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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衡本以為楚北渚這樣喜歡這隻兔子,看來自己的計謀見效了,但,隨後又放到膝上,摸著兔子毛。崔安海看著欣慰地笑了。“你笑什麼?”盛衡不滿地問。崔安海連忙告饒:“回陛下,老奴想著,這闔宮上下的主子們,不如人手一隻兔子,便省了冬日裡手爐的碳火。”盛衡點點頭,深覺有理,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你個老奴才,你耍朕。”盛衡連忙反省了一下,自己明明是要拿這兔子要挾楚北渚,怎麼又自己玩上了。楚北渚回到晏清宮時,盛衡正端坐著,手中拎著兔子的後頸,那兔子四腳懸空,害怕被扔下去,在空中胡亂地蹬著腿。這是兔子本就發不出聲音,若能的話,早已在瘋狂尖叫了。“這是做什麼?”楚北渚感覺自己最近問這句話的頻率有些高,大概也是盛衡最近滿腦子想的都不是正經事。“這畜生,”盛衡十分無情無義,絲毫不管手裡的小兔子剛給他當了一天的手爐,開口閉口都是這畜生,“今日跑到了晏清宮來。”楚北渚忍俊不禁:“它腿這樣短,又不認得路,如何自己能跑進來?”“我不管,”盛衡嘴硬,“明日你若是不看好他,他再偷跑過來,我就讓御膳房把它做成兔子肉。”小兔子似乎聽懂了盛衡的話,三瓣嘴擠著空氣發出了“吱吱唧唧”的響聲,十分讓人心疼。楚北渚無奈地將它從盛衡的魔爪中解救下來:“好好好,知道了。”於是楚北渚照例在內五龍橋與盛銜會面,盛銜經過這一段時間,對楚北渚的敵意少了很多,也稍微熟了起來,見到楚北渚懷中鼓鼓囊囊,好奇地問道:“皇嫂,你這懷中是什麼?”沒錯,現在盛銜對楚北渚的稱呼已經是皇嫂了,但是這個稱呼只是私下叫一叫,還是被盛衡半強迫著叫的,但盛銜和楚北渚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見楚北渚懷中的鼓包先是動了動,隨後一隻毛絨絨的耳朵探了出來,楚北渚不得不將兔子整個掏了出來,拿給盛銜。盛銜接了過來,覺得這隻兔子愈發眼熟:“這不是皇兄的那隻兔子?”“是嗎?”“是啊是啊,”盛銜小孩子心性,也對這類小動物喜歡得不行,“昨日我在晏清宮時,皇兄可一直捧著他玩。”楚北渚心下了然,對盛衡的幼稚十分無語,感覺他在做一個帝王之餘,偶爾也有些像是小孩子。這邊楚北渚帶著兔子就去了五軍營,他自顧自訓練,自然就將那兔子放到了地上,卻沒想到兔子本是膽小的動物,見到上百人又是喊殺又是舞蹈弄棒,當即嚇得就刨起了土。因此嚴肅的訓練中,只見一個垂著耳朵的土黃色的兔子,在校場上瘋跑著,兔子受驚時跑起來十分快,像一陣兔風一樣,然後他找到一個角落就開始刨了起來,這刨兩下,那刨兩下,但校場上的土早已經被踩實了,它一隻養尊處優的小兔子哪裡刨得動,於是又像一陣兔風一樣跑起來。楚北渚訓練時專注心無旁騖,因此當他注意到哪裡不對時,小小兔子已經掀起了大大的風浪,校場人眾人都無心訓練,只想看著小兔子刨土跑步,也是因為這兔子的耳朵過於吸引人,它不動的時候,耳朵是垂著的,像是一條狗的樣子,而跑起來耳朵一上一下地飄在身後。楚北渚眼疾手快地在兔子跑過的路上攔截了它,將它抱在懷裡,而程肅看眾人已經無心訓練,索性喊了一個休息。新兵們頓時又將楚北渚圍了起來,這幾日楚北渚已經習慣這種場面了,現在十分遊刃有餘。最初他被圍攻的時候,聽著你一句我一句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但現在他明白了,他只需要坐著不動,自然會有人幫他說話。“楚教頭您這個是隻兔子?”“您這個兔子為啥耳朵是垂下來的?”“您這個兔子挺肥啊,但給咱這些人加餐也不夠啊。”很快便有人回道:“這兔子就是這樣的品種,沒見識了吧。”還有盛銜的聲音傳來:“這可是皇兄的賞賜,御獸監中養出來的,誰敢吃它?”新兵們大多也是農家的孩子,家中養了雞鴨豬牛之類的畜生,要麼是為了吃肉吃蛋,要麼是為了犁地幹活看家護院,又哪有人家專門當做寵物來養,但又聽著這是陛下賞賜的,誰也不敢再提吃掉它的事情。很快,兔子取代了楚北渚成為了最受歡迎的,御獸監養出來的兔子皮毛十分好,就連盛衡都有些愛不釋手,更何況這些士兵,程肅索性喊了一個休息,讓眾人排隊比武,誰贏到最後誰就有資格摸一摸兔子。楚北渚看著眾人無語得很,一群大小夥子一個個都不如盛銜成熟。程肅坐到了楚北渚身邊,笑看著這些人。楚北渚正拿著水袋小口喝水,他先是喝一口水,然後在嘴裡含著,含到和體溫一樣的溫度才緩緩嚥下去。程肅竟就這樣看著楚北渚喝水的樣子,一口接著一口,他很少見到喝水都能這般斯文的人,軍隊裡都是大老粗,拿起水壺就直接往裡灌,都知道運動後大口喝水不好,但也沒人聽。“楚教頭家中可是讀書人?”程肅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來。楚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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