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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世,我都在愛你。 桃花落錯過“姑娘——叫阿蓴?”她點頭,陽光一點點灼熱起來,燙的她的臉頰一片通紅。永安撐著竹傘走來,她痴痴地痴痴地看著他。“少爺,少爺,快醒醒啊少爺。”秦念被推醒,睜眼,眼前是九河焦慮的臉。他揉揉眼,原來,是一場夢啊。他扶著額頭,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痛。九河扶著他,遞來一碗水,“少爺快喝,喝完了得找個地方投宿。”“天快暗了。”他點頭,徐徐喝完那水,起身。九河提著行李跟上。“夫人說,河北張家的女兒甚好,叫少爺拜訪姑父時一併去瞧瞧。”秦念低頭不語,手無意識的劃過袖中的帕子。溼的!他猛得回頭看去,漫天花雨散落,像一場宿命的糾葛。桃花下,粉衣女子清淺而笑,面頰之上淚痕點點。“阿——蓴——”他的胸口痛到極致,張口,咳出一片血來。“少爺!”他睜大眼,一把抓住九河扶他的手,“那桃花下的女子,到底是誰!”九河顫抖著,哭道,“少爺,你不要嚇九河啊……這是盛夏,哪裡有桃花?”他不信,扯著九河去看。回頭,哪裡有什麼粉衣女子?連那蒼老的桃樹,都奄奄一息的樣子,根本沒幾片葉。他怔怔看著,淚水就這樣,肆意滑落。——————————————————《空花集》重來我亦為行人,長忘曾經過此門。那年春,除卻花開不是真。空捻花枝空倚門,空著眉間淡淡痕。那年春,記得奴家字阿蓴。 江南雨惡鬼“大人回來了?”阿蓴睜眼,黃泉路寂寥如亙古的寒江。身邊的恆安鬆開她的手。黑無常給她套上鎖魂鏈。白無常嘆氣道,“福分怎麼消耗成這樣了。”阿蓴不語,只是笑,彷彿三徒河也給她笑出花來。永安攏攏發,正欲轉身。“大人。”白無常恭敬道。永安側首,眸子冰冷,險些將他周身凍住。“何事?”“新來了個惡鬼。”幽冥花散發著清冷的幽光,襯得她的臉鬼氣森森,“有多惡?”白無常哆嗦道,“足以成為仲裁者。”她的指無意識的迴旋,腳下的幽冥花開開合合,“地府不是有五個仲裁者了麼。”永安的發,漆黑如夜色,“還要再多麼?”白無常忐忑道:“閻王的意思是,放一個去投胎。”“隨意。”她轉身,散落的發劃開漆黑的弧度:“總歸不會是我。”“大人!”白無常急了:“閻王的意思是讓你先帶著他!”永安停住,扭頭看他。她漆黑的眼眸中,是夜色渲染出的徹骨的冷意,白無常幾乎不敢抬頭去看她,發著抖等她回話。過了良久,白無常的舌頭都快凍成白色了。永安才垂目,輕輕道:“帶路。”“是是是!”黑白無常不管不顧地架起阿蓴就開始狂奔。嚇死鬼了! 江南雨仲裁“永安,來來,喝茶。”閻王每次看到永安,都熱情的不像個閻王。永安卻不搭理他,徑自問道,“你換誰投胎?”閻王笑道,“成落。”永安了然,“確實很漂亮。”閻王老臉一紅,“胡說什麼?他確實福氣積累的夠了。”永安拂去衣上的花瓣。不知什麼時候沾上的桃花。“那個惡鬼在哪裡?”閻王咧嘴笑了,“這兒。”永安順著他指的看過去。那是個男子,漂亮到近乎妖異的男子。墨色如永安一般的長髮,長而密的睫如刷子一般,底下是一雙流光溢彩的丹鳳眼。他被十條鎖魂鏈捆的結結實實,衣襟散開,頗為狼狽。他此時盯著閻王,眸中帶著幾分森然的殺氣。“他犯了什麼事?”永安仍然低垂著眼,閻王咬牙切齒道。“屠城。”害得他手下的黑白無常都忙不過來了。男子這才注意到永安,他的眼睛微紅,裡面濃烈的殺氣還未散去,恍若刀子一般。“哦?”永安俯身去看他:“不過是屠個城啊?”“你知道,何為仲裁者麼?”永安冰冷的眼神帶著徹骨的寒意。“仲裁者,是被三界摒棄的罪人,他們在人間,殺出了冥界。溝通陰陽,滿身煞氣。被萬物放逐。”永安笑了,“所以,小哥,這裡殺人比你多的人,多的去了。”她還是個十五六歲少女模樣,說這些話顯得頗為可笑。可是她身上繚繞的煞氣,讓周邊一眾無常們默然了。永安揮手,十根鎖魂鏈應聲而斷。“名字?”男子沉著臉,揉揉手腕。閻王肉痛,你以為陰間有幾根鎖魂鏈啊?“啊!小心!”一個白無常嚇得大喊。閻王還未反應過來,脖子上便橫著一隻手。男子不知何時,已然出現於身旁。真是……閻王嘆氣,鎖魂鏈果然沒用。“你們若還想……”話未說完,他便被重重扣在牆上。永安帶著濃的幾乎液化的煞氣,重重踩在他身上。雖然已是鬼魂,男子還是咳出一口魂氣。好疼。永安撕下他衣服上的布條,束住自己的發。她本就唇薄眼大,左眼眼角是並排的三粒淺紅的痣。此時束起長髮,顯得臉愈發的白,眼愈發的黑,眼角的紅勾成一片病態的美。男子被按在地上的痛苦模樣似乎取悅了永安。她慵懶的抬起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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