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潤煙/前山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7頁,將軍男後(修改版),雨潤煙/前山言,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盛衡在楚北渚面前毫無底氣,和昨日因吃醋摔了茶碗的那個人判若兩人。楚北渚當然知道了昨日盛衡摔了杯子,但他昨夜只裝作不知,既然裝了便要一裝到底,因此過去用膳時,從他的表情上什麼也看不出來。楚北渚一如既往地坐了下來,盛衡試探地問道:“今日為何這麼早就回來了?”“我深感最近冷落了子樞,因此以後都只上午去了,下午便回宮。”這是楚北渚想了很久的辦法,他先發制人,稍退一步,希望能和盛衡妥協。盛衡心裡一緊,他已經猜到了什麼:“是不是有那奴才在你面前說了些什麼,是誰說的,我饒不了他。”“沒什麼,”楚北渚想著,盛衡這便是答應了,“我自己也想歇歇,入冬了是養身體的時候。”盛衡雖然心裡小心翼翼,但也是面上不顯,他說道:“你這倒是,養腿這兩個月,你的腰也好了很多,還是要養著身體才能好。”楚北渚點了點頭,不知道還要說什麼。兩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似乎是有些鬧彆扭,但又像並非如此,兩人在一起之後還沒有過這樣的情況,因此都不知道誰應該說些什麼。這頓午膳就在詭異的氣氛中過去了,午膳後盛衡到了書房批摺子,楚北渚也跟了過去。盛衡直接將一摞摺子扔到了楚北渚面前:“幫我批摺子。”楚北渚自覺這段時間自己也做了許多過界的事,但直接參與前朝政事這種事情,他還是不敢的,他先是推辭:“這我真的做不了,我讀的書不多,字也寫得醜。”“那有什麼?”盛衡塞給楚北渚一支筆,“這摞都是問安的摺子,你就批朕甚好,朕安好這類的話就行。”“我真的不行,”楚北渚還是推辭。盛衡半摟著楚北渚的手,非要將他的手掰開,將筆塞了進去:“你就當心疼心疼我,我每日裡從早到晚批摺子,手都累斷了。”楚北渚想著,批了這麼多年你手也是好好的,但還是拿起來筆翻開了摺子。這不是楚北渚,但上一次還是在潁州的案子中,這次他真正地翻開呈上來的奏章,一行行地看著。這些摺子早就被司禮監分好,司禮監的大太監們先看過這些摺子的內容,按事情的輕重緩急呈給盛衡,這些沒有正事說,只是想在盛衡面前露個臉的種種摺子,都在楚北渚手下這一摞。一上手批,楚北渚才發現盛衡平日裡的生活還真是不易,許多摺子洋洋灑灑寫了上千字,都是在說一些有的沒的。楚北渚沒見過這些,還在逐字逐句地看,看到最後才提起筆,認認真真地寫上幾個字,“朕安”或是“朕甚安”。這樣的摺子上劃過,他因為曾經受刑留下的傷,指骨的形狀有些奇怪。“子樞,我想求一個恩典。”盛衡抬頭看向楚北渚,除了上次用他的救駕之功換了梨雨堂一次,這還是他似乎是因為有求於盛衡,楚北渚這一晚尤其地主動,這還是兩人在一起後楚北渚第一次主動,因此盛衡又驚又喜,更加龍精虎猛,第二日早上楚北渚成功地沒能下來床。偏巧這一日是大朝會,盛衡醒來時,楚北渚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他活動了一下身子,腰像是斷了一樣的疼,他勉勉強強地坐了起來,就放棄了下床送盛衡的想法。而看著楚北渚滿身的痕跡,盛衡恨不得當下就再來一次,他還是第一次如此厭惡上早朝。當著滿屋宦官的面,盛衡在楚北渚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他最近越發放飛,也越來越不顧忌。楚北渚漸漸也隨他去了,他聽到盛衡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早先覺得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皇帝都是可笑的昏君,現在才知道,當一個昏君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