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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垂淚。夜晚,母親睡了,阿昌也回來了,他今天去收鐵皮了,收了很多,賣了很多,但也很累,吃了她做的宵夜,不到十一點就去睡了。看著屋子裡一片安靜。她收拾了些東西,出門,齊禹來接她的車停在樓下,她上了車問道,“他怎麼樣了?”齊禹轉動方向盤,神色陰鬱,“剛縫了耳朵,做了手術,醫生說會留下一點後遺症,就是以後聽力不太好。”“嗯。”她應了一聲,就沒再開口了。至今,她的父親怎麼樣,都跟她沒多大的關係,但他得養好身子,來接受她即將要做的一切。到醫院已經快十二點了,滿醫院都靜悄悄的,走廊更不用說,一走動,腳步聲極為清晰響亮。齊禹走在她身邊,從父親被咬的那一刻,齊禹的臉色就一直不好,眼眸裡帶著愧疚。他幾次欲言又止,被她話題扯開了。她不能原諒的人是葉小小,但她知道,齊禹讓葉小小出國,那也是保護她,這樣,她更沒法說什麼了。而會在第一時間給齊禹打電話,那時事後她也覺得自己太過順其自然了,這習慣以後要改。推開病房門。白慶有躺在病床上,還沒睡,眼睛從窗外轉到門口,看到進來的女兒,他神色微微一變,嘴巴張了又張,想說點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白若清,想從她眼裡看出點情緒。她把帶來的衣服放在沙發上,那些衣服是這些年她買給白慶有的,好幾次去監獄看他的時候想帶給他。但帶了一次遭到監獄看守人的反對後,她就收了這個心思,把衣服收起來,想著父親出來還能穿。“爸,還疼嗎?”她走上前,立在病床前,笑得很燦爛,昏暗的燈光下裂開的白牙卻有幾分陰森,白慶有拿不定女兒的心思,只能喏喏地點頭道,“不疼了,這麼晚了,你就別過來啦。”“沒事,我應該來看你的。”說罷她轉身跟齊禹說,“你先回去吧,我跟我爸說點知體話。”齊禹點點頭,墨黑的眼眸深深地看她。後轉身出門。病房裡剩下她跟父親,她笑著坐到父親的身邊,握著他的手,摩擦著,給他溫暖道,“爸,媽媽今天為什麼會咬你呢?”白慶有唇角一僵,訕訕道,“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哪裡得罪她了,可能她把我當成別人了。”“媽從來就不跟人結仇,你是知道的,她這麼做,好像恨透了你似的,你到底做了什麼呢?”她笑得愈燦爛,但語氣卻欲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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