“你我本就是師生,也只能是師生。” 守歲白檀到底還是入宮作證去了。司馬玹坐在案後看著她,大約是沒想到她會出面,先前還驚訝了半天。“朕一直覺得藩王根基太厚,難以撼動,沒想到你比朕還要勇敢一些。”他訕訕一笑,頗為無奈。白檀道:“陛下隱忍自然有陛下的考慮,白檀不過是實話實說,如何做還是看陛下了。”司馬玹眼神柔和起來:“也就只有你如此相信朕了。”白檀心裡嘆氣,看在我這麼相信您的份上,能不能原諒我沒教好您的堂弟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