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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清,我對不起你們母倆。”說這話時,門已經開了。白若清緊揣著包包,就差把手指頭摳出血,這邊門開了,客廳一下子就暴露在她跟父親的眼前。她咬緊牙,懷著忐忑的心情進門。客廳裡沒人,母親想必在房間裡頭,她略微鬆了一口氣,看著白慶有進門,她搓搓手道,“爸,我喊媽出來。”這句話像被灌了水。很沉很重。她回到房間裡,關上房間門,母親果然坐在床頭,她蹲下身子,仰看著母親問道,“媽,爸回來了,他在外面。”“好,白慶有,我要吃甜糕。”母親咧開嘴笑,伸手捧住她的臉,她心裡一喜,那麼母親是不是不知道那件坑髒的事情?那她就可以喊母親到客廳了。“媽,我現在就去做甜糕,你跟我去吧。”說著她扶起母親,朝房門口走去,沒關門房門可以一眼看到客廳,客廳裡,她的父親,白慶有正坐在沙發上,脖子梗著。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真素快難產了。☆、“靜香!”父親看到站立在房門口的母親,刷地一聲站起來,飽含溫情地喊道。她一直注視著母親,看著母親的反應,然而,母親沒有理父親,也彷彿沒看到他的人似的,眼眸裡十分平靜,扯著她的手說道,“白慶有,我要吃甜糕。”父親一聽,急忙說道,“我去,我現在去給你做。”“哐當!”一聲。母親隨手撒了個杯子扔到父親的跟前,父親嚇得停住腳步,臉色一青一白,眼眸複雜地看向她。她看到母親的動作,心裡猛地一疼,母親是知道的對嗎?她下意識地看向父親,語氣冷了幾分,但又帶著幾分刺探,笑道,“爸,媽這是怎麼了,她好像認不得你,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媽媽的事?”白慶有神色閃過一絲慌亂,雖然極快,但她還是看到了,她的臉色微微一沉,又笑了起來,極其淡,“爸,你真的做了對不起媽媽事?”白慶有急忙揮手道,“沒呢,你想什麼呢,你媽這只是認不得我而已。”她呼了一口氣笑道,“對嘛,興許媽一時沒認出你來,我去做甜糕,爸,你看著媽,你試試看我做得有沒有你的好吃。”白慶有神色一鬆,笑道,“好,好,沒想到我們若清也會做甜糕了。”復而坐回沙發,她把母親扶到沙發上,跟父親只隔一個抱枕的位置。母親從扔了那個杯子後,就沒再說話了,她扶她坐下,她就坐下,很是聽話。她進廚房裡沒一會,客廳就傳來父親叫喊的聲音,她抓著鍋鏟就跑了出去,一看,血液瞬間倒流。母親正扯著父親的衣服,咬著父親的耳朵,用力地咬著,父親的半邊肩膀上全是鮮紅的血。她扔下鍋鏟,跑上前去把母親拉開。“媽,別咬了,媽,不值得,媽……”她邊喊邊扶著母親,但母親如被下咒似的,那雙手揪著父親的衣領揪得緊緊的,十指青筋頓起,母親一向慈祥的臉上此時扭曲得很。父親被咬得頻頻翻白眼,稍微一動就能聽到耳朵上皮肉撕扯的聲音,格外清晰卻更是膽顫心驚。她完全拉不動,急得眼淚都掉下來,母親魔障似的,力氣比平時大上十倍,眼看父親就要疼得昏迷了。她急忙去翻手機,嚎啕大哭地把齊禹喊來。那一刻,她看到曾經恩愛的父母此刻如兩個仇人,彼此拉扯著,尤其是母親的臉扭曲得如同地獄來的。她渾身如置入冰窖似的,她還抓著母親的手,試圖將她推開,但母親的嘴巴卻死死地咬著父親,半分不退。父親一直在抽氣,渾身都是血味。齊禹過來時,也被當場的情況嚇到,但他很快便恢復冷靜,上前輕輕拍著母親的後背,低聲道,“阿姨,阿姨,吃甜糕了。”她見狀,急忙衝進廚房裡,把冰箱裡上次吃剩快壞的甜糕拉出來,放到微波爐裡熱好便快速端到客廳。齊禹已經把母親勸開了,母親終於松嘴了,父親驚恐地往旁邊倒去,耳朵搖搖欲墜,血滴得滿沙發都是。母親嘴角嘴上全染滿鮮血,她把甜糕丟在桌子上,上前去扶母親,拿了毛巾沾水給母親擦乾淨。齊禹帶父親去醫院。母親痴傻地看著她,沒有說話,只是呆呆地傻笑著,看得她一陣心酸,淚水一圈一圈地滴落直下巴。她抱住母親道,“媽,對不起,我後悔了,我不該讓他出來的,我真的不該,對不起我早就該明白,你肯定是知道的,不然我喊你一起去看他的時候你才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媽,你這麼聰明,卻選擇成了一個痴傻的人,來掩蓋他那些坑髒的事情,你是不想告訴我對吧,你不想讓我知道我有一個這樣的父親,所以從他入獄以後,你就開始瘋了,我一直以為你是受不住父親入獄的刺激,你放心,他們都不會好過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白慶有,我想吃甜糕。”母親張嘴說道,牙尖上還有鮮血。她頓時嚎啕大哭,抽咽道,“好,我去給你做。”說罷便起身,一邊做甜糕,一邊看著母親,等把甜糕做好了,母親笑得極其燦爛,說道,“真好吃,當初我就是被你的甜糕騙了。”她坐在母親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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