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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貴女的命,自力更生慣了,可偏偏生了副貴女的身子,碰一碰就青啊紫的,疼的要命,昨晚這一遭簡直是要了她半條命。身上淋漓的汗水尚未乾透,她之前想的是對的,真的不能在司馬瑨面前喊疼,他只會愈發變本加厲地摧殘她罷了。折磨,這絕對是對她的折磨啊!房門被推開,她艱難地抬手拖了錦被蓋在身上,司馬瑨已經走了進來,手裡端著熱氣騰騰的一碗羹湯。白檀瞥他一眼,翻過身去,露了半邊白嫩的肩頭,從脖子到臉都是紅通通的。司馬瑨只好連人帶被子將她抱著坐起來,將碗送到她唇邊。白檀終於低頭啜了一口,垂著眼也不看他,結果一碰到湯水才發覺自己的唇也被他咬破了,頓時忿忿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哪有威懾,雙頰飛紅,眸中半斂水光,全是風情罷了。司馬瑨將碗放在一旁,抬手撫了撫她的唇,眼神沉沉,簡直有幾分纏綿的味道,忽然將她攔腰抱起朝外走。白檀嚇壞了,摟著他的脖子緊張地縮了縮身子:“你你你要做什麼?”一邊緊緊拉住被角。司馬瑨抱著她到了窗邊,一手推開窗戶,白檀往外一看就愣住了。這宅子竟然地勢很高,遠處是一脈青山,下方便是白茫茫的湖水,竟然就是太湖!她簡直要樂壞了,恨不得跳幾下才好,可現在衣裳不整,還在司馬瑨懷裡,只能重重地抓了他胳膊幾下。真是沒白疼周止,居然給她安排了這麼個好地方,不亞於陛下圈的那塊封地了。高興完了她又在心裡琢磨了一下,待以後有錢了就將這宅子盤下來好了,周懷良說不定還能算她便宜點呢。“高興了?”司馬瑨又將她抱回床上,端起湯碗。白檀從被子裡探出隻手來,自己接過碗來一口氣喝乾了,那截白生生的手臂上也有青紫,她冷哼一聲又縮了回去。 主婚王煥之近來很鬱悶,每日躺在自家畫舫裡在秦淮河裡遊蕩,好似孤魂野鬼一般。司馬瑨被貶出都快一個月了,他終日面對不喜歡自己的父親,還要安撫小鹿一樣受了驚的周止,過得很不開心吶。灌了一壺酒下肚,已有了醉意,船艙外的甲板忽的“嘭”一聲響,像是有人猛地跳上了船。一個侍從跑進來道:“郎君,郗公子來了。”未等王煥之發話,郗清已經衝了進來,一把將他拉起來:“瞧你這爛醉如泥的模樣,殿下的命令到了,該做事了。”王煥之頓時來了點精神:“當真?哎喲,再不來訊息我可得無聊死了。”說完又直直仰倒下去,呼呼大睡。郗清袖中的信都取出來了,結果就看到他這幅模樣,氣得重重踹了他一腳。王煥之竟還捉住他的腳摸了摸:“哎喲美人輕點兒,輕點兒……”郗清惡寒地收回腳,他掐準了日子要趕去吳郡,可沒時間跟他耗,將信往他衣襟裡一塞就趕緊跑出船艙去了。吳郡的太湖上也是畫舫如織。白檀從窗外收回目光,拿了件披風繫上,拉開門走出去,司馬瑨正好從廊下走過來,一見到她便目光幽幽地望了過來。她權作沒看見,徑自出了院門。那晚被他弄了個措手不及,如今他是吃幹抹淨心滿意足了,她可是遭了莫大的罪。她實在氣憤,這幾日硬是連房門都沒讓他進過,以致於他現在一見到她便是這副神情。切,自己做的好事,倒好像她欠了他似的!將養到今日身上才沒那麼痠痛了,她方才見太湖上風光不錯,便想去遊覽一番。結果出了院門沒多久就發現司馬瑨跟出來了,白檀悄悄往後一瞥,他褒衣博帶,未帶兵器,神色也沒平常那般陰鬱,這麼一看也就像個尋常的清貴公子,沒見過的人應當想不到他就是以前那個駭人的凌都王。白檀獨自在前面走著,當做不知道他在後面。司馬瑨也不加快腳步,就這樣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繞了一個大圈子才到太湖邊上,湖邊有船伕,白檀爬上船叫他劃去湖心,故意要把司馬瑨甩在身後。待到船伕撐船的時候,她得意地轉頭看過去,眼角卻是一抽。司馬瑨壓根沒看她這裡,視線落在遠處,她循著他視線看過去,太湖上緩緩駛來一艘畫舫,雕樑畫棟,甚為華麗。船伕的船還沒撐多遠,那艘畫舫已經到了面前,船頭立著兩個小童,乖巧地向白檀見禮:“奉郡守之命,請女郎登舫赴宴。”原來是周懷良,白檀自然要應下來。那兩個小童又朝岸邊看了一眼:“郡守說那位公子也一併請上畫舫來。”白檀氣結,只好又叫船伕將船劃回去。司馬瑨像是早就料到會有這一遭一樣,船剛靠岸便將她從船上拉下來,湊近她耳邊低語:“你能躲去何處?”白檀輕輕哼了一聲,推他站正,恰好畫舫到了跟前,反駁的話也不好說出口來。兩個小童擺好了橫木,白檀和司馬瑨一前一後入了畫舫,艙門開著,早有酒香飄了出來。白檀以為只有周懷良一個人在,進去才發現艙中全是賓客,卻一個都不認識。那些人見到她也只是禮貌性地起身拱了拱手,司馬瑨一進來卻全都恭恭敬敬地整衫作揖見了大禮。周懷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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