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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心直口快,忍不住問楚北渚:“公子,您每晚都住在陛下的寢殿裡,怎麼沒……”他眨了眨眼,“沒發生點什麼啊?”楚北渚一看他的眼神便知道他想到哪裡去了:“我與陛下並非同床共枕。”“嘿!都一個多月了,您還沒上去龍床啊。”還沒等楚北渚答話,冬至緊跟著說道:“公子,別怪奴才多嘴,在這宮裡,陛下身邊要什麼樣的男男女女,應有盡有,您不抓住陛下的恩寵,待陛下新鮮勁過去,您哭都來不及。”冬至在楚北渚身邊老媽子樣絮絮叨叨,那架勢像是楚北渚下一刻就要變成怨婦去跳冷宮的枯井了。直到鄭太醫拎著藥箱來到了耳房,楚北渚的耳根才清淨下來,他把冬至趕了出去,坐在床邊等著針灸。“公子這腿骨已經差不多長好了,從今日起可以不帶夾板固定了,也可以扔掉柺杖,自己嘗試著行走。“聽說公子是習武之人,但這練武可還要循序漸進,萬萬不可操之過急。”被冬至說得煩躁的心情,瞬間就變得開朗起來,連著喝了兩個月的骨頭湯,終於也可以不再見到了。鄭太醫還在喋喋不休地囑咐著:“眼看冬日就要到了,天氣轉涼,公子這腿也勢必會有些疼痛,待那時,臣再前來為公子施針養護。”楚北渚跟鄭太醫道了謝,將人送出門,看到正在門外守著的冬至。冬至見楚北渚的臉色不錯,再看他腿上的夾板已經去掉,頓時驚喜起來:“公子這腿好了?”楚北渚也露出了一絲笑意:“就算是好了。”“公子,您教我習武好不好。”冬至在他身邊蹲下來,眼巴巴地望著他。楚北渚站了起來,活動著雙腿,卸掉夾板的感覺真的很好,他不禁快走了幾步,回頭看著冬至還蹲在地上,像一條大狗似的,便問他:“你為何想習武?”“奴才初入宮時,誰都欺負奴才,因為被欺負怕了,像學幾招防身。”楚北渚失笑,搖了搖頭,想道在這宮中,被欺負可不是靠著幾招功夫就能保命的,但他還是點點頭:“那你跟我來吧。”晏清宮殿後倒是有一個小小的校場,但是盛衡專用的的,盛衡習慣晚膳後一個時辰練一會功夫,楚北渚也經常去看。盛衡的武藝也是極好的,雖算不上出神入化,但獨當一面是毫不誇張的。楚北渚去看盛衡練武的頭幾天,盛衡總是在舞劍,一套劍法翩若驚鴻,舞完劍還要問楚北渚劍法如何。楚北渚說“還不錯”,盛衡便說他敷衍,楚北渚說“的確不錯”,盛衡便問他和他相比如何,楚北渚被逼無奈,說道“子樞較我還差一點”,盛衡就會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立志等楚北渚傷好要比武一次。盛衡專用的校場當然是去不得,因此楚北渚與冬至就在耳房的甬道上擺起了架勢。宦官們的耳房輕易沒有人進出,大家紛紛在早起開始忙碌,又在夜晚才歸來休息,因此甬道十分清淨。楚北渚在練武上十分有天賦,但是在當師父上可是十成十的新手,在路上指點飛龍衛的幾招還遊刃有餘,但面對冬至這樣一個一絲一毫基礎都沒有的學生,便有些手足無措。兩人面對面站著,楚北渚不知從何教起,糾結著開了口:“冬至,像你這麼大開始學武,已經學不成武藝了,你知道吧?”冬至拍拍胸脯:“明白,奴才就是想學幾招防身。”“嗯……”楚北渚欲言又止,“我其實不會防身,只會殺人。”冬至:“……那強身健體呢?”“你看我這渾身上下,跟我學強身健體也不合適吧?”冬至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但他又不甘心就此放棄,看著一個武功極高的人站在面前,若不偷師幾招還心癢:“那公子你學武之初是從什麼練起呢?”楚北渚回憶了一下,鬼手對他的魔鬼訓練逐漸浮上了腦海:“大概是拉筋和扎馬步吧。”但楚北渚並不知道,鬼手對他的訓練實則是非人般的訓練。“拉筋……是不是很疼啊?”冬至聽到拉筋這兩個字瞬間就慫了,小聲地問楚北渚。楚北渚彷彿瞬間找回了拉筋的疼痛感,他小幅度打了個哆嗦,點點頭。冬至更慫了:“要不從扎馬步練起?”楚北渚想了想也覺得可行,見冬至擺好姿勢後,上前指點:“雙腳外開一些,再蹲深一點,身體向後,膝蓋不能超過腳尖。”剛擺好姿勢,冬至的大腿就開始打顫,堅持了不到十個數,就撐著大腿站了起來。冬至一邊活動著痠痛的大腿,一邊連連擺手:“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楚北渚一臉“早知如此”的表情:“練武確實辛苦,別勉強了。”冬至初次嘗試就以失敗告終,他知道自己吃不了苦,也不是這塊料,回屋搬個小馬紮坐下,興致盎然地看著楚北渚練。楚北渚腿被固定了兩個月,加上每天行走時都拄拐,感覺腿部力量十分不足,他不敢過度拉筋,只是簡單活動了兩下關節,嘗試著一個起跳。於是,冬至眼睜睜看著楚北渚膝蓋一彎,就從地上跳到了樹冠的高度,又輕飄飄地落回了地上。他大張著嘴,看楚北渚的眼神就像見了鬼一樣,結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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