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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得起你那“凌都王”的封號麼!如今他這般積極,就連司馬玹都開始懷疑,是不是他真的眼裡只有情愛而無其他了。王煥之一半出於為司馬瑨出力,一半出於樂見師生亂。倫,卯足了勁地慫恿父親去攙和一腳。王敷覺得在理,畢竟司馬瑨一旦有了敗壞師生綱紀的名聲就離儲君之位更遠了,於是興沖沖地揣著摺子來宮中見駕了。隆冬來得毫無預兆,御書房裡炭火燒得極旺。王丞相立在炭盆邊笑眯眯地望著上方,旁邊是不苟言笑的白仰堂。內侍端了個矇住了口的炭盆擱到了司馬玹的腳下,他架了雙腳上去,翻看著手中的摺子:“丞相這是做什麼,孩子還沒出生呢,就急著定封號了?”王敷遞的摺子裡寫了兩件事,一件是為未來皇子定封號,一件便是准許凌都王的婚事。他笑道:“陛下頭一子,自然是要重視些,早些給皇子定下封號還是有必要的。”司馬玹笑了起來:“說不定是個女兒呢,丞相太心急了。”王敷解釋:“陛下誤會了,只是議定一個稱號備著,若是貴妃生出的是長公主,那可以再行議定,若是長殿下,可不就用得上了?這也免了有心之人一直覬覦儲君之位啊。”司馬玹如何不知他弦外之音,嘆了口氣道:“那說說另外一件事,丞相為何提議朕準了凌都王與白檀的婚事?這般一來,豈不是要叫他二人以後名聲狼藉,再無挽回餘地了?”王敷見他仍有維護司馬瑨之意,惱地伸手烤了一下火:“既然凌都王不要名聲,陛下何必維護,他想娶,您就準了他娶。貴妃有喜,當天下同慶,陛下就當多件喜事又如何?”司馬玹蹙了一下眉,看向白仰堂:“太傅以為如何?”白仰堂的臉色自然不好,但也只能道:“但憑陛下做主,白檀已離家多年,老臣已當沒有這個女兒。”這話說來是帶著怒氣的,他已經試圖挽救過,但白檀那副秉性,怎麼會聽他的話?既然她不為家族名聲考慮,他又何必在意這個女兒。不過白檀若是真嫁了,他也不會真去斷絕什麼關係。司馬瑨畢竟手握重兵,就算沒有名聲,也是叫天下不敢小覷的藩王。他這話更多的還是為了表明自己堅守禮教、正義凜然的立場。司馬玹的手接近炭盆翻了翻,眉心到現在也沒鬆開過:“凌都王是國之肱骨,白檀是天下聞名的文才,朕實在不願意這二人毀了名聲,以後走在路上也被指指點點。”王敷壓根不將這話當回事兒:“陛下多慮了,就凌都王那‘威名’,誰敢對他指指點點啊。”司馬玹無奈:“就算如此,朕出面賜婚也不妥。凌都王一心求娶罔顧倫常,朕總不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推波助瀾,丞相也不能刻意引導他二人走上彎路啊。”王敷道:“陛下用不著賜婚,只要點個頭就行了,凌都王那般人物,定然會順勢而上自行完婚,屆時天下有誰會非議陛下與老臣呢?”他瞄了一眼白仰堂,“便是白太傅,也是無可奈何的啊。”白仰堂臉都黑了。司馬玹翻動的手掌停了下來,王敷果然做丞相做的太久了,囂張跋扈,連他這點暗示了半天的意願也不肯逢迎,非要贊同這樁婚事。“既然如此,此事朕便不再過問了。”司馬玹終於發了話,順手拿了份摺子看起來。王敷要的就是這句話,也不打擾他,告辭退去。白仰堂也跟著退出殿門,王敷卻還沒走遠,見他出來特地慢行幾步說了一句:“太傅這下有了凌都王這個女婿,可是要飛黃騰達了。”白仰堂自然知道他這是在嘲諷,面無表情道:“想必是要比令郎好一些的。”王敷陡然生怒,白仰堂已經施施然走了。他吹鬍子瞪眼,這白家的人從老子到女兒是不是都是刺頭兒,個個都牙尖嘴利的很!沿著小徑一路而來的高平停在遠處,目送二人徹底離去才閃身進了殿門,一路輕手輕腳,直接上了玉階,俯身在司馬玹耳邊道:“陛下,派出去的人說庾世道的親眷全都逃去秦國了,只怕難以追蹤了,他們還帶回來個駭人聽聞的訊息。”司馬玹心情不大愉悅,筆下不停,眼睛也沒離開奏章:“什麼駭人聽聞的訊息?”高平瞥了一眼他的側臉:“外面已經有傳言,說是庾世道根本沒死。”司馬玹硃筆一頓,在奏章上留了突兀的一點。高平退後一步,跪了下來。司馬玹擱下筆,庾世道是他親眼看著摔下宮城的,屍首也早已收殮,怎麼可能沒死?只怕是有人故意散播謠言,想要惹來恐慌吧。年關近了,無垢特地下山去置辦年貨,一直覺得有人跟著自己,走幾步就回頭看一下,可又沒有任何異常。她心裡覺得古怪,難道是白日見鬼了?街邊有個打鐵鋪子,門前懸著打好的銅盆,她靈機一動,走去那邊裝模作樣地挑選鐵具,順便朝銅盆上張望,果然瞧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接近了過來,轉頭幾步追過去,逮了個正著。“你跟著我做什麼!”問完了才覺得眼前這人有些眼熟,高鼻深目的,她上上下下看了幾眼,恍然記起來是當時買墨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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