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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白檀瞥一眼白仰堂,發現他已經沒了先前的不自在了,自己也暗暗鬆了口氣。雖然是難得登門,但白仰堂並沒有待太久,未至午後便要走了。白檀要留他用晚飯,他也沒答應。白棟悄悄對白檀道:“不錯了,至少肯來這一趟,以後總會肯留下來用飯的。”白檀沉默,跟出去送白仰堂,在後面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他已經老了許多了。到了山道旁她說了句:“父親保重。”白仰堂腳下頓了頓,“嗯”了一聲,緩緩下山去了。不知為何,白檀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十幾年前離開太傅府時,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能這麼心平氣和地和他說話[系統+紅樓]雲裳一舞在紅樓。這事不知怎麼傳了出去,朝臣們都覺得不可思議,就白檀那副臭脾氣,當初都能把丞相給噎得半死,居然會跟家裡和好,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哪知 番外陳凝近來頗感壓力,同樣都住在東山上,對面山頭就是把守森嚴的白家別院,據說攝政王一年裡大多時間都住在這裡,連自己的攝政王府都不願回。抱朴觀裡的人因此小心翼翼,敲鐘都不敢下全力。做早課的時候他對師弟們說:“你們不要慫,都是修道之人,不要受凡塵俗事所累,該怎麼敲還怎麼敲。”師弟們深覺自己修為不夠,果然修為不夠,比不上大師兄淡定。結果他們的大師兄說完這話的第二日就藉口雲遊下了東山。師弟們摔了鍾錘,難怪說得輕巧啊!陳凝下山的時候還挺感慨,當初幫白檀出宮那會兒,郗清還提點他說救了不一般的人,將來抱朴觀說不定要因此飛黃騰達。抱朴觀後來的確得了攝政王的賞賜,現在想來還真是應驗了。誰能想到白檀一個隱居山中的教書匠也能當上攝政王妃啊。看來收學生還是個技術活兒呢。原本運氣很好,出門一個月都是陽光明媚的大好春日,結果到了幽州地界天上就開始下大雨,接連下了幾天幾夜,土地都給泡發了,實在難以趕路,只好停了下來。陳凝在市集上逛了一圈,正準備去城郊道觀裡,忽然聽到了道熟悉的聲音,那聲音正在兜售藥材。他本著救濟蒼生的原則,大步走了過去,呼了一聲“福生無量天尊”。郗清正鑽在人群裡忙活呢,轉頭看到他就扶了扶額,這兒都能遇著,造孽啊!出門在外,郗清未著錦衣華服,看起來就是個遊方郎中。陳凝也看不出皇家道觀首席大弟子的氣派,可能還會被認為是個神棍。雖然算不上至交,勉強也能算是朋友,既然遇上了也是有緣,二人乾脆結伴同行。但也只是同行,往往是到了一個地方後就各自分開了。一個給人看看風水,在當地道觀裡研究研究方術道學;另一個就給人問診施藥,偶爾也會入深山採集稀有藥材。等到離開的時候再叫上對方一起上路。陳凝是修道之人,平素從不沾花惹草。郗清卻是個愛招惹是非的,看到漂亮姑娘就調戲幾句,結果每個地方都呆不長。就因為這毛病,經過廬江郡的時候還被當地辦案的女司吏給劃入了案宗裡,一路逃難似的跑路,簡直就是不作死不舒服。陳凝不樂意跟他一路了,太遭罪了。分別那晚,二人在驛站落腳。郗清多飲了兩杯,與陳凝展開了同行以來的第一次談心。陳凝臂挽拂塵,在旁盤腿打坐,問他道:“貧道很不解,你以往總是跟著白檀,怎麼現在她高高在上了,你反倒跑走了,以你這財迷的秉性,不該跟著她吃香的喝辣的麼?”郗清倏然沉默,片刻後才道:“她過得好就好了。”陳凝看著他瘦削的側臉,發現他竟也有認真的時候,還真有些不習慣。然後郗清一頭栽在桌案上就睡著了,連那女司吏追殺而至都未曾察覺至尊神皇。都城裡也很熱鬧,據說謝太尉要嫁女兒了,可是女兒堅持要自己選夫,讓他很頭疼。作為眾人議論的主角,謝如蕎心裡苦啊!原先他父親指望把她嫁給凌都王,沒成,又指望將她送入宮,又沒成。這麼幾年一耽擱下來,她就二十多歲了。家裡的幾個姊妹都已出嫁,謝太尉開始急了,日日等著媒人上門,可都中子弟都知道謝家高門大戶,謝太尉先前看上的不是親王就是皇帝,誰高攀得上啊,所以根本無人登門。既然沒人登門求娶,謝太尉便乾脆自己擇婿好了,以謝家門庭,還不是張個口的事。結果謝如蕎卻說要自己挑選,也不知怎麼傳了出去,鬧得滿城風雨。謝太尉何等人精,見她非要自己做主便懷疑起來,某日私底下問她道:“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謝如蕎回答的很乾脆:“父親莫要多想,我只是想自己做主罷了。”謝太尉見她模樣不像說謊,便信以為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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