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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也是大梁的子孫後代著想。”楚北渚說。趙景祁語氣非常平淡:“大梁多年沒有戰亂,朝廷也減稅賦減徭役,所以現在百姓生活富足,要供這一場戰爭可謂是綽綽有餘,只怕這場要打上一段時間。”楚北渚心情有些沉重,趙景祁說的一段時間指的可不是個月,這一打就是年也說不定,尤其盛衡現在想著為盛銜鋪路,因此自然是能剿滅金軍是最好的。“前些天抓的俘虜,說現在營中有漢人,好像在金軍中甚得他們首領的賞識。”楚北渚有些疑惑地看向說這話的趙景祁;“不會是?”趙景祁點點頭:“臨行前陛下也認為金人是受了白蓮教的煽動,加上潁州出事後,蕭靖之和那教主始終未曾抓到,所以才有此懷疑。”程肅安慰他:“倒也不必過分擔憂,白蓮教長期盤踞潁州,對北邊的佈防絲毫不瞭解,現在而且他投奔金人說不定也是病急亂投醫,見誰勢力強就依靠誰罷了。”楚北渚突然想起一事:“那個旅安城的知府?現在在哪?”趙景祁指了指城頭的方向:“那上邊掛著呢。”楚北渚想起好像在城頭上時看到了上方高高懸掛的一個頭顱。“放心,”趙景祁猜到了他想什麼,“哪有那麼多奸細,他不過就是貪生怕死而已。”程肅接著說道:“況且我們現在不怕奸細,就這樣硬碰硬的守城攻城,兩方都是靠著一口氣在打,也沒什麼講究的兵法,內奸根本沒什麼可洩露的。”這一整天金人都沒再攻城,因為臨閭關所謂的關口只有一個不大的城市,裡面住著不多的百姓,城內也沒有大軍紮營的地方,因此援軍只能出了關口,在關內紮營安頓。五軍營經過了十數日的長途跋涉,已經是疲憊不堪,聽到可以紮營的命令後,紛紛支起營帳,就地躺倒了,各個千戶所都安排好守夜的人後,營地中已經是一片寂靜。楚北渚也十分疲憊,但一到夜晚,臨閭關的天氣冷得過分,他裹著棉衣棉褲也手腳冰冷,剛有一絲睡意就被凍得精神了,如此反覆了十幾次,天也涼了起來。明德十年十一月初八,是駐守在臨閭關這二十多萬人永遠了忘不了的一天。與臨閭關遙遙相對的旅安城,城頭上突然升起了密密麻麻的黑點,但因為距離過遠,沒人看得清這是什麼。一個半時辰後,被趙景祁派出去探查的先鋒軍回來了,每個人都面色青白,甚至有人已經暈厥過去,還清醒的人跌跌撞撞地滾下馬,就地吐了起來,所有人吐著吐著就開始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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