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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在臥室裡自處。昨晚是在主臥過的夜,今天去她原來的客臥好像不太好,去主臥他大床上等著好像更不太好。季隨沒管她,先去主臥衝了澡收拾好才來書房找她。倪萊沒有畫畫,坐在地毯上翻一本畫冊看。季隨光著上身,腰間繫了條浴巾走過來,隨她坐在地毯上,胳膊一張,順勢把她摟進懷裡:“在看什麼?”倪萊沒有扭捏,在他懷裡調整了下坐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隨便看看。”季隨跟著她看了幾頁:“沒你畫的好看。”倪萊合上畫冊,向後一甩,敲在他腦袋上:“戲過了。”季隨笑著接下畫冊,隨手撂在地上:“沒演戲。主要是我看不懂,看來看去還是最喜歡你那張單車畫,沒臉的那張。”倪萊:“為什麼?”季隨想了一會兒,誠實道:“不知道,感覺吧,喜歡那種感覺。”然後,他的臉埋在她頸窩,闔上眼皮:“困了,今天忙了一天,沒有午休。”何止是一天,還有一夜。倪萊:“那……睡吧。”季隨先站起來,然後伸手撈起倪萊,閉著眼睛把她抱到主臥,直接往床上一丟,他隨之趴在枕頭上,一秒睡。浴巾還在腰上繫著。倪萊:“……”這個睡姿對身體危害不算小,倪萊跪在床上想把他搬正,搬不動,再搬,腰上的浴巾被她扯掉。裡面什麼也沒有,全果。倪萊下意識扭開臉,轉而一想,又不是沒看過,昨夜還摸過。誒?他之前說過他右半邊屁股上有顆痣。她湊過去,右瞧瞧左瞧瞧,痣嘞?雙手猶豫著蓋在臀瓣上,想要去瞧個仔細。季隨伸手握住她右手腕一個猛拽,倪萊被掀翻在床上,痛得低呼了聲。季隨翻身坐起來,睜開眼怔了三秒,鬆開她的手腕,道歉:“對不起,只是身體下意識反應。以前沒和別人這樣睡過,一時忘了。”倪萊保持著俯趴的姿勢沒動,聲音悶在被子上:“接著睡吧。”季隨抬腿過去,把她撈進懷裡,藉著室內燈檢查她的手腕:“是不是很疼?”“還好。”倪萊臉埋在他胸膛,沒敢亂動,因為她這個角度,一不小心就會看到他的某不可描述,那啥的時候看見是一回事,不那啥的時候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季隨倒沒在意這個,他注意力全在倪萊手腕和胳膊上,檢視確定無礙後,他就勢撈了被子往身上一蓋,關了燈躺床上。睡意再次襲來,但是他還是留著一絲清明,問:“你剛趴我身上幹嘛呢?”“……”倪萊乾脆承認,“想看看你右半邊屁股上的那顆痣。”“那個啊。”季隨笑著把倪萊往懷裡攏了攏,“沒有痣。”“??”倪萊,“但是你說——”季隨闔上眼皮,喉嚨裡咕噥道:“那會兒就是逗你玩……想看你臉紅。”第二天季隨沒走,他帶倪萊去玩了海上飛板。一天下來,倪萊雖然勉強能飛起來,但還是掌握不好平衡,需要季隨時刻在身邊待著指導。季隨又留下來一天兩天三天,其實他推遲這麼三四天再走,不全是為了教倪萊學飛板。他在等王茹沁。王茹沁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雖然指導員說這件事救援隊會處理,但是他不想給救援隊增添麻煩。既然要走,就要處理好尾巴再走,撂一個爛攤子給別人不是他的作風。但是這件事根本沒有等他出面,王茹沁就單方面主動扯了案,也沒有繼續在此事上糾纏下去的意思。指導員三言兩語給季隨解釋了這件事:“……我親自打電話聯絡過她,她坦言說她本人也覺得是她在海底出現了幻覺……她猜測說可能是因為你跟倪萊走得比較近,她有著一定程度的羨慕嫉妒恨的心理,對你的形象產生偏差是有可能的……因為她承認,在失去意識之前,她看見的其實是倪萊的臉……”指導員又和他聊了些別的,關於這件事,沒再繼續深聊下去,最後指導員拍了拍季隨的肩,什麼也沒有說。當晚,季隨主動向倪萊提起王茹沁,倪萊同他講了小時候家裡的那場火災。她講這件事的時候,語氣很平靜,內心雖有波瀾,尚在控制範圍內,不再會出現以前每想起這件事就會情緒失控的狀態,她說完以後,自己都有些奇怪:居然沒有崩潰失控?和他在一起後,她的頭疼症一次也沒有發作過。她去看季隨,不知道他們現在算不算是在一起?還是和那些“時尚”的人一樣,就是單純互為彼此需要的炮友?畢竟,他從沒說過男女朋友這幾個字。黑暗中,季隨抓把她的頭髮在手心揉來揉去地玩,倪萊的講述中,是有季元良的。她說一個陌生叔叔救了她出來,但是她當時幾近昏迷,眼睛又被煙燻到幾乎睜不開,沒有看清叔叔長什麼樣,後來聽王騰飛說那個叔叔是個消防員,王騰飛已派人道過謝。她當時年紀太小,沒有專門尋找恩人登門道謝的意識,只是默默在心裡記著。倪萊枕在季隨胸口,最後說:“但是叔叔當時給我的感覺我能記一輩子。”季隨:“什麼感覺?”“安全,信任。”倪萊第一次正兒八經“說情話”,“跟你當年在派出所時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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